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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趁热喝了,我亲自煲了两个时辰呢,这麋肉味道不错。”

季晟张口饮下,看着冉鸢的墨色鹰目间都浸满了爱意,连喝了好几口,还不住赞道:“真好喝。”

“全是给你的,慢慢吃吧。”

冉鸢笑着将勺子塞给了他,随手去拿了正在翻阅的简牍,岂料季晟那不正经的,含了一口汤掐着她的腰趁机堵住了她的丹唇,唇齿交缠间,一缕肉香清淡的汤水随之翻涌在空腔中,粗粝的大舌吸嘬着香滑的小舌,淫糜的嘶溜声中,冉鸢的呜咽娇弱。

“唔~唔~”

不断加深的吻,缠绵的柔情四溢,口液混着汤水在喉间滚动,一时间意乱情迷的冉鸢瘫软在了季晟的怀中,纤细的柔荑紧紧握着他的王袍,娇软的身躯不堪的扭动着。

嫩蕊一般的小妙舌都被吸的生疼了,季晟才缓缓放开了冉鸢,抱着她斜卧在引枕上,用手指摩挲着红肿的唇瓣,戏谑道:“好吃么?”

冉鸢虚脱的俯趴在他胸前,涨红的冶丽玉容妩媚勾魂,笑意盈盈的戳了戳他袍间的玄鸟飞龙,微疼的轻喘:“下次不许这么大力了,弄疼我了。”

季晟顺势握住了她娇软的手指,水葱一样玉长的指尖甲盖盈着薄粉,似乎她周身就没有不精致的地方。

“知道方才来的是谁么?”

从那霸道的吻中缓过几分力气的冉鸢,伸手就去解季晟的王冠,一边说道:“寺人许说是郑国的亚卿,宋杞联军灭郑,大王若是不出手相助的话,郑国怕是抵不住的。”

“那阿鸢觉得本王该出兵吗?”

抱过王冠在怀,冉鸢放肆把玩着玉石冕毓,浓密的长睫轻动,弯如黛月的眸中有了异光,曼声道:“郑伯乃是大王的亲舅父,于情这兵可出,但是于理,这兵却出的无意义。”

倒不是冉鸢狠毒要怂恿季晟见死不救,而是季晟志在统一天下,将来这片大陆上只会有燕国存在,而无宋杞或是郑,若是这次救了郑国,来日统一时,又是一麻烦事。

“若是出兵大王可与郑伯先定下协议,这一战若胜,燕国便无后顾之忧了。”至于是什么协议,冉鸢知道季晟会比她明白千百倍。

“阿鸢倒是看的长远,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季晟沉沉一笑,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冉鸢的唇,大争之世,许多事情都是残酷的。

作者菌ps:用生命来吃肉

蜜汁会弄湿本王的手h

一盅肉汤见底,冉鸢端了托盘便准备回雱宫去,起身时,看着一身王袍肃穆的男人,她忽而改变了主意。

“怎么了?”握着简牍的季晟抬眸,鹰目深邃如渊,见冉鸢放下了托盘朝自己欺来,微眯了眯眼,随手丢了竹简,便将她抱了个满怀,沉声道:“阿鸢不是要回雱宫么?这是要作何?”

情欲这东西不是只会男人先起念头,往往女人会更先忍不住。

“一个月都没那个了……”她窝在他的怀中,玉白的手指滑过他微绷的面庞,轻笑的呢喃带着诱惑,飘飘然的萦绕在他耳间,微热的甜息妖娆。

季晟喉头微动,一种很奇妙的燥热迅速从体内蔓延开来,他对着她温和一笑,声音都略显沙哑了。

“阿鸢别闹,你该回去了。”

冉鸢盈盈笑出声了,媚眼如丝的扭动在季晟怀中,纤婉的手指抚上了王袍的玉带,徐徐解开,看着一本正经的季晟,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滑动的喉结,听着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笑的愈发得意妖媚,活像一只偷乐的小狐狸。

大尾巴狼还有装纯的时候,她倒要看他能装多久。

繁复的层叠袍衫凌乱,金线绣满的玄鸟飞龙庄穆威仪,温如滑玉的手却放肆钻入了玄纹月白的衣襟中,抚摸着炙热坚实的胸膛,缓缓顺势而下,襟口敞开,露出大片美而强势肌肤。

季晟被她挑逗的血脉喷张,强忍着粗喘拉住了冉鸢持续往下的手,只隔几寸便是他已然勃起的部位了。

“本王还要处理政务,王后还是先回去吧。”

“这样吗?可是人家好难受,大王~你说怎么办呢?”冉鸢还是第一次说这般扭捏的话,不过看着季晟快要忍不住却又强撑的样子,格外好玩。

她刻意娇软了声音,柔柔媚媚的酥人心,季晟只觉憋着的那股燥热已经沸腾了,他惯来定力就很好,可惜碰上了冉鸢这个小妖精。

“大王,臣妾好难受,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这里和这里……”

不信邪的冉鸢刻意贴上了季晟的胸前,隔着宫装,将自己高高隆起的玉峰轻碾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在磨动,她还拉着季晟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间,将将要往下带去时,季晟抽回了手。

“咳咳,月前可是阿鸢说了,不让本王碰你的,本王既然答应了,自然不能失信。”

这大概是季晟最能装的时候了,要不是想在冉鸢面前扳回一局,他指不定已经化身为猛兽,扑倒她,操她,干她了!

“你!”冉鸢挑眉,抿了抿朱唇妩媚一笑,趁着季晟不防备,伸手按了按他腹下,那处觉醒的巨蟒已经硬挺的膈手,她登时粲然:“那臣妾就不打扰大王了,哼!”

季晟前一刻还被她揉的呼吸一窒,微眯着鹰目享受她的挑逗,未料冉鸢突然收回手,然后起身就走,这还得了!他这一身欲火被她弄的狂乱,她这一走他岂不是当真要憋死?

而点完火的冉鸢自然跑的快,眼看就要到大殿门口了,将要让宫人开门,身后突然悄无声息的一股大力袭来,惊呼间,她便被打横抱起重新走回了御座。

“啊!你吓死我了!”虽是这样说,她却笑的愈发开怀,手指戳了戳季晟的俊美天颜,盈盈道:“大王不是让我回去么?”

刻意的撩拨瞬间让季晟红了眼,大步急促中将她抛在了方才的茵席软垫上,突然下坠的力度,让冉鸢云髻间的朱钗不受力的落了一地,如瀑青丝散乱如水绸,摊在了席间,妖媚冶丽的勾人心魂。

“小骚货,方才不是说难受么?来,让本王好好给你医治医治。”

季晟邪肆一笑,用眼神危险的舔舐着那具娇躯,急迫的扯开了身上的王袍,让一身燥热的完美男体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单膝跪在冉鸢的身侧,不怕死的女人就伸出双腿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