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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被黑布蒙着眼睛,只感觉自己在一辆密闭的车上,自从被推上开始的那辆车,中间又换了辆车,行驶了很久,苏半夏实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哥,你说她真是……”

“闭嘴,不该说的别说!”

跟班儿一个猜测让赵二德给捂了回去。

赵二德看向被捆着手脚蒙着黑布的苏半夏,她没有被捂着嘴,却也不呼救。

“哥,她好像不害怕?”

赵二德也发现了,她很镇定,开始他以为这小妮子是吓傻了,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哥,她长得真好看啊,回头你别忘了兄弟几个啊!”小跟班儿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瓷白的脸蛋儿好像能掐出水。

赵二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次不一样,动不得?”

“你也动不得?”

赵二德何尝不觉得可惜呢,“妈的,回头我跟他们说说。”

苏半夏歪倒在后座位上,耳朵清楚听见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这两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流氓!

听他们的话,以前用手里那点权利欺凌良家妇女的事儿没少干。

苏半夏固然害怕,但没有那么慌张。虽然她身上没带银针或者其他的防御武器,但是人身上的死穴可不在少数,必要时候她不介意下手狠一点。

赵二德和手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谈话间不乏轻佻与恶毒。

车晃晃悠悠又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停在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苏半夏眼睛看不到,但呼吸间都是木头的味道,难道这是一家木料厂?

跟上车的时候很像,苏半夏被拽着胳膊扥下了车,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赵二德嘴里骂骂咧咧的。

脚下不平整,苏半夏一直在被地面上凌乱的杂物绊住脚。

“老实待着。”把苏半夏推进一个小房间之后,赵二德警告了一句然后锁上了屋门。

反绑到背后的手没有被解开,长时间在车上一个姿势僵硬着的胳膊开始充血,酥酥麻麻的。

苏半夏低吟一声,迈动着脚步靠在了身后的墙上,缓缓坐下。

四周安静得出奇,苏半夏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守她,也不知道医院里有没有人通知程延。

早上程延送她上班的时候还在说上午要进行优秀连队大比拼,可能要忙活一天,晚上接她或许会晚一些,他不来找别人来。

苏半夏靠着墙,一时间真感觉无助极了。

绳子从胳膊绑到手腕,结结实实的麻绳粗粝得紧,她看不见的手腕处已然破皮渗血,双手还在不停挣扎着,尝试着打开绳索的方式。

直到手腕处疼得受不了,苏半夏才停止这种自救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刚刚日落西山,也许已经星夜凌空。苏半夏被蒙着眼睛,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

失去视物的能力,本就处于危险的苏半夏安全感更加缺失。

“咣当——”门被猛地推开。

“走,提审。”

苏半夏又被两个从未听过的声音的主人从地上拖起来拉出门。

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右边的人敲敲门,然后里面传出一声“请进。”

苏半夏被安置在一个椅子上,被蒙了半日的眼睛终于重建光明,面前是刺目的台灯,苏半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待适应光线之后,苏半夏看见面前的桌子对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看上去都和蔼可亲。

女人看年纪跟岑媛差不多大,看见苏半夏被绑着,“哎呀”一声,招呼人给苏半夏松绑,“这怎么给绑成这样了?快松开快松开!”

男人的年纪更加年长,也是摇着头表示手下人做事鲁莽,希望不要怪罪云云。

苏半夏面无表情地被松开了绳子,活动着早已酸软不已的关节。

“苏立夏同志,喝水。”女人一脸温柔地把面前的搪瓷缸推过来,还冒着热气呢。

苏半夏揉着手腕没有回应。

“你们要干什么?”苏半夏说了进到这里来的第一句话。

女人笑容和煦,和煦的有点假。

“我们是调查处的,接到下级举报,所以特来调查。”

男人吹了吹面前水杯里的茶叶,看上去波澜不惊,“苏立夏同志,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半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违反了国家的规定,我一直奉公守法,从未行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苏同志口才好,也很有文化,应该大有作为,怎么会到这么一个穷山恶水呢?”

“我的丈夫在这儿,我就来这儿,有什么不对吗?”

女人似有他意般笑了笑,“苏立夏同志,现在我们还能这么和谐地坐在这儿说话,都是建立在彼此坦诚的基础之上的,要是你不说实话,问话的可就不是我们了。”

先礼后兵,这套玩得可真是纯熟啊。

苏半夏动了动嘴角,“我不知道你们在问什么,话大可以说得敞亮一些。”

男人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和颜悦色,眉眼间已经有了许多不耐烦。

女人嗔怪地看他一眼,“好吧,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一说。苏立夏,你为什么嫁给程延?”

看苏半夏没有听懂,女人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已经派人到当地去查过了,以你的条件是可以找个男人招赘的,为什么选中了不在家的程延,程延的家庭情况我们也是有所了解的,如果没有身份以及工资作为加分项的话,以程延的家庭情况,不算是良配。”

苏半夏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看上去十分胸有成竹,满眼都是“我已经识破你了,别再狡辩了。”

苏半夏嘲讽一笑,女人完美的笑脸僵硬了片刻,继而恢复如常,“你笑什么?”

苏半夏继续笑,笑得女人有些恼羞成怒,因为苏半夏的眼神就是看傻子的眼神。

“这位同志,你是不是住在天上啊?”

“什么?”女人不解。

“在农村,在乡下,一个手握重金守着家产,幼弟还没有成长不够顶门立户,这个组合在乡下叫什么你知道吗?”

苏半夏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不要哽咽,“叫可以吃的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