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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的事业应该不在国内吧?”白清稚将一直护着自己的恩宴拉到旁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口询问。

在她的记忆里,不记得和恩家有交集。

“没错,这房产也是临时租下来的。”恩哲倒是没有隐瞒。

说完这话他走到弟弟面前,伸手将恩宴脸上沾着的东西擦掉。

“坏人别碰我。”恩宴对他的意见倒是很大。

恩哲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白清稚继续说:

“我怕他乱跑,所以把他带回来以后就没让他出去过,这就导致了现在他看到我特别生气。”

白清稚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她还是很好奇为什么绑她。

“既然我们都认识,你为什么还要绑我过来?”

白清稚都可以想象得到,现在自己家人和萧渊得有多么着急。

“我这么做也实属无奈,恩宴喜欢白小姐,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有些性子冷清,现在终于遇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总要满足他不是。”恩哲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恩宴。

白清稚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听他话的意思是,就因为恩宴喜欢自己,所以他就将自己绑来永远陪着恩宴?

“白小姐也不用太过紧张,在这里你随意,可以当成自己家,院子里所有佣人随意使唤,谁要是敢对你不恭敬,我饶不了她。”

“那如果我想回家呢?”白清稚带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回家?从此以后这里就是白小姐的家。”恩哲没具体说后果,只不过从他带着笑的脸上,白清稚看出了威胁。

“早上起来白小姐还没吃饭吧,正好一起?”恩哲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向旁边侧了一下,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正好这时候肚子也饿了,白清稚也知道了自己暂时没有危险,便点点头同意下来。

桌子上很多白清稚喜欢的菜,看来这个恩哲是调查过自己了。

在订婚宴上交换的戒指早就不见,此时白清稚手上光秃秃的。

“白小姐的戒指我暂时收拾起来了,以后你就是恩家人,总不好还带着其他男人的戒指。”恩哲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白清稚意想不到。

敢情,自己这是被抢亲了?

“恩先生就那么有自信我家人找不到我?”白清稚好奇的睁大眼睛。

恩哲擦擦嘴,抬头看着白清稚清澈的眼眸。

“这时候白小姐应该死了。”

他说出来的话让白清稚愣在了原地,死了?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的白家正一片阴霾,派出去的人不计其数,传回来的消息倒是很多,但挨个排查过去,没发现一条有用的。

萧渊也在白家,所有人两天都没合眼,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有人匆匆赶来,称有了白清稚的消息。

只不过,接人地点却是在停尸房。

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白清稚,萧渊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整个心揪在一起,疼的他恨不得直接挖出来。

白父站在他身旁,伟岸的身影似乎一下子就佝偻了下去。

“不可能。”萧渊低声摇着头自言自语。

床上的女人和白清稚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脖子上那颗细小的痣都不差。

早在让他们来认尸的时候,萧渊就做好对方是假的的准备,还特意找了个整形专家。

但得到的结论却是,对方完全就是纯天然未整容过的。

而送来的基因比对也出来了,就是白清稚。

“死者死因是跌落山崖撞击头部导致死亡的。”女人的额头以及头顶是一大片伤痕。

早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白母就晕了过去,白父也是强撑着抱有一丝希望才坚持到现在。

在得到确切结论的时候,白父也坚持不住,直接进了医院。

萧渊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独自坐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掉着。

“稚稚,我带你回家。”萧渊的哭是无声的。

白家萧家这面的情况白清稚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恩先生,我又不会跑,你就没必要绑着我了吧?”白清稚皱眉询问。

手腕上的绳子是特制的,即使她怎么挣扎都不会伤到她。

恩哲蹲在白清稚身边,伸手将她搞乱的头发弄到一旁。

“清稚,对不起,不过你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到你,一下就好。”恩哲身后站着两个医生。

“你不会是想把我变成傻子吧?”白清稚有些害怕的询问,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从小到大,她根本没遇上过这种情况,这种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心慌。

“不会的,只是抽取一些你的记忆,没事的。”恩哲抬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摸了摸白清稚的头发。

站起身对着医生点了点头,不顾白清稚的呼喊直接将她带进了手术室。

老管家站在恩哲身边,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少爷,这……”老管家虽然第一次看到白清稚,但对白清稚的感觉也很好。

乖乖巧巧看着就让人心疼。

“就痛那么一下。”恩哲眼睛一直看着手术室的方向,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时候恩宴气冲冲的挣脱开佣人跑了过来,抓住恩哲的衣领大声质问他把姐姐弄去哪里了?

对于弟弟这么激动恩哲早就想到了,他并没生气,伸手将弟弟凌乱的头发弄好,然后笑着开口:

“清稚以后不会走了,会永远陪着你。”

“真的?”恩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恩哲。

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恩宴才慢慢松开手,然后眼巴巴看着手术室门口等着白清稚出来。

而此时的白清稚四肢都被束缚到病床之上,头顶上是亮的刺眼的白光。

病床前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人,但他们此时看在白清稚眼里只觉得就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到底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白小姐别害怕,只是抽取一些您的记忆,不会让您产生任何危险的。”一个白大褂女人轻声开口安慰。

紧接着一支麻醉缓缓输入进血管,白清稚只觉得好像有人将一个头盔模样的东西戴在了自己头上。

紧接着,冰冷刺骨的感觉袭来。

身体变的一点力气没有,眼泪在眼圈里开始打转,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