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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舒观察了马主任两天,发现马主任每天都是正常上下班,脸色虽然有点灰败,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憔悴不堪。

除了上班,马主任没有再干其他的事情。

那马主任是怎么替哥哥奔走的呢?

还有,那个账本是藏在哪的?

马主任家四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十岁,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家里面应该是藏不住东西的。

除了家里,就是单位。

居委会是在胡同口的平房里,每天人来人往。

上班的,来办事的,还有街坊邻居为了一点小事大打出手,打到居委会来的。

热闹得很。

马主任总不能将账本藏在办公室吧?

秦寒舒想了想,将房间换到了另一面,朝着居委会的方向。

只是没有那么正好的位置,能从窗户外面看到居委会。不过她有空间,居委会到房间的距离,在可视范围内。

还是同样的,上班时的马主任也没有任何异常。

不过秦寒舒并没放松,还是一错不错地盯着马主任。

终于,被她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她发现马主任在路过居委会外面的院子时,有时候会往院子角落的一个井盖看去。

次数不多,但一天之中总会有个那么一两次,而且感觉有点像是下意识的,并不是他故意要往那里看。

居委会是五点钟下班,下班后院儿里的大门就会上锁,一边是派出所,一边是招待所,也没有什么值班的,等于是看不见一个人的。

发现井盖的异常后,秦寒舒就选择了一个夜晚的凌晨,利用空间,直接从招待所的房间去到了居委会的院子里。

撬开井盖,用手电一照,能看到里面是一些管道,还有一个自来水表。

乍一看没有多的东西。

秦寒舒将手电伸进去照了照,趴下头看了一圈,才发现就在入口的地方,有一个油纸包,正正好好卡在两根管道的中间。

这个位置是视线盲区,头不伸进去,根本看不见。

而且就算看见了也不一定会注意得到,因为油纸包的颜色跟管道的颜色很接近,得仔细看才能发现。

油纸包卡得很紧,秦寒舒用力一扯,才拿了出来。

油纸包显现出的是一本书的轮廓,秦寒舒八分确定就是那个账本了,她连忙回了招待所的房间。

为了防止油纸包上涂了什么老鼠药,秦寒舒先让空间的灵兽闻了闻,见没什么异常,才用手打开。

打开后,是一个黑色封面的牛皮纸笔记本,里面写满了字。

秦寒舒粗略看了下,发现里面都是马主任帮着马厂长收受贿赂,行贿,以及倒卖厂里物资的记录。

牵涉到的人的基本情况,都写得清清楚楚。

马主任记账的目的,估计是为了给自己贴一张护身符。

可他忘了,事情是有两面性的,护身符也随时可能变成催命符。

按照上一世的发展轨迹来看,正是因为有这个本子的存在,马主任才会被牵扯进马厂长的事里,而马厂长,也因这个本子的记录而背上了更重的罪,导致最后被枪决。

胡大勇之所以没被写进本子里,应该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够,没什么用处。

但是他的行贿金额却是不少的。

那么大方,花的钱肯定不会是他自己的!

秦寒舒认真观察了一下账本。

马主任记的账不是工工整整的,而是随着被记的人的情况变化,而有添有减。

勾画涂抹是常事,墨水的新旧程度也不一。

秦寒舒回忆了一下胡大勇一家三口上户口的大概日期,在本子上找到相对应的位置,在一页留有小半张空白的地方,将胡大勇的名字添了上去。

她自然不是用的自己的笔迹,而是在本子上找到了对应的字,用纸一个一个摹下来,再摹到账本上的空白处。

等到笔迹干了,秦寒舒比对了下,天衣无缝谈不上,但要看出破绽来也不容易。

唯一有一点逻辑上的不通顺,便是胡大勇的职位了,一个杀猪匠在满篇至少都是干部级别的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胡大勇也确实给马主任送过钱,送钱的那段时间跟马家走得很近,这些从街坊邻居中一打听就能打听得出来。

只要这个一坐实,便不会再有人深究了。

行贿受贿在这时候是很重的罪,到时候胡大勇重则坐牢,轻则失去工作被赶回乡下。

以杨爱贞那离了男人就没了主心骨,觉得活不下去的性格,肯定会跟着胡家回乡下。

秦寒舒将账本重新放回井盖底下。

知道账本存在的不止秦寒舒一个。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就有人翻进了居委会找东西。

那人没有撬办公室的锁,而是直奔井盖底下而去。

很显然,已经知道账本藏在哪里。

那人找到账本后,先是打开翻看了一下,在某几页停留的时间比较久。

等到确定后,才拿着账本离开。

秦寒舒是用空间监视着那边的动静,看到这一幕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放大那人停留的页面,整整三页都是记录的一个人,并且都是倒卖物资的,倒卖的物资从劳保用品到机械配件,甚至还有战备物资,金额高达十几万。

这完全可以判死刑了。

秦寒舒重点看了一下人名。

偷走账本,将马主任和马厂长给送去阎王殿的,肯定就是这人了。

果然,没过了几天,就有公安来将马主任带走了。

秦寒舒看得清楚,马主任那天本还有点异于先前的高兴。

谁知转眼就大难临头。

秦寒舒不知道马主任和那人在背后有怎样的一番较量,她也不关心这个。

对她而言,只要确保胡大勇的名字出现在那个账本上,就可以了。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秦寒舒最后看了眼被带走的马主任,然后从空间出来,开了门。

敲门的是招待所的员工,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怀疑地眼神在秦寒舒身上扫来扫去,问:“你 怎么天天窝在屋里,不出门的?”

这会是特殊时期,人口流动不大,不管去到哪,都有人注意你的一言一行。

秦寒舒在招待所住了一个星期有多了,天天窝在房间不出门,早就引起招待所的注意了。

也亏得招待所拖到这会才来问她。

秦寒舒走的时候,让周长安开的介绍信不是探亲,而是出差。

她跟招待所交代的也是,家乡要建厂,她来首都考察。

于是,秦寒舒道:“我要考察的厂子之前都没空接待我,不过已经约好了明天,明天我就出门了。”

小姑娘将信将疑,又盘问了一番,才算放过秦寒舒。

如此一来,秦寒舒还真不能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了。

好在事情已经落定,她不用再天天盯着马主任。

第二天,秦寒舒出门,去找李安国换了些肉票,然后采购了点熟食。

这回她有经验了,只买爱吃的肉包子和肉饼!以及烤鸭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