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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爷子与郭宏图二人说完话回来,看见就是这么一副情状。

“爹,你看这没见识的乡下丫头把姑父刺激的,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也不能这么放过她!”郭三叔率先蹦起来叫嚣。

郭老爷子还没坐稳当,郭宏图嗤笑一声,“三叔,酒没醒呢吧?开始说胡话。”

“娘,我就说小宏图跟这丫头关系不清白吧?怎么就这么上赶着护着?”过三叔阴阳怪气道:“要是真看上了,咱家也不是什么封建人家,好好说,你爹和爷爷也未必不同意。”

三句话没说完就开始往人身上泼脏水了,苏半夏来到这个世界,这种诬陷人的方式是最多,也是最恶毒的。

郭宏图掏掏耳朵,“怎么?你以为把我名声搞臭了,媛媛就能看上你儿子?”

“你说什么!”郭三叔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三叔,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现实,就算我跟媛媛成不了,全国有那么多优秀的青年才俊,她就是瞎了也看不上你家的歪瓜裂枣。”

“你——爹,你看看你大孙子啊,我好歹是他三叔,他就这么跟我说话?”说不过就找爹,没出息就是没出息。

郭老爷子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老三哪,你是记吃不记打啊,从他会说囫囵话开始,你哪次说得过他,自己的儿子给教成那个样子,也不怪别人说!”

郭三叔不服气地嘟囔:“宏祥怎么了?每天老老实实的,也不出去瞎混,可不像有些人每天神神秘秘的,好好的工作的不干,不知道在外边儿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

“行了,别指桑骂槐了。”郭老爷子敲敲拐杖,“宏祥是老实。可未免老实过了头,你说说,他现在读书读书不行,工作工作不去,他难道一个大小伙子了一直在家里待着?”

“好了爷爷,今天是处理小苏同志的事,你也别为三叔生气了。”郭宏图假模假式地劝着,眼神里的挑衅与鄙视几乎让郭三叔吐血。

郭老爷子呷了口茶,“好了,坐回自己的位置去,阿忠,你去看看,如意怎么还没到?”

顾忠连忙道:“我这就去看看。”

“不用看了,舅外公,我来了。”

李如意一身俏皮的波点长裙,发尾还微微卷了一下,嘴唇上涂着口红,在这个时代来看,是相当时髦的女人了。

李如意不知道为什么舅外公突然让自己来老宅,要知道,舅外公平时是不喜欢她常来老宅的,今日不知怎么了突然让身边的忠叔专门打电话过来。

“舅外公,我来了。”李如意一副乖乖女形象,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低垂着眼,一点也不敢乱瞟,尤其她外婆不在的情况下,她更是将规矩做到了极致。

“如意表妹今天打扮得真好看啊,花了不少心思吧?”郭宏图吊儿郎当开口。

李如意心里一喜,平时都是她上赶着跟郭宏图说话,而且大多是她说十句郭宏图回一句就不错了,更多的情况下是郭宏图理都不理她直接把她当空气,今天他主动打招呼还真是罕见。

不过也没办法,在李家她身份尴尬,她一直靠着外婆的余威勉强立足,可她外婆日渐衰老,总有逝去的一天,她不能不早做打算,而郭家眼看最有出息的新一代,就是郭宏图,他极有可能就是郭家下一代的掌舵人。

一时的得意忘形让李如意忘了谨慎,惊喜地抬起头,意外的是在郭宏图边上看见了苏半夏。

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是做梦吧?不然舅外公怎么会找她来老宅,她还在这里见到了绝无可能看见的人!

“你……”

“哟,如意表妹认识小苏啊?那就不用做介绍了。”郭宏图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唯恐天下不乱地往后坐了坐,实木的椅子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刺啦”声。

“好久不见啊,如——意——姐?”

李如意面色惨白,转头又看见了狼狈地蜷缩在墙角的便宜外公。

“这是……”

郭老爷子的表情还是那般的不动如山,认真品着杯子里的茶。

“你怎么在这儿?”李如意哆嗦着嘴唇问道。

苏半夏微笑,“我来的原因难道如意姐不是心知肚明吗?”

“我……我不知道。”

苏半夏伸手指了指秦成思,“这位,就是如意姐当日声泪俱下讲述的外公本人吗?但是他见了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既没有传家宝,也没有孝当先。如意姐你该去文工团啊,你编的本子真真能把台下的观众都感动得能浸湿三条帕子。”

苏半夏的阴阳怪气让李如意也明白了一件事,她什么都知道了。

“哼,这是搭上了人,来上门找事儿了?”李如意哂笑,“苏立夏,我劝你明白一件事,这是我舅外公家,你有什么资格能让我老老实实把东西叫出来?凭你勾搭上了宏图?可笑。真不知道你那苦哈哈在昌新港的丈夫知不知道你这么水性杨花?”

苏半夏心累地叹了口气,怎么是个人就瞎寻思,也或许就是蓄意,这样显得他们也不是很龌龊。

怎么个事儿,在这儿诬陷人家男女关系是被动技能吗?

郭宏图跟苏半夏一个反应,他凉凉地看了李如意一眼,“你再胡说八道,我可翻脸不认人。”

李如意闻言有些气短,又转身跟上首的郭老爷子说道:“舅外公,你不知道那对镯子背后是什么,是他们赵家窝藏了当年异党没带走的一大笔经费,据说是数箱黄金,如果我们找到了这批黄金,那可是大功一件,如今我们华夏这么艰难,就是因为缺钱,有了这笔钱,不仅解了华夏的燃眉之急,我们郭家也能据此更上一层楼啊!舅外公,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郭家啊!”

冠冕堂皇的话说了一箩筐,郭老爷子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李如意说完整个厅里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上首的人品茶的品茶,吃糕点的吃糕点,就连郭宏图的妈妈也看桌上的盆栽看得出神。

郭三叔见在场人没人搭腔,他可忍不住了,要是他能拿下这个功劳,他哪儿还需要在郭老二的手底下看人颜色,他们三房也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越想越心热,他伸着脖子问道:“如意丫头?你说真的?怎么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

李如意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当年J省的一方巨富赵家,怎么可能一夕之间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苏半夏合喝着茶听李如意继续说着她深信不疑的消息。

但这在李如意看来,是苏半夏心虚默认了,“那又不是他们赵家的钱,怎么就该还给他们了?而且,别当我不知道,当初苏立夏同志被诬陷为间谍的时候,从你们老家银行搜出来的盒子里,除了那对儿镯子,还有一根金条吧?不是当年异党留下来的金条,你们穷乡僻壤的,哪儿来的金条?你爹一个教书先生,恐怕教一辈子课也挣不到半根金条!宏图,她的案子是你亲自办的,我没胡说吧?”

“苏立夏,你敢承认吗?”

苏半夏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李如意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