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文野:开局怀疑异能力想弑主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鸟儿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鸟儿

对不起啊,他对研究所还真是没多少归属感。

白川泉诚恳地垂目想着。

在还没拿到身份卡搞到这个身份的记忆前,为了保命卖几条研究所的物资线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钢琴人也太废了。

这么好几条私货线都保守不住秘密。

难怪这么大把年纪还只是港口黑手党的准干部。

由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先例,涉世未深的穿越者已然把港口黑手党准干部一职看成了是对于优秀未成年精英的特供。

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比起来,二十四五岁还只是准干部的钢琴人先生就……

“咳……”

白川泉踌躇一瞬,乖巧地开口:“导师,可能……是我做的。”

“什么?”N没反应过来白川泉在说什么。

白川泉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因为想确认中原中也身份,接近羊组织,羊组织转手把放风的自己卖了……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

至于一些逻辑前后顺序和细节,都不重要!

N的声音也难得带了几分气急败坏和怒气:“二等研究员!你是傻子吗?!”

白川泉也很无辜:“我哪想得到的外面的未成年组织会这么不讲武德。”

“而且,导师,我当初进研究所测过智力数值,如果我是的话,大部分实验室里的家伙都差不多——包括您。”

五年没有离开研究所半步的二等研究员诚恳单纯地说。

没有情商的说法令N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小少年,拉进自己手下实验组的!

N缓缓吐出一口气,防止自己被不肖实验组员气死。

“你不用回来了。”

“嗯……?”

N简直恨不得舍弃了这个不久前知道了自己实验全貌的幼年实验员……想到这些年这少年给自己呈交的众多设想和实验数据,只能咽下这口气。

“我会和上面的人说清楚事情。”N还没说完,就听见白川泉担忧问到:

“导师你的实验不是不能让上面知道吗?”

N一时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有良心好还是该怒吼“既然知道你给我少找点事啊!”好。

他话语冰冷冷的:“我会解决,你太年轻了,先去外面待几个月吧。”

饶是N自己也是常年与世隔绝的人,也不可能容忍自己手下有人“傻白甜”到白川泉这种程度!

“啊?”白川泉道,“……那我去哪儿?”

看着手里挂断的电话,黑发少年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在接过电话的刑警眼中,就是一脚被伺养者踢出家门要求独立的湿漉漉小动物模样。

刑警叹口气,“兄长现在太生气,之后你再联系他吧。”

“啊,谢谢你了,你是导师的……弟弟?”

刑警打扮的中年人点头,“我叫村濑。”

村濑刑警说:“如果你联系不上兄长,过些日子可以来找我。”

村濑给了白川泉一张地址的卡片。

见少年收好卡片,被兄长N支使而来的村濑很快告别。

他只请了一个半小时的假。

刑警村濑走后,自然没能看见——前一秒神色落魄茫然无比的少年,下一秒轻轻扬起唇角弧度,颇为愉快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没别的感想,就是觉得护短又被约束人身自由的导师N先生非常善解人意。”

走在晴日下的少年默默道。

几个月后?

没有社会生存经验的年轻研究员失踪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能进入军方秘密研究所的成员都是经过严密背景核查的,一般身负要职受信任的只有两种人——

身后背景相当了不得,俗称“身后有人”的要员。

另一种,就是像是N一般,全无背景或是“不存在”之人。

实验员泉能年纪轻轻加入其中,自身本事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自然是饱受信任。

第二类的信任。

【基本档案】

……

【立场:夜晚】

【财富:65】

【外表:90】

【科研:70】

【技能:话术高级,枪支精通,化妆精通,法语中级巅峰,刑讯大师,开锁精通,博弈精通,假币制作精通,人畜无害初级,花束魔术】

【物品:洁净绷带xN(无限用品),猫猫鱼干(29),隐身衣(特制版),无限异能力增幅器(锁定自我版),“谎言的气息”,异能力金属胚胎】

【特殊:气息隐匿,“沙之书”,预知梦】

……

扫了眼不知何时悄然多出的基本数据,白川泉想了想,重新关闭了眼前的面板。

代入感不高的记忆里,研究员泉的工作能力的确出类拔萃。

不过。

这不是白川泉放弃外界美好生活,做个地下研究所宅里蹲的理由。

白川泉摇摇头,走回法国大使馆大厅所在的方向。在他迎面一侧,已经有一名男人已经在大使馆门前停步。

时值夏天,男人依旧穿着一套意大利风格的双排扣西装外套,没有系扣子,说是严谨,算不上——很随意的打扮。

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修理成型的下巴胡子微带花白,浑身散发着儒雅随和的气质。

他恰好从街道另一个方向行经。

他比白川泉先一步走到了大使馆门口,随后看了眼地址,轻松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川泉在他身后跟着踏进了旋转门。

进门后,男人并不着急往里走,而是站在一侧向内看去,像是在观察什么。

走近了,白川泉才能听见他口中在哼着不知名的法语调子。

“……如果它选择拒绝,那么我们对它的召唤都是白费——威胁或乞讨都是惘然;(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 Rien n'y fait, menace ou prière)”

“一个多言,另一个不语。——而我爱的那个,什么都不说却打动了我……(L'un parle bien, l'autre se tait. Et c'est l'autre que je préfère, Il n'a rien dit, mais il me pla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