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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魅力值直接刷满,还可以一次性触发魅力值80、90和100点时的三次奖励,奖品拿到手软,安逸得板。

皇甫冲美滋滋地想着。

经过半日的表演角逐,花魁评选结果也已经水落石出。

风韵犹存的老鸨领着七名绝色佳丽登台,一脸喜气地高声道:

“各位大官人,经过评选,本届广州城花榜斗艳会结果已出,花榜状元柳如是,榜眼出云阿国,探花李师师,第四至七名分别是苏小小、林奴儿、谢玉英、王朝云。”

这结果一公布,楼上楼下一片喧闹。

人群中唐伯虎站起身大喝:“狗屁不通,我的秋香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艺有才艺,居然是倒数第三,扯淡,扯淡!”

柳永也一起吼道:“对,这结果简直是胡扯,我的谢玉英才貌双全,应该是状元,我不认这个结果。”

老鸨笑着解释:“两位大官人,秋香和谢玉英当然是很好很好的,但这结果是今天在场所有人一起评选的,真的是公开公平公正啊。”

“两位小友别争了,不值得,”楼上的苏轼向下面喊话,“倭寇那叫什么出云的只靠跳些毫无廉耻的舞蹈就能当榜眼,这花榜状元不要也罢!”

苏轼劝完两人,又看向老鸨道:“我想替王朝云赎身,你开个价吧。”

唐伯虎和柳永对视一眼,齐齐说话:“对,这狗屁花榜不要也罢。老鸨,开价,我们也要为姑娘赎身。”

嘶,皇甫冲咧咧嘴,瞧这情况,貌似很难全收这些佳丽啊。

唐伯虎点秋香这个典故国人耳熟能详,王朝云是苏轼的红颜知己,谢玉英是柳永的知音,我若强行把这三个佳丽收了,你猜这三位大佬还会不会理我的招揽!

唔,美人才子不可兼得啊。

算了,皇甫冲略一盘算就有了主意,美人何其多矣,哪能尽收,还是趁此机会收这三位人杰要科学得多。

皇甫冲正思考着,老鸨突然叫起屈来:

“三位大官人,老身我待这三位姑娘可是视如己出,她们都是我的亲亲女儿,怎能像货物一般转卖,你们这是戳我的心窝子啊。”

呸!柳永一脸不屑:“少来这套,你不就是要多要些银子嘛,开价吧。”

老鸨扭捏半天:“我是真的为我女儿着想,你说哪个当妈的不想自己的女儿有个好去处呢。

若女儿能进入富贵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枉费我十几年来的辛苦培养。

这样吧,在座的各位大官人,你们若怜惜小女王朝云,就出价竞拍吧。”

说完,老鸨将王朝云拉到了身边,转圈向众人展示王朝云的美,犹如展示一件货物一般。

靠!

竞拍?

还说不是为了赚钱!

你这是生怕少赚了一分钱!

苏轼气得七窍生烟,但青楼自古就是这么个玩法,也挑不出毛病来。

见老鸨开始叫卖,苏轼心一横,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出两千两为王姑娘赎身。”

同时苏轼向潘楼上下的看官们拱手道:

“诸位官人,我苏东坡和王姑娘以诗词相交,一见倾心,引为知己,此番为她赎身乃是为她争取自由,绝非据为己有。

不瞒大家,这两千两是我的全部家当,还请诸位高抬贵手,卖我苏某人一个面子,让王姑娘重获自由,在下感激不尽。”

见苏轼如此说话,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无人再出价。

一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人见状只得按捺住欲望,好在今天有七位佳丽,犯不着为一个最后一名得罪苏轼。

众人的沉默让老鸨很不开心,心中把苏轼一家问候了一遍,但苏轼做得也并不算太过,花榜最后一名能卖两千两也还算过得去,比去年也没低多少。

当!

“感谢东坡居士的慷慨,”见无人出价,老鸨索性敲响了银锣,随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朝云,我的女儿,你自由了。刚刚东坡居士说了,他赎你没想霸占你,你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王朝云先是向看官们致谢,接着向老鸨行礼,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感谢妈妈仁慈放人,女儿的自由身自己会做主。”

说罢王朝云莲步轻移,走下高台登上二楼,走进苏轼的包厢。

苏轼握着王朝云的手,情真意切道:“朝云,你真的自由了,我绝不食言,天下之大,你想去哪就去哪。”

王朝云秀目凝视苏轼,直抒胸臆:“官人,我哪也不去,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好!”

“好一个郎情妾意!”

楼中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

哼,老鸨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说客套话,直接把谢玉英拉到了面前:“各位官人,花榜第六名谢玉英,请出价。”

“我出一千两!”一个看客叫道。

“一千五!”

“两千!”

“两千五!”

······

几轮叫价,谢玉英的赎金来到了四千两,是二楼的一个猥琐老头的报价。

老鸨见没人再加价,笑眯眯地看向柳永:“柳公子,这位王员外出到四千两了,你怎么说?”

柳永一个青楼浪子,平日里哪有什么浮财,今天的茶座票钱还是找朋友借的呢,囊中羞涩的他红着脸道:

“我,我只有一千两现银,但平日作词卖于青楼都是几百上千两,刚那首《鹤冲天》是新词,卖个一千两不算高吧,我现在可以当场再做几首新词卖于你,这样就够了吧。”

老鸨嘿嘿冷笑:“柳公子,你这就说笑了。是,你才高八斗我认,看在这些词的份上,你平日里在各大青楼眠花问柳我们都没收过你钱,让你白吃白睡,但你想用几首词就想换走我的女儿,恕难从命!”

“什么叫白吃白睡,简直有辱斯文,你··你···”柳永气得嘴唇直哆嗦。

唐伯虎见柳永吃瘪,上前为他仗义执言:

“哼,老鸨,我这《春树秋霜图》市价不菲,卖你两千两不算多吧,我再现场为你多画一幅,这赎谢姑娘的钱就够了吧。”

老鸨继续冷笑:“唐解元,你这幅《春树秋霜图》最多作价一千两,而且我只收一幅。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两幅或三幅可就不值这个价了,你画得越多,贬值就越厉害,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懂。”

“你···”唐伯虎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而且你不是要为秋香赎身吗?卖了这幅画,你还有更多的钱吗?如果没钱,那秋香,呵呵···”

“我····”唐伯虎这下彻底无言,看看台上的秋香,只能转头对柳永报以无声的苦笑。

老鸨瞥了两个穷酸秀才一眼,嘴角漏出讥讽,转而环视众人:

“逛青楼得靠钱说话,没钱就别瞎嚷嚷。好了,四千两一次,四千两二次,没人再加价我就敲锣了哟,四千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