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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黄毛小子也太狂妄了!学了点外行皮毛就敢来指手画脚,还敢说出如此侮辱师祖的话!”

“你算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去指点鸿蒙老祖,看来今日,你是要逼我清理门户了!”

林策看着钟天师气得直跳脚,也只是不慌不忙的开口。

“我也觉得这门户是应当清理清理了,不然什么把戏都敢拿出来耍,比如拿着祭品给人当贺礼,才是真正的败坏道门。”

“你……”

钟天师气得不轻,还想要再开口,却被旁边的候剑锋打断了。

“两位,好好一顿饭,不要再吵了。这金樽,我是向来不信这些的,管它什么吉利不吉利,既然是老二你求来的,那就收着吧。”

候老爷子都这样开了口,旁人自然是不能再说什么的了。

而钟天师,瞧见自己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也不想继续在侯家面前失掉分寸,适时的闭上了嘴。

只是林策,觉得这事不能就此作罢。

候家后代虽然有些拉胯,但候老爷子还健在,又是英雄之辈,要是被这种小人耍阴招陷害,那岂不是寒了忠良的心。

所以,他还是开口说道:

“侯老,这金樽最好不要带回家,不然会坏了侯家的运势,再者这所谓的钟天师,也并非好人。”

“我们侯家,行的正坐得直,运势都是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怕什么小人陷害或是天谴。”

“林小友,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无缘无故说别人重金求来的贺礼是祭品,未免也有些没礼貌了。”

“这金樽我们侯家自然会看着办,林小友就没必要插手了。”

原本,候剑锋对林策的印象还算是不错。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晚辈是什么模样,要是真不懂事被林策教训了,从此以后好好做人,倒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更加显得林策不惧强权,敢于抗争。

年轻人,本就是要有一点这样的脾性。

可是现在,林策的所作所为,都让候剑锋开始感到有点失望。

虽然候剑锋不信道,对道也没什么了解,但是他也明白,刚才林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自信点是好,但是这未免自信得有些太狂妄了。

什么本事都没显露出来,就敢说要去指点鸿钧老祖,这样看来,此人的心性未免有些浮躁不老实。

“既然候老不信,那我也说不了什么了,不过候老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那金樽?”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算盘,说这金樽晦气又要仔细看看,给你这样的人看金樽,万一坏了金樽的福气怎么办?”

“我早就说了,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爷爷,这金樽十分珍贵,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千万不要答应他。”

旁边的侯振南,听到林策这个请求,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要是在林策的手里出了什么闪失,他能气得当场晕过去。

可候老爷子,却不甚在意。

他看林策态度坚决,便摆了摆手,说道。

“老二,你就把那金樽给林小友看看吧。”

“爸,这小子……”

侯振南还想劝一劝,但侯老爷子露出一丝不耐烦来,他就不敢反对了。

“算了算了,就给你看看,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出了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

说完这句话以后,候振南就满不乐意地将金樽递到了林策的面前。

林策不慌不忙,拿起仔细端详了两眼。

以他的眼力,肯定不会看错,这金樽就是祭祀的东西。

风水之学,不可全然不信,更不用说钟天师是有那么三脚猫功夫的。尽管候剑锋正气压宅,但若让祸根长久留在自己的身边,对整个侯家都不好。

“行了行了,盯着看了那么多眼也够了,赶紧把金樽还给我!都让你给摸脏了。”

候振南逐渐失去了耐心,催促着林策。

坐在主位上的侯老爷子,也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明明看上去气度不凡,怎么还是为了这么点金玉钱财挪不开眼呢?果然还是放不下凡尘俗物,功利心太重啊。

林策瞧见候振南催得着急,动作反而更加慢了起来。

他挺直了腰板,垂着眼睛看手中的金樽,忽然间催动了内力。

灼热的气息,在掌心流转。

金樽忽然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顺着林策的掌心流下去,顺带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林策,你这是在干什么!”

候振南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金樽已经成了地板上一滩金水。

林策缓缓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掌心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站起来来说道。

“这是不祥之物,你的死活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不能看着候老因为你的愚蠢跟着你一起受罪,所以这金樽我留不得它。”

“你说留不得就留不得?感情又不是你费心花钱弄来的,林策,我看你这是故意跟我们侯家作对!”

“对你们侯家,我已经是极尽宽容。”

“宽容,宽容就是毁掉我求来的金樽……”

候振南脸皮涨红,实在是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指着林策就骂。

“你这小子,我今天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刚才是那只手对我的金樽做了手脚,我要把你那只手剁下来做新贺礼!”

此时的侯振南已然顾不得那么多,扑到林策的面前就要动手。

而林策眼神一冷,翻手运气,一掌拍出!

这一掌,林策已经极力克制,但候振南还是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喷出一口血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谁出面都保不下你。”

候振南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后知后觉的,才转过头去,朝着候剑锋哭诉。

“爸,这小子有多过分,你也应当看到了,难道我们要纵容他这样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