“我话事先说在前面，今天吃饭的时候，我说的每一句话针对的人都是苏瑞和安如敏，并不是针对你，和你没有关系。”
“哈？”
秦尧小声嘀咕一句，顺便纠正。
“那个...现在已经是事后了。”
苏禹娴：“……”
“不要吹毛求疵。”
秦尧继续嘀咕：“那叫语病。”
额角凸起，扬起拳头就要上前：“你今天怎么回事，真的欠打是不是？”
秦尧连连后退，摆手：“不说了，不说。”
她这才收回手，双臂环胸，冷眼白他。
“还走不走？”
话毕率先向前迈步，秦尧连忙跟上，嘴角忍不住扬起。
“话说，你们学校那些把你视作女神的人，知道你其实那么暴力吗？”
“我的暴力只针对欠打的人。”
话毕回头看他一眼。
“比如说你。”
秦尧：“……”
随后想起什么，神情突然正色起来。
“不过，今天我也有要解释的事情。并不是我故意要来，是你爸妈突然邀请，我又不能让他们多想，所以才答应过来的。”
苏禹娴点头：“我知道，你可是个大忙人。除非邀请，否则哪能特意来我家一趟呢？”
横竖都是他不对是不是？
明明那么任性的话他应该生气，可看着她这幅点头的小人模样，秦尧也不知怎么地心里只想笑。
一边嘴角忍不住上扬，一边从后面假装佯怒地扼住她命运的咽喉，双眸微眯。
“还说不说了？”
誓不认错，苏禹娴很有骨气地摇头：“说。”
“错没错？”
秦尧进一步逼近，双眸危险眯起，手上故意用力捏几下。
“错了错了。”
她连连点头。再这样下去，发型乱了！
他的手应声放开。
秦尧春风得意，苏禹娴目前只在意发型，顺便调个情。
“有镜子吗？”
恶魔朝人类伸出手。只是在正常人看来，那只是一只完美修长到不正常的手。
秦尧一把握住她的爪子，将人给扯过来。
苏禹娴窝在他怀里，歪着脑袋，很纯很纯看着他的眼睛：“你是要把眼睛给我当镜子吗？可那会不会太小啦？”
“……”
秦尧眼眸微眯，神色一凛。
敢嫌他眼睛小？！
那谁眼睛大？何以安还是白礼司？或者叶驰？
“明确一下关系吧，苏禹娴。”
他突然开口。
不错，如她所言，他们先前的确还处在暧昧期。
男朋友还是暧昧对象，都在心里有一个明确或不明确的划分。只不过在他看来并没有多大差别。
他曾经以为不在意的，现在看来好像变得越来越在意。
他不喜欢那种含糊不清的感觉，更需要的是一种仪式感、明确感，甚至于是安全感。
只是有些话，不是不想说，只是感觉时机未到。
今天，或者是终于等来了时机，又或者是情绪达到了那个终值，秦尧不过脑子地把心底那句话说出口。
心跳加速地静待她的反应。
他就连之前，和家里那群老不死谈判的时候，都没现在那么紧张过。
苏禹娴抬眸望着他，嘴角逐渐上扬。
红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