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了。你们这些普通人和她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总之，别以常理论之。”
支宜年不服气：“你凭什么这么说，呵，除了成绩好，长得……好看以外，我真看不出她哪里入眼。”
“当然还有家世了。”
“……什，什么？！”
“她姓司，这你都猜不出来？果然差劲。”
不怪支宜年整整两年都猜不出来，司步筠从未暴露过自己有多有钱，就连放学也是步行回家，根本看不出半点千金大小姐的样子。
“这三样加身，已经超越你们了，更别说她还有……”
那妖族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勾的支宜年心里难受，他问道：“还有什么？”
“功德。”
“……那是什么？”
他只在书和电视剧里看到过，倒是没想过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
“那是无数人和妖趋之若鹜的东西。若是一点也就罢了，可我平生从未见过有人身上会有如此多的功德。甚至我只要她身上的一点点就能成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过惹眼，能力不足，死了也活该。”
“那我呢？”
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你？”
“我要是有，是不是……也能成仙？”
支宜年最初没想这么多，可既然有可能成仙，与天同寿，那眼下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妖族听到这话都愣住了，紧接着他大笑出声，好半天都停不下来。
这声音落到支宜年耳中，他自然感觉到了这只妖在嘲笑他，不由得有些羞恼，怒道：“你笑什么？”
“我……我只是从未见到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一时没忍住，见谅见谅！”
支宜年咬牙切齿：“那能成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不配，身负功德之人的前世定然受人敬仰，德高望重，像她这么多的，救过世也说不准，总之，功绩大到无法想象。你说你一个凡夫俗子，也配吗？”
支宜年真想说一句，那你就配了？都是一样的行径，还笑他？
“好了！”台上的老师在铃响的时候拍了拍手，“时间到了，把卷子都传到第一排来，等明天成绩出来后，我会和每一位同学好好交流一下。”
支宜年刚出教室就被拦住了，看见来人，他笑道：“司学神怎么有时间做这种闲事？有这时间不如多做几套题。”
明明是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阴阳怪气，怎么听怎么不得劲，无形之中就让人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司步筠说脾气好是假的，那是一般人没直接撞上来，支宜年就十分有胆色了，不仅在背后使诡计，还要舞到正主面前。
她身形高挑，肌肉线条流畅，抬手就拽着他的头发往栏杆上一撞，然后手一挥扔到地上。
这一套动作下来，就连及膝的深蓝色裙摆都没怎么晃动。
司步筠从兜里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指，随手扔在他身上。
“放学后，去天台等我，有事与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