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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株姐!

株姐一直帮着杜浩打理着浩海居那家澡堂子,而后杜浩收购了黄包车公司,她也一人身兼两职,也同时帮忙打理了黄包车公司。

期间有李力在主导,但后续李力被一撸到底,就连黄包车业务也彻底落在株姐身上。

这绝对是一个被埋没的人才,杜浩虽然现在已经忙到完全没空看这些产业的地步。

单单看每月各家铺子店面送过来的账目,杜浩就知道这女人能力有多强,毫不夸张的说,其能力丝毫不逊色张艳汝这娘们。

张艳汝经营高档酒楼的确是一把好手,但株姐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浩海居受限于地处四方楼那小地方,最初一月最高营收能干到几百大洋营收,后续一路下跌。

但也算是起起伏伏,就算是如今,日营收依旧有两百大洋左右。

要知道那可是在近乎于贫民窟的地儿,定价也极其低廉,相当于大众化的大澡堂子。

其次就是黄包车公司了,黄老板当时要是经营的好,这公司也不至于几万大洋就卖了。

虽然事出有因,但的确也有本身公司难以为继的因素。

毕竟津门黄包车公司还真不少,各大公司相互挤压利润,小公司很难有生存土壤。

李力经手时,公司也只能维持个稳住的地步,月营收约莫在五百大洋。

看起来还挺多,实则很少!

要知道黄老板当时要是不急,这公司绝对能卖个七八万乃至十万大洋的地步。

这种规模的公司,还是如今的热门产业,五百大洋的利润,还不如趁早倒闭得了。

株姐接手之后情况就开始缓慢变好,上月营收更是做到三千大洋的地步,估计再过几个月按照这势头,这公司成本都能收回来了。

株姐或许不善经营高档场子,但人家的细心和能力绝对是有的。

不过时别多日,再见到株姐,却颇有点物是人非之感。

株姐应该说更加风姿卓越了,不再做那皮肉生意后,她不再化那种浓妆,但反倒给她平添了不少美艳和妩媚。

加上一身略显紧身的旗袍,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许是开始经营产业,管理不少人的缘故,她身上完全没了风尘之意,有的只有纯粹的成熟女人的魅力以及那种慢慢培养出的优雅。

相比之下她的姿色的确要略逊色婉嵘和张艳汝,但要论性感,这点就连张艳汝也要略逊一筹。

尤其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更显得有涵养,这女人竟然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更是平添了几分婉约知性美。

杜浩面色平静,不是他对株姐没任何欲望,更不是他歧视特殊工作者。

相反他很欣赏株姐,只要是靠自己努力想要成功的人,杜浩都不歧视。

主要是对方是自己人。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

而且这女人还和自家老娘住在同一院子里,虽然哪怕杜浩住在老宅那段时间,也不曾见过她。

似乎自从跟着杜浩做事之后,株姐就很避讳和他见面。

往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上班呢,天黑才回家,故而每每都碰不到一起。

而眼下,看到株姐这神情,杜浩知道原因了。

是身份前后反差的拘束,见面难免产生尴尬,此时株姐就很尴尬。

因为她还记得最初她还放荡的用言语调侃杜浩这雏鸟来着,结果这才过了多久?

此时她哪怕只是偷偷看一眼杜浩,都能感觉杜浩身上散发出无形的威严。

气场这种东西无形无质,说起来也不玄乎,但确实存在。

再加上株姐就是杜浩底下干活的,哪能没听过关于自家浩爷的江湖传闻,心中对其的惧意和惶恐也就更多,同时还有一种崇拜。

这很正常,一般女人都有慕强心理,尤其是这年代的女人更是如此。

“刚刚那弟兄都和你说了吧?觉得怎么样?”

听到杜浩问询,株姐心头一颤,低垂着头,赶忙道,“浩....浩爷!我...我不知道....我怕做不好!”

她哪敢答应,听到是要她担任浩爷秘书一职,临时负责地盘所有后勤事宜,她就有些双腿发软。

汗都快成泉涌汩汩流淌。

这种大事,哪里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担当的,这不就是类似此前周爷那职务吗?

再说随着接受的一些新鲜事物越来越多,她也知道秘书是什么工种。

虽然地位看似没什么地位,但说是副手或者二把手其实也可以。

“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坐,坐坐着谈!”

见株姐面上紧张过头了,杜浩只得和声细气的笑着宽慰道。

闻言,株姐迟疑了片刻,不过见浩爷面上不容置疑,她还是将那浑圆的翘臀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一角处,可见依旧有些忐忑不安。

“来,帮里的事务很简单你可以先了解了解,对了,你是会识字的吧?”

杜浩忽的想到这一重点。

“嗯,会....会的,之前就会一些,现在每天都在学习,也有看报的习惯。”

株姐讷讷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挽了挽秀发,更是将那种知性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嗯,那你看看这些文件,从中你能分析出什么?”

杜浩点点头,随手将桌上的一叠文件推了过去。

这些都是此前要老周的人收集整理的整个津门的势力头目讯息,包括人手,地盘范围,以及铺子情况等等讯息。

甚至就连这些头目大佬们的性格也做了基本的分析。

都是老周手底下那些读书人一个月前就开始一点点手书的,可见杜浩从始至终就提防,亦或者有觊觎津门所有地盘的想法。

株姐看了看,但最终只是迷茫的摇摇头。

“唉,还是有些紧张?”杜浩叹了口气反问。

株姐点点头,她确实有些紧张,这种大事她看着就心慌。

见此,杜浩朝门口挥了挥手,那名弟兄会意,连忙退出房门合上门扉。

做完这一切后,这名弟兄朝一侧站岗的弟兄们使了个眼色,很快一行人纷纷对视,均是快步走远,直至到了走廊尽头才作罢。

而先前那名弟兄则一路下楼,来到茶馆后堂戏曲评书先生们的休息区,左右环顾一圈,高声道,

“下一场谁的戏?”

“郭哥,是刘大爷的保定老调!”有小厮赶忙上前从怀里取出烟盒递了根烟过去。

不过这名弟兄挥了挥手,“不用,这里都是唱戏的先生闻不得烟味儿。那位是刘先生?”

闻言,后堂一群正喝茶聊天的大爷之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笑着举了举手。

这名弟兄点点头,这才拱拱手笑道,“刘先生,准备准备马上该您上台了,记住待会这场戏您把调子放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