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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有到郑淑宁身边,月妃起来就向着傅君意走去。

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她伸手想要去挽傅君意的手:“皇上,和嫔妾坐一起吧。”

看着月妃娇滴滴的样子,傅君意皱了下眉,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冷淡道:“月妃还没学会规矩吗?难不成还想再学?”

月妃的笑容僵在脸上,只能讪讪放下手,委屈道:“是臣妾不好。”

傅君意从她身边走过,淡淡道:“赏花吧。”

说完就坐在了郑淑宁的身边,月妃面子挂不住,一张脸羞愤的通红,也没脸在那里坐下了,去一旁欣赏景色了。

还没坐下,傅君意就看到有两个没见过宫妃给他的请安。

“皇上万福金安。”

傅君意停住脚步,摆摆手,“不必多礼,起身吧。”

裴嫔和林嫔起身,傅君意说道:“你们刚进宫,有什么不懂得问德妃就行,别委屈了自己。”

林嫔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似乎有些害羞:“多谢皇上。”

傅君意“嗯”了一声,“去和她们熟悉熟悉吧,宫中的花不错,看上的就让宫女带回宫里。”

裴嫔和林嫔盈盈一拜:“是。”

行完礼两个人也去看花去了,一时之间这块地方只剩下了郑淑宁和他。

傅君意一撩袍子坐在了郑淑宁身边,郑淑宁托着腮看他:“皇上今日怎么也来了,怎么,迫不及待想看看美人?”

傅君意听了这话眼神饶有趣味,“朕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不知道阿宁闻到了吗?”

郑淑宁冷哼一声:“无聊!”

傅君意挑挑眉,对着她轻声道:“美人生气了,这可怎么哄啊?”

郑淑宁轻飘飘瞥他一眼:“美人渴了,还不懂吗?”

傅君意失笑,倒了盏茶亲自喂到她嘴边,又拿起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水渍。

一时引得东西六宫嫔妃侧目。

郑淑宁神色僵硬的拂开他的手,低声道:“皇上再给嫔妾擦下去,怕是嫔妾要被姐妹们哀怨的眼神给埋了。”

傅君意眸中冷冽环视了一圈,那些偷偷瞧的嫔妃移开眼神。

郑淑宁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傅君意悄悄在桌下与她五指相扣,低声解释说:“朕去长乐宫,宫女说你不在,这才来寻你。”

郑淑宁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来,无奈道:“皇上,要是让别的姐妹看见…”

傅君意一脸无畏,理所当然道:“她们想看,就让她们看好了,阿宁别理会她们。”

郑淑宁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牵着。

傅君意眨眨眼,明明是关怀却满满的暧昧意味:“伤还疼不疼了?”

郑淑宁脸上泛上红潮,青天白日下说这个…她硬着头皮道:“早就不痛了,是皇上不让嫔妾多走路,嫔妾才休养几天的。”

傅君意起身,晃晃她的白玉般的手:“那走吧,陪朕也看看花。”

郑淑宁被他牵着,只能起身跟他去赏花。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惹得众妃红眼,都盯着皇上牵着郑淑宁的手,恨不得皇上牵的是自己。

夕阳渐渐西沉,天边染上了橘红色,整个御花园被笼罩着,披上蝉翼般的金沙,各色莺莺燕燕言笑其间,也算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只是这副画面里,到底有些不和谐的东西。

月妃冷如冰霜的看着皇上和郑淑宁的背影,恨的牙痒痒。

身边突然想起温柔的女声:“见过月妃娘娘。”

月妃看向来人,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裴嫔嘴角微扬,“月妃娘娘不赏花吗?”

“与你何妨,别来碍本宫的眼。”月妃恶狠狠说道。

裴嫔笑意未减,也不离开,看着眼前的芍药自顾自说道:“就像这株芍药,开得如此艳丽,看的嫔妾眼花缭乱,不如把这些旁枝剪了,留下一朵独享养分,也能艳冠群芳。”

看着眼前若有所思的月妃,裴嫔歉然一笑,“嫔妾赏花拙见,让娘娘见笑了,还是不打扰娘娘赏花,嫔妾告辞。”

月妃脸色不明,良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进入五月份,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有些妃嫔念着去年的行宫,于是就去重华宫问德妃。

德妃往年也没操办过行宫事宜,也拿不定主意,去太极宫问了傅君意。

傅君意沉思片刻,决定今年不去了。

一方面,今年皇后和阿宁都有着身孕,舟车劳顿,傅君意怕累到她们,更何况皇后见红过。

另一方面,北境战事焦灼,他身为皇帝做不到自己享乐。

德妃得了消息就跟东西六宫嫔妃说了,惹得阖宫大失所望。

其实,在宫里也热不到哪里去,各宫都有份例,省点也是热不着的。

只是行宫内景色好点,一直待在皇宫换种景色稀奇罢了。

傅君意五月初这几天一直歇在长乐宫,直到拖到不能再拖,他才进了信华宫。

新妃进宫,不临幸始终不是个道理,傅君意也明白。

五月初八傍晚,天刚刚擦黑,傅君意处理完政务,吩咐海全顺:“今日召信华宫裴氏侍寝吧。”

海全顺弓腰道:“是。”

出了殿内做准备去了,傅君意揉揉眉心,让宫女给他更衣沐浴去了。

傅君意沐浴完,裴嫔还没被接来,他坐在床上看着书等着。

没一会,裴嫔进来了,她今日穿了一件青色宫装,更显得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她盈盈一拜,柔柔道:“嫔妾参见皇上。”

裴嫔一站到床前,傅君意就能闻到她身上浓郁袭人的香气,微不可及的皱了下眉,淡声说:“去洗漱吧。”

裴嫔贝齿轻咬下唇,极其害羞的样子,随着宫女去沐浴了。

傅君意揉揉眉心,实在觉得她身上这股香气有些腻,还是阿宁身上好闻…

傅君意出神的想,也不知道今晚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孤单,他长叹了口气,心里一直念着她。

明日他去长乐宫阿宁会吃醋吗?听说女子对夫君宠幸其他人都有醋意的,也不知道阿宁会如何。

裴嫔穿好纱衣,这布料极透,根本遮不住底下的春色,脸色绯红的出去。

傅君意看见她含羞做在榻边,问道:“害羞?”

裴嫔点点头,傅君意示意宫人把灯灭了,她惊呼一声,爬在傅君意胸膛上,“皇上,嫔妾有些怕,请皇上怜惜。”

黑暗中,傅君意面无表情,有些提不起兴趣,他把裴嫔拉开,淡淡道:“若是你怕,以后也无妨。”

这可不是裴嫔想听到的,明明前几日对郑淑宁那么温柔,怎么今天这么不解风情。

面对柔弱的美人,不搬进怀里呵护一番。

眼看着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裴嫔大着胆子给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