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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走了,她临走之前把剩下的事情都打理的差不多了,许多事情都交给了江怡,她知道担子会重了些,但是没办法,她撑不住了。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杜清临走之前跟她说了很多,包括白裕的身世和她早就知道想下毒害她得人是谁。

白山就是因此而死的,杜清一早就知道了。

但是她得意思跟白山一样,不要声张,如果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江怡一直觉得自己已经见过最阴暗的一面了,可当杜清说完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站在深渊边上,从来没下去过。

都是在一滩黑水里,一旦有个特立独行想洗白,那其他人肯定会拼了命的把他拉住。

不然,接下来对黑水里的人来说,是一场大劫。

可是如果不洗白,一直在黑水里搅合着,弄不好一个都跑不了。

这就是事实。

仇要报,还要跟白桁一起解决四面楚歌的危险,还要在利与弊之间周旋。

江怡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待未来,她有打算,只是肚子的小丫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不免有些担心。

白家死了太多人了,尤其是这么关键的节点,她怀孕了。

白桁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派人买回来的炸海鲜:“怎么了,谁惹我宝贝不高兴了?”

江怡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有些浮肿的腿。

白桁坐在床尾把炸海鲜递给她,医生说可以适当的吃,所以买之前他都得询问一下医生的建议。

江怡没什么胃口,她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我下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开心得起来才怪。”

白桁握着江怡的脚踝,小腿浮肿,一按一个小坑,之前的裤子好像全穿不进去了。

之前还没有,就从这个月,月初开始的。

“什么事,宝贝说出来,我去办。”白桁说着心疼的在她小腿上摸了摸,怎么肿成这样了,一定很不舒服。

怪不得老裴说什么都不肯要二胎了,他也不要了,小丫头太受罪了,主要他还有劲没地方使,帮不上什么忙。

江怡平躺在床上,膝盖微微弯曲,脚尖抵着白桁:“要不是你管不住,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白桁身体向后,双手撑着床:“宝贝说的对,我现在也管不住,也不见你让我用用。”

江怡忍不住想笑,谁说不让他用了,他自己舍不得,每次都是强忍着去冲冷水。

医生说最好不要,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白桁只听了前面,不舒服也会折腾江怡,但不会到最后,怕自己控制不住,伤着她。

自己一点分寸都没有。

江怡坐起身,吃了点东西:“明天我们准备准备,婆婆嘱咐主院不能一直空着。”

白桁眼神黯了下去,母亲不在了,他一直不想进去,因为那里再也没有一个喝茶水的老太太等着他了。

夏天他喜欢躺在木板上陪着母亲听着蝉鸣,那一刻,所有的烦心事都会瞬间消失。

有母亲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江怡伸出手摸了摸白桁的脸颊,虽然失去母亲的方式不同,但她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

白桁不可能不伤心,强撑着罢了。

“宝贝,比起这个,我更需要你的吻。”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

从一开始的粗暴到最后温柔的深吻,白桁在慢慢改变。

白桁把为数不多的温柔全部给了江怡。

两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江怡又困又乏,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

白桁轻手轻脚的离开,随后去了书房,他最近有事情需要出去,但是留江怡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沈图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你不用亲自去,给他们脸了,我自己去就行。”

白桁抽着烟靠在办公椅上,声音有些沉:“你跟陆岁一起去。”

“我还得带着他。”沈图一脸的嫌弃。

白桁抬起头看向沈图。

沈图选择了闭嘴...

“老夫人一走,有些人开始坐不住了。”沈图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平静的日子即将被再次打碎。

白桁没有接话。

沈图起身走到办公桌前:“Santo Volpe最近好像也不太平,起了内讧,死了好几个核心人物。”

“我知道。”白桁回道。

因为Lucky Luciano在家族内公布,他喜欢男人,也就不会有继承人...

要知道,Santo Volpe跟白家一样,走的不是选举制。

沈图说着拿出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这是拍下来的,他的另一半是白恩,除了这小子脸白的跟个鬼似的, 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白桁脸色有些难看,为了白恩做到这种地步,那白恩接下来会更加疯狂。

“你说,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怎么养出个白眼狼。”沈图拿到照片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一开始怀疑是合成的,后来确定,照片上被裹在斗篷里的人,就是白恩。

“你打算怎么办。”沈图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

白桁看着照片,缓缓闭上了眼睛:“你心里清楚。”

这话不用他直接说出来。

“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了,会找个合适的时机,送他去跟他父亲见面。”沈图说完伸了个懒腰:“不行了,岁数大了,回去睡觉了。”

不用什么解释了,直接除了就完了。

“好,你让江木过来。”白桁是故意的。

沈图“啧”了一声后,离开了书房,他当然不会让江木来,他回去主要的目的也不单单只是为了睡一觉。

白桁看着照片,他一直想不通,他虽然出生就有缺陷,但也都是他母亲造成的。

他恨什么,怨什么,竟然跟Lucky Luciano搅合到一起。

白恩当然知道,有人已经查到了,所以他才跟Lucky Luciano会了家,不然在外面一定会有人私下动手。

杜清活着的时候,为了她,白桁也不会动手,但是没想到老太太竟然会突然离世。

走的太突然导致他很多事情都没做。

但他还是冒着危险回去看了杜清。

Lucky Luciano坐在沙发上,手指上带着象征权威的骨戒,只要他在一天,那帮老东西就别想折腾出什么水花。

“我回来的路上,白家的人一直在暗处跟着,我以为他们会开枪。”白恩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腿上光溜溜的,皮肤白的很不健康。

Lucky Luciano皱着眉:“我早就说过,白桁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这次出了事怎么办!”

白恩一直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结果到头来漏洞百出,但是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查清楚,是谁杀了他的母亲。

“怎么,你是在对我发脾气?”白恩挑起眉,不满的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是他让Lucky Luciano公开他们的关系,否则他宁可死在外面,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最近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好好待着。”Lucky Luciano说着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恩躺在床上,连句话都懒得说。

Lucky Luciano关上门后,沉默了许久才离开。

一开始他想要白恩拿到白家的继承权,这样才方便吞掉白家,可是白恩显然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野心更大,想浑水摸鱼吞并两家。

还是太小,太年轻了,做事顾头不顾尾。

不过也托他的福,让他知道了白家不少的秘密,有一些白桁都未必知道。

至于对白恩,他有一半是真心的,只要他肯乖乖听话,就算是一枚废棋,他也愿意留着。

白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他不信什么痴情,Lucky Luciano之所以答应,肯定有其他别的什么目的。

他就是要白家彻底毁了,最好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对他很好,眼里充满了怜悯,他不用。

所以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白然,逼着他离开白家,他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

白恩咳嗽了两声,在他死之前要拉着白家,拉着所有人一起。

他认为他的不幸,就是白家照成的,是他们从小的怜悯,嘲讽才导致了他今天这幅模样。

白桁永远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他...

白恩睡着后,房门被慢慢打开,下一秒,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面墙。

“这么快就有人想杀我了吗。”白恩声音有些虚,哑哑的。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托着已经掉了脑袋的尸体走了出去,屋子里弥漫着很重的血腥味。

白恩转过身继续睡。

他得想个办法,不能一直以Lucky Luciano的情人在这里居住,否则早晚会出事...

沈图都已经快睡着了,手机响后他看了一眼,刺杀失败了,看来Lucky Luciano对白恩很重视,竟然派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江木的手伸在沈图的睡裤中:“你睡不睡,不睡出去。”说着她在二两肉上揉了一把。

“刚用完,就翻脸?”沈图吧手机收了起来。

江木没有接话,说的好像他吃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