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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人呢?”

进屋没见着杨朝升,秦淮茹立马急了。

“谁?”

秦妈妈是个闲不下来的勤快人。

她一边忙活着收拾屋子,一边跟女儿装傻充愣。

“娘......”

秦淮茹拉着老娘的胳膊,一个劲的摇。

“散了,散了,娘这把老骨头~要被你个臭丫头给摇散架喽!”

秦淮茹停止摇晃胳膊,可怜兮兮地瞅着老娘。

她怯生生的又问了一句。

“人呢?娘。”

“你问姓杨的后生?走了。”

走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果然信不过。

秦淮茹不是个轻言放弃,轻易吃亏的主。

她甩开了老娘的手,转身就要去追杨朝升。

“你要去哪儿?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这回儿~被拉住胳膊的对象,成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跺脚,问道:“娘,这是为了嘛?”

为了嘛?

秦妈妈把手里的抹布一扔。

她也是秦家村三姑六婆中的一员,参与了对小板儿爷的盘问。

家里有待嫁的姑娘,所以她格外的上心。

杨朝升的一些基本情况,秦妈妈门清。

“这个姓杨的后生,瞧哪,哪都好。唯一不好的,是个独户。”

“娘,我听小杨哥说,他有父母兄弟,只是暂时走散了。”

老娘的症结,原来在这儿。

她把从杨朝升那儿探来的口风,对自个儿老娘和盘托出。

“淮茹啊!娘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今儿,就用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道说道。”

“嗯!娘您说。”

秦淮茹在孝顺老人这块儿,还真没得说。

父母的意见,对她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秦妈妈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年月~兵荒马乱,说句不好听的,人离散了,再相聚,那就得在奈何桥上喽!娘也看得出,杨家后生是个棒小伙,为娘年轻那会儿,喜欢的也是这种......”

秦淮茹蹲下身子,给自个儿老娘捶着腿,听她絮叨。

“淮茹啊!女人找男人~过日子,就好比重新投一次胎,做父母的必须给你把把关。这杨家后生没个父母兄弟帮衬着,独个成不了势。你嫁给他,以后一个给你看孩子的长辈都没有,累不累呀你嘞!”

“娘,我就认准他了,女儿不怕累。”

秦淮茹把身子,都给了杨朝升。

老娘的这番话,还说服不了她。

秦妈妈见女儿神色不对。

她目光质疑地问:“你不会跟这杨家后生,有啥事儿吧?”

“没,没啥事儿。”

虽然,秦淮茹支支吾吾。

她老娘,也没往不好的地方多想。

毕竟两个人,也就认识了不到半天。

她耐着性子,继续开导:“我都打听过了,拉黄包车赚的是份短命钱。娘担心,别到时候,你年纪轻轻就得守寡喽!”

“你娘说的在理,拉黄包车可不是啥好营生。村尾那家外姓周家的小子,不就是在城里的洋车行做事。好像也没干几年,就被人给抬了回来,当天不到半夜,人就死在了炕上。”

秦淮茹的老爹在村口,瞅见小板儿爷拉着黄包车~离开了秦家村。

估摸着,他今儿上门提亲的事儿,准是黄了。

得见俩娘女在那唠嗑。

他没急着进门,就在门口听了一耳朵。

自个儿女儿这一犯倔,秦老八就不得不出场了。

他的屁股才挨着凳子。

就忙接着说:\\\"周家小子回来的那天,他们家里头哭天抢地的。我跟着老哥几个,还特意地去瞧了一眼。人是给累坏的,才三十出头的年纪,看着~简直比村里年过九旬的人瑞,还要苍老。\\\"

“可是......”

“没啥可是的。闺女,你的心思爹懂,不就是想要嫁到城里去吗?出门打听打听去,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俺秦老八家的大姑娘出落的水灵。你这条件,想要找个城里人~不难。”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

秦老八就打断了她的话。

“对对对,你爹说的没错。你的模样随我,可比品茹那丫头~长得俊多了。她都能嫁给城里有钱人家的少爷,我闺女为啥不能?别急,过两天娘就托媒人,给你在城里找户好人家。”

俩公婆一唱一和。

把个涉世未深的秦淮茹,给侃晕菜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求亲不成。

小板儿爷拉着黄包车回了四九城。

一路上,回想起在秦家村发生的事儿。

杨朝升感到既荒唐,又好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种被人拒婚的场景。

杨朝升在前世,那是每每遇上。

现而今,再遇上这种事儿。

说得好听点,叫久经磨练,内心强大。

说得不好听,就整个一老油条。

今生,杨朝升有着超越时代的见识。

在自身形象气质上也很出挑。

还踏凉的,带了穿越者的必备福利~系统金手指。

有了这些个硬性指标,作为打底。

杨朝升今生注定不会平凡,身边也不会缺少女人的存在。

进了城,小板儿爷没有揽活,直接回家。

“回来了您嘞!”

“大师兄,您搁这堵我嘞?”

打量着~蹲在门口“石敢当”上的白一彪。

杨朝升看出来了,今儿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瞧你那小样,不认识你大师兄了?”

“这不能够啊您嘞!不认识谁,也不能够不认识您~不是。今儿,是打是骂,咱弟兄俩进屋说。”

小虱子跟丫丫~还在学堂里头。

小板儿爷插开院门上的铁将军,将白一彪让进了家门。

“家里有酒吗?爷们,今儿咱喝着小酒,给你讲个故事。”

“有,专门给您备着的,上好的牛栏山。等着,酒今儿管够。”

没多大会儿工夫......

师兄弟俩在四合院的小院里,摆起了龙门阵。

白一彪抿了口酒。

砸吧嘴说:“入口柔,一线喉。”

“大师兄别干喝,来,吃口菜,压压酒。”

杨朝升给他夹了一块酱豆腐。

白一彪尝了尝,抹了把嘴说:“口感细腻,味儿真地道,这是在王致和买的吧?”

“您这可说错喽!这是托人,打通州带来的。吃,这块儿,您可比不上二师兄。”

啪!

白一彪手里的筷子,被他拍在了桌子上。

“说的没错,我比不上二师弟,有条能尝百味的金舌头。也比不了你,手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