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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江怡生气了,白桁惹得

江怡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走路有些瘸,胳膊抬不起来,原本需要在养上一阵子,但是她等不及了。

她来的目的就是训练,不然苦也吃了,罪也遭了,出去后,还什么都不会,她哭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司乡把红木椅子换成了贵妃椅,侧身躺在上面盖着毛毯,看着众人训练。

之前早上起来就跑五公里,现在爱几点起就几点起,训练计划钉在板子上,爱练不练。

反正最后又不死他儿子。

效果非常明显,大家都不敢怠慢,生怕跟不上,当然也有自控力不好的,睡到中午才起来,但接下来,他会玩命的训练。

闲着,司乡就让他们出去打猎,他准备啤酒,没事就喝,互相切磋,气氛比之前好了不知几倍。

江怡躺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手里拿着鸡腿,一脸无奈:“我已经好了,再不训练就跟不上了。”

司乡双手环胸看着训练场上的人:“好,你先把鸡腿吃了,然后我们去练近身武器。”

江怡吃完鸡腿后,司乡给她倒了杯温水。

太阳晒着,人还虚弱,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乡眉眼弯弯,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身体还没好利索,养都养不好,竟然还想参加训练。

他轻轻将折叠伞打开,一会阳光太毒,晒黑了,还会不高兴。

司乡双腿交叠,手里拿着奶,如果不是白桁打了电话,这些人,将全部沦为“牺牲品”他才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白桁打电话嘱咐,今年白家有用人需要,让他挑选几个人送过去,他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江怡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她将司乡拽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顿。

司乡咧着嘴:“姐,我错了,不闹了,不闹了,教你近身搏斗技巧。”

江怡掐着腰,她已经上过两次当了,没想到这次又上当了,她都开始怀疑,水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怎么喝完了就犯困。

她猜得没错,里面是司乡问医生要的安神药,对身体没有多大副作用,关键是让她睡觉,补充体力,养身体。

谁让她不听话的。

司乡赔着笑脸:“好了,好了不气了,回头我把四爷绑起来,让你掐个够。”

江怡疑惑地看着司乡:“为什么要绑白桁啊...”

“因为,你掐他,我不疼啊。”司乡说完将手背在脑后,笑着离开了。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一点正形都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期间江怡参加了两次切磋,一次完胜,一次受了轻伤在床上趴了一个礼拜。

她再也不想去惩罚室了,那里简直就是她的噩梦,时常想起还会脊背发寒。

白桁非常忙,连换了两任州长,他才勉强同意合作...

江怡受伤,不仅仅是司乡瞒着,就连他派过去的人,都没敢说,不然肯定小命不保。

之后知道,有夫人在,肯定能保护他们...

反正司乡是这么说的,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那十几个元老更是不敢说,生怕透露出去,都想好怎么杀人灭口了。

白桁脾气太次了,他们不是没领教过,一次就够了,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江怡也没提,就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能瞒一天是一天。

白桁回到酒店后,洗了个热水澡,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给司乡发了好几个视频,他都没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司乡蹲在卫生间给江怡洗衣服呢,手机扔在上铺他根本没听见。

江怡吃着鱼片,看着视频,现在司乡是队长了,她的电子设备也能连上网了,不至于向之前那么无聊了。

司乡站起身把水抹在自己的裤子上:“姐,你袜子少一支,你找找。”

“你看看是不是在裤子里,我昨天一起蹬下去的。”江怡说着换了个视频。

一开始还挺不习惯的,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用着别提多舒服了...

司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弯腰吃了一口江怡手上的鱼片,然后去上铺看了一眼手机。

逼地方没多大,没事就开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

“四爷发视频过来了。”司乡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江怡。

他衣服还没洗完呢。

江怡把视频拨了回去,白桁两次都没接,江怡下巴抵在圆桌上,一双大眼,眼巴巴的等着。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雪茄,脸色铁青,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司徒烟忍着笑意,脸憋通红,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外侧,要不说懂事呢,知道白桁没结婚,给他准备了好几个。

白桁沉着脸,用外语说了声“滚”。

面前有点地中海的中年男子愣住了,这些可都是名模,身材万里挑一,脸蛋更是没的说...

司徒烟拿出手机,看到江怡发了视频,他按了接听键,坑四爷的机会可不多。

这么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得后悔一年。

江怡紧紧盯着视频,先是看到一堆大长腿,然后就是水晶灯,还有白桁。

白桁拿过手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司徒烟。

“夫人好像有急事。”司徒烟淡定道。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四爷忙着呢,那就改天再说吧。”说着她挂断了视频。

白桁:“...”

也就几分钟不到,酒店内就只剩下白桁一人了,司徒烟捂着鼻子,还好打的不是眼睛,不然明天酒会去不成了。

幸好鼻梁没断,不然他家那口子怕是会更加嫌弃他...

白桁打了好几个电话,江怡都没接。

江怡把手机还给了司乡,去了浴室,她打算洗个澡,然后睡觉了。

她从来没觉得洗澡是这么奢侈的一件事,当时她躺在病床上,不能沾水,别提多痛苦了,她总觉得身上全是药和血腥味,难闻死了。

司乡洗完衣服擦了擦手,顺便接了个电话:“四爷,怎么了?电话打的这么急。”

白珩沉着声音:“怎么是你。”

司乡:“江怡洗澡呢,要不...我进去把手机给她?”

白桁突然想拧断司乡的脖子。

本来就分居,小丫头还缺乏安全感,解释不清楚,哄不好,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