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累，好累……”
“派蒙，想开点，须弥的草神瞳我们还没开始搜集呢。”荧‘好心’说道。
“啊啊啊，先别提那个了，我们需要休息！”
痛苦地甩甩脑袋，派蒙吐槽道：“前任贤者的垮台、教令院掌权五百年积蓄的隐患、还有虚空关停带来的影响，没想到会这么大…单说无忧节之后帮助赛诺的那次，就足足抓了三百多人啊，不知道教令院的学者占了多少，没想到除了大贤者…教令院里还有坏家伙藏着。”
“那些家伙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走私罐装知识，还为了自己的欲望，撺掇穆尔塔达研究归寂之庭，害得他被他父亲塔杰亲自抓捕，愤而自杀在狱中，之后那些家伙竟然又试图利用塔杰对穆尔塔达的愧疚，想拉他入伙。”
光是讲出这段破事，荧就一肚子火，连同数日劳累积攒的起床气想要发泄出来，她握紧拳头道：“那些家伙做的事说不定比大贤者还要过分，只能说还好他们被赛诺抓走了，而不是遇见了我。”
派蒙也叹道：“可惜塔杰那么正直的人，陪着归寂之庭消失了，连尘都劝不动……”
“塔杰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只是想揪出幕后黑手、破坏归寂之庭，他这一生都无愧于风纪官之名，到了最后，只想做好一名父亲，所以选择陪着穆尔塔达的愿望离去。”
“话说虚空都关停了，为什么还有人买卖罐装知识啊？”
“虚空只是不能再通过虚空终端交互知识了，使用罐装知识是每个虚空装置都自带的能力，不需要经过虚空终端就能实现。”
“原来如此，所以那个莫、莫塞……”
“莫塞伊思。”荧提醒道。
“对！所以那个莫塞伊思把意识上传到虚空后，并没有因为虚空的关闭直接死亡，而是被困在了自己搭建的虚空网络中……意识忽然被困住，无法再回到身体，只看这种经历，其实他也很可怜呢。”
“但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他明明可以通过梦境向其他人求助，却沉迷于梦境，沉迷于梦境中还没有逝去的爱人，沉迷于梦境之主掌握一切的能力，所以拿大家的梦作为维持他梦境的燃料，还用虚假的美梦迷惑大家不断做梦。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现实生活了，和大贤者没有区别。”
“还好有纳西妲在，论对梦境的掌控能力，没有人能够超过她！那个莫塞伊思应该已经回归现实，接受正式的制裁了吧…只是我们事前的奔波调查也是真的，一提起来就感觉好累啊。”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些再拿出来说一遍？”荧质疑道。
“因为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就当成和劳累的昨日告别吧，我就不信后面还能遇到这么累人的事情。”
“几天之前你也这么说的。”荧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我们就真的又遭遇了类似的事。”
“是说西拉杰的‘蜂巢’意识集群吗？和莫塞伊思的梦境确实有些像呢…两者都是集成众人的力量，由一个人来掌握，不过意识集群是在清醒状态下进行的。”
“所以这也奠定了意识集群崩塌的结局。大家都清醒着，想法集中到一处时还好，一旦有人思绪紊乱，整个集群就崩溃了。除非像艾尔海森说的那样，把从意识的人性全部抹除，一心一意辅佐主控意识。”
派蒙慌忙摆了摆手：“不要跟着艾尔海森说这么可怕的事啊！把别人的人性抹除，这是没有人性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吧……”
“艾尔海森不是也说过‘丧失人性的人类也不能称之为人类了’吗。”
“还记得事后艾尔海森问尘的时候，尘是怎么回答的吗，‘把很多人的智慧集中给一个人，那不就是虚空吗？’啧啧啧，可惜尘没跟我们进入意识集群，否则真想看看西拉杰听到这句话脸色能变成什么样。”
荧也不禁点头道：“虚空确实是近乎完美的集群意识了，关键时刻可以借助所有人的智慧，平时也能不断积累对已有问题的经验，真正做到不剥夺大家单独思考的能力，又实现了集体思考，缺点就是不能做梦、还有可能被有心人反向利用。”
“是啊，如果不是大贤者和『博士』借助虚空做坏事，虚空也不至于被关停了…有那么多人会跑去西拉杰的集群意识，也是因为虚空被关停，手中的研究项目不能正常进行…”
“他们只是太过依赖虚空了，借助虚空，不用下苦功夫钻研就能快速进行各种实验，这其实跟过于依赖罐装知识没两样。太过方便是虚空的优点，也是虚空的缺点。”
“所以我们认识的在教令院的朋友，赛诺、纳西妲、艾尔海森每个人都因为教令院的改变闹出了事件，我觉得后面就该平息了，因为已经没有其他朋友了啊，这次真的可以休息休息了。”
派蒙伸了个懒腰，荧也伸了个懒腰，太阳已经晒到床上了，懒觉是睡不下去了。
“今天什么都不管，在须弥城里好好转转，然后吃些好吃的吧！”
“明明每一餐吃的都是好吃的…”
“那今天就吃更好吃的！咦，这里有个传单…是什么时候被放在外面窗台上的？”
“又是什么商品促销、解梦占卜的垃圾广告吧…”
荧对着镜子整理发丝，佩戴饰品，对那传单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是随便扫了一眼，派蒙立刻被吸引了。
“提瓦特第二届吹泡泡大赛火热报名中！
“参与就有免费泡泡糖可领，通过海选保底一万摩拉，前二十五名可得五十万摩拉，前五名有高额奖金并且可指定下一代泡泡糖的口味，第一名更有一千万摩拉独享大奖和第二届『泡泡王』的称号——
“而这一切，只需要付出一点点时间，以及一个完美的泡泡，心动不如行动，你还在等什么，赶快报名哦~
“已经开放报名二十天了呀，都怪前些日子太忙了，我们都没有看到，报名的截止日期是…是…这不就是今天吗？！
“糟糕糟糕，我们还没有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