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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王争霸赛结束了,结果远超白芷预期。

四名厨子一下成了辰京红人,不少酒楼都向他们抛出橄榄枝。只是他们的后路早已被白芷安排的妥妥当当。

没过多久,辰京的一条街上,就陆陆续续开了四家酒楼或商铺,一时之间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这几家酒楼挨得近,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互相抢客,但实际上,反倒是带活了一条原本平平无奇的街道。渐渐地,街道附近热闹了起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商圈。

还好白芷机智,早就盘下了许多铺子,不然现在还真高攀不起这块地皮了。

一个月的时间里,白芷凭借着热度,赚得盆满钵满。

每天晚上清算流水时,白芷都觉得不真实,这是不是太顺了?

一个夜里,白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吓得一身冷汗。

秋日渐渐凉爽了下来,屋里还点着熏香。

孟瑛还未睡,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过来,轻轻抱住白芷,温声道:“做噩梦了?”

白芷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总觉得他瘦了些,“嗯,梦到自己算错了账。什么时辰了?”

“四更天了。”

“王爷怎么还不睡?等会儿不又得上朝吗!”白芷心疼道。

“有些事未理顺,王妃先睡,不用管飒兰。”孟瑛抱着她轻晃,一只手还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这怎么行?你都瘦了!”白芷莫名的鼻子有些酸。

孟瑛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人也见不着。这让她心里不得不怀疑起了一些事,白芷不喜欢藏情绪,于是她挑明了话,“王爷,我做生意这事,你悄悄帮了不少吧!我生意做的那么大,庆平郡主一次都没来找过麻烦,是你在操作?”

“最近你那么忙,不会都是给我收拾烂摊子吧!”白芷有些生气。

孟瑛闻言轻笑,“什么叫给你收拾烂摊子,难道王妃赚了钱不算飒兰一份?”

白芷尴尬笑了笑,“这,那肯定都是你的啊!你的本钱!我只要一丢丢就行了!哈哈哈哈!”

孟瑛也笑笑,“再说了,商事对政事的影响本就极大,凡事千头万绪,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做这搅动风云的事,对飒兰来说,也创造了无数机会。”

“所以你不要乱想,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孟瑛满眼宠溺。

孟瑛从来都是这样的态度,由着她的性子来,做得好,他从不会吝啬赞美。做得不好,他也会悉心教导。白芷跟在他身边,学了许多东西。

有时白芷也恍惚,这男人除了不会生孩子,完美的有些过头。

偏偏是这样的完美,让白芷有些惶恐,惶恐得有些抓狂,“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我不想你那么辛苦,你看你都瘦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白芷像个抓不住的泥鳅,在孟瑛怀里翻滚。

孟瑛无奈又好笑,瘦了那可能是因为吃药导致的。

他还是不能碰她,即使他没有守住君子之礼,与她做尽了亲密之事,却想守住她最后的退路。

不出意外,来年开春,他就会送她离开。

她想去哪都行,她会有足以安度余生的财宝,会有选择的自由,或许还会有爱她一生的夫君,会有一双顽皮的儿女……

夫妻恩爱,儿女嬉笑的场景,在孟瑛脑海中浮现,他不自觉红了眼眶。

“王爷,你怎么哭了?”白芷闹了半天,忽的发现他眼里泪光闪烁,吓得心头一惊。

“飒兰没哭!”孟瑛气愤否认。

确实也没哭,只是眼眶湿润而已。

这可把白芷急坏了,又哄又抱,小心翼翼的追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也没有,就是被父皇骂了一顿。”孟瑛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撒了个谎。

挑灯伏案的景德帝莫名打了个喷嚏,只道是秋日凉爽,拢了拢背上的衣衫。

“你瞧瞧你!这么大了,还能被你爹给骂了,骂回去啊!”白芷逗趣道。

“他是皇上,还是我爹,飒兰怎敢骂他!”

“那你就告诉皇后,让皇后去骂他!”

……

二人很默契地转移了话题,她理解他的压力,他也爱极了她的体谅与关心。

二人在拌嘴中相拥睡去。

*

魏良做官了,进了吏部,虽然是很小的官,但对于他这样的罪吏之子,也已经是不敢想的位置了。

即使对于魏良来说,这官是孟瑛给的,但孟瑛也为了求魏良做这个官,多次登门,态度极度诚恳。

孟瑛还为此,与魏良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整整七日!

在魏良搬出王府的那一日,白芷为其送行。

魏良得意地牵着他的马儿,对白芷深深鞠了一个躬,“王妃娘娘,我魏良虽然记仇,但也记恩。你救我一命,我日后定会报答。”

白芷轻笑,“你报不报恩我不在乎,但求你别害我,别害王爷。你既然得了自由,就好好活吧。”

魏良垂眸,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翻身上马离去。

没走几步路,白芷喊住了魏良,魏良心头一阵惊喜,调转了马头。

白芷几步追了上来,“魏良,能不能帮我画一幅画?”

魏良眼底兴奋,“什么画?”

白芷有些难以启齿,“额,画王爷,只不过得画成女子。”

魏良嘴角抽了抽,“王妃你这是什么癖好?”

“你别管!你能不能画?”白芷皱眉。

魏良受到质疑,不服气道,“能!我魏良什么不能画!”

“那就好!画好了你就找人通知我,我去取!这是个秘密,你可不能让别人见着这画!”白芷交代一番。

“知道了!”魏良不耐烦。

魏良骑着马又走了几步,终究是想说点什么,他猛地回头,莫名其妙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怎么不问我的马叫什么名字?”

他说完,竟然红了脸。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渴望拥有一匹马,父亲也答应了要送他。可还等到父亲兑现诺言,便获了罪。

而今,他拥有了他人生中第一匹马,心中喜悦无处安放,他急着想向所有人炫耀。

可他没有朋友。

没人关心他的马叫什么,他也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让他有些气闷。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他却是极想让白芷知道,想得不得了。

白芷讪讪问,“你的马,叫什么?”

魏良咧起嘴笑了,然后潇洒地高喝一声,“记住了!它叫魏逍遥!哈哈哈哈。”

没等白芷在这莫名其妙的对话中回过神,魏良就扬蹄而去,惊起一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