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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姝夫人生怕外面有人误打误撞闯进来,窥见了屋内的光景。

她细致体贴的清理一番后,又淘气地撮了一口,才温柔地帮陈庆整理衣袍。

“不着急。”

陈庆按住了她的手,意犹未尽。

“妾身可不敢。”

“你家夫人凶得很呢。”

丽姝夫人柔柔弱弱地说道。

嬴诗曼其实一点都不凶。

她只不过是性子急,又被娇惯坏了,受不得委屈。

若此事被她知道,闹到郑妃那里,丽姝夫人绝对没好果子吃。

“她知道了又如何?”

“难道我交个朋友都不行了?”

陈庆满不在乎地说。

丽姝夫人历经世故,根本没把这样的话听进去。

“妾身与您来往得频繁了,她还会觉得你我只是普通朋友吗?”

陈庆两眼一瞪:“为什么不信?”

“咱们可是唇友谊!”

“我偶尔请你喝点东西而已,这还不够纯?”

他勾着对方的下巴,大拇指磨蹭着唇角。

丽姝夫人忍俊不禁:“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大人为何不找别人,偏偏和妾身做了朋友。”

陈庆不耐烦地摆摆手:“纠结这些小事作甚?”

“正经人谁会想得那么龌龊!”

丽姝夫人被他逗得发笑。

男人总会在她这样的女人面前大放厥词,展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可陈庆的强词夺理是她见过最离谱的。

“那……万一哪天被诗曼公主撞见了该如何?”

丽姝夫人不无担忧地问。

“夫人无意间洒了酒水在本官身上,帮我擦洗也是应有之义。”

“只有这么一次,恰好被你撞见了。”

“我们真的没干什么,就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你要非往下作的地方想我也没办法,大概是你的观念太保守了。”

“不要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陈庆行云流水般说了一通,丽姝夫人直接愣住了。

片刻后,她百感交集地说:“怪不得大人能在朝堂中风生水起,妾身受教了。”

陈庆哈哈大笑。

这才哪到哪儿?

放眼大秦,拳道至尊舍我其谁!

“夫人,今日叫你来除了取回那些东西,还有件正事。”

陈庆指了指不远处的锦墩,让她坐下。

“陈府令有事尽管吩咐。”

“妾身虽然愚钝,也定会竭尽所能。”

丽姝夫人优雅地端坐锦墩上,正色说道。

“不知你听说过银行没有?”

“本官已经命秦墨工匠加紧装修施工,入秋前勉强可以投入使用。”

陈庆略感意外的是,丽姝夫人的消息相当灵通。

她甚至知道蒙毅正在频繁与京中权贵接触,谈论的内容似乎与钱财有关。

“老匹夫倒是谨慎。”

陈庆笑骂了一句。

蒙家的势力如此雄厚,跟他做生意还是不放心,准备纠结更多人手,壮大声势。

即使他胆大包天,敢坑了蒙家,总不能坑这么多人吧?

到时候群情汹汹,闹到陛下那里,最后法不责众,拿了多少都得还回去。

“陈府令,蒙家乃三朝旧臣,为大秦立下无数功劳,轻易得罪不得。”

“您一定要小心行事。”

丽姝夫人关切地叮嘱道。

陈庆毫不在意:“你只管静观其变就是了。”

“要不是这老匹夫横插一手,原本打算多给你家一些好处的。”

“如今嘛……先凑合着吧。”

他压低声音说:“银行大楼的一层有间闲置的铺面,等收拾整齐了你去租下来。”

“到时候怎么做我教你,保管能赚钱。”

丽姝夫人不由吸了口气,按捺不住兴奋地问:“妾身一切听您吩咐。”

陈庆不由好笑:“你就不问问让你做什么?”

丽姝夫人乖巧地说:“哪怕杀人放火,妾身也绝无二话。”

“哈哈!”

陈庆拍着大腿笑道:“杀人放火你也不是那块料啊!”

“我让你做些高端的茶饮,酒水。”

“给往来的豪商巨贾,达官显贵谈生意用的。”

“价格可以定的很贵,能来银行的都不在乎这点小钱。”

“如果探听到什么消息……”

丽姝夫人知趣地点头:“妾身定然第一时间通知您。”

“好。”

“和夫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陈庆戏谑地说道。

丽姝夫人略显羞赧:“妾身也愿意让大人舒服。”

啧啧啧!

陈庆忍不住被再次勾动了心思。

如此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天色不早了。”

“夫人先回去吧。”

趁着天黑之前让对方回去好歹还能解释。

再留她继续胡来,子婴哪怕是傻子也不能信他们俩清清白白呀!

罪过罪过。

此事非我本意。

陈某苦苦煎熬,实在是顶不住啦!

夕阳的余晖下。

丽姝夫人坐在马车里,嘴角禁不住上扬。

银行大楼她远远的瞧过,还在兴建中就引得无数百姓前来观瞻,绝对是咸阳数一数二的奇观。

在那里开一间铺面,无论是卖什么的都不必担忧赚不到钱。

陈庆出手着实大方,手指缝里稍微漏出点来,就够他们全家吃喝不完。

更为重要的是,她看得出来,陈庆想对蒙家动手了!

那可是大秦的顶尖公卿世家!

陈庆当时说话的语气非但没有一丝惧意,还透出胜券在握的强大信心。

丽姝夫人双腮酡红,眼神痴迷,深深地为他的权势而折服。

能得他庇佑,哪怕做一条不知廉耻的小狗又如何?

“汪汪,汪!”

不知不觉间,丽姝夫人的道德底线又下滑了一大截。

北坂宫中。

陈庆乘上马车,准备回家。

“信儿,你家在咸阳可有靠得住的亲朋好友?”

他突然问了一句。

“叔叔,韩家在京中无亲无故。”

韩信老实地回答。

陈庆迟疑了下:“那就想想以前可有亏欠了别人,让他们来挂名领一份俸禄,也算偿还了别人的恩德。”

韩信大惊失措,“叔叔,这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反正钱又不是我出。”

“你可想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这样的机会天底下可没有第二遭,反正叔叔在代郡的老伙计们可都人人有份。”

陈庆再次提点道。

韩信举棋不定,无法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好事。

“算了,回去跟你娘说一声,这事就算定下了。”

陈庆替他做了主。

蒙毅以为纠集了足够的人手,众怒难犯,我就不敢生出害人的心思。

甚至还觉得真吃了亏的时候,始皇帝会给他做主。

太天真了!

你功劳再大,君臣之情再深,还比得过人家的亲儿子?

大秦的江山社稷早晚要交到扶苏手上,当爹的不知道给儿子多留点家底?

“走!”

“晚上你跑趟腿,去蒙尚书府上送封请帖。”

“叔叔我呀,有好事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