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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科幻小说 > 超神:我妈说我是意外 > 大学生哪有不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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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银色的狐狸总是勾引着我的心。

可自己若是接近,她却又悄无声息地远离,像是能够看透自己的心思。

但是,我又有什么龌龊心思?

我对她不过是一种欣赏,发自内心最为真诚的欣赏。

那种欣赏有着自己最为真挚的感情。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种感情不掺杂别的繁杂,只对她一人罢了。

不过,如果她能够主动靠近自己...

金发的王坐在沙发上,右手撑着脸,眼睛却一直看着那抹银发的地方。

她来到这清冷的天基宫不过就是为了她而已。

世事繁忙,她作为天使之王其实并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可她照旧会空出一段自认为十分宽裕的时间来到这天基。

为的,只是陪一下那位银发的天使王。

若是非要问个为什么,金发王只是会笑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依旧端庄的银发。

眼中容不下其她,只有那生活在自己周围的银。

“鹤熙。”

我总会这般唤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总是有着她的身影。

或许,从很久以前,又或是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

我记不清了,但我依旧记得,鹤熙一直在我的身边。

但是感情,我清楚的记得是从何冒出的头。

她的那双眼眸最衬我的心,恬静又清澈,如同大海又似浩瀚银河,但若是一定要比喻,每次见到都像是隐藏了星辰大海般迷人。

这般美好的天使,谁都喜欢。

我对她的感情最为纯白无瑕。

天使的爱从不掺假,我甚至可以将那整颗跳动的、赤忱的鲜活心脏捧到她面前。

要她看看我对她的心与感情究竟如何。

可是,我最想做的却是将她压在身下,说不上是欺辱。

银发的矜贵天使总是清冷的,她的骄傲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这般做。

然而,我想要做那第一个品尝这般美味的天使。

想要将她那银丝编织的纱裙撕毁,或是慢条斯理的解去,我对她总是有着无限的耐心,仿佛永远不会用光。

看着那在皎洁月光下的身躯,也许会在月光下泛着光泽,也许会展现出不一般的粉红。

这谁又说得准呢?

但我想,那时的鹤熙脸上定然是不会冷静,想看到她变得温柔,更加的温柔一些,动情的温柔或许真的能够出现在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面容上。

那时候,我或许会忍受不住想要将她一层一层剥开吃干抹净。

然后做什么呢?

看着她情动的模样?

高雅的天基王倒是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

真是令人探求欲爆棚的优雅天使,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想要叫人寻往,而后一点点的吃掉。

也许是香甜的,也许会是苦涩。

一起经历过来,也没有那样的纯粹。

可鹤熙的一切,总是吸引着我。

即便相处了几万年。

你知道被一只金色狮子盯着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么?

会害怕?还是会担忧?亦或是想要去逃跑?

我却恰恰相反。

接近,然后打败才是我的目的。

当然,不会那样的纯粹,那不是我最终的目标。

单单是这样也太无聊了些。

若不反扑,怎会知晓她的味道。

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王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看向撑着脸思考的金发神明。

明知道她事务繁忙,可能够抽出时间来到自己这边一趟反倒是让她有了些满足。

即便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

正义秩序与自己,我分得清孰轻孰重。

金发的神明自当以前者为重,而自己不过是陪了她几万年的友人。

挚友,我总是能够听到这个称谓。

而我又称这位神明什么呢?

“王。”

是这个称呼没错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称呼她的名姓,只单单唤她王了?

是在她一步一踏登上那代表权利的王座?还是不再回头看我的时候?亦或是她心想宇宙而非自己?

我想不到答案。

金发的王从未给过我答案。

探寻吗?不是没有过。

但是那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与其去寻找那没有意义的事,不如将所有的心思分一些放在别的地方。

全心全意置于这位金发神明或许并不妥当。

我清楚自己的感情,但那对于她来说会是负担也说不准。

以至于我从未在她面前流露出任何一点不属于自己正常情感的分外感情。

她不该受到自己自认为爱的情感的束缚。

王自当以大局为重。

但是,如若可以,我或许会想要将她藏在自己的宫殿之内,看她那成熟模样。

当然,只是看着缺乏了些味道。

将她披在身上繁重的盔甲卸掉,再将她视作保护色的戎装拆除,原本的她是那般的弱小无助,倒是让我起了保护欲,只不过,品味那看守在身边几万年的美味才是我想要的。

这种想法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那位神明也从未看穿过。

也许是我隐藏的太好了,这位神明竟无可察觉。

不过这般也好,省的自己如同天渣般龌龊的心思被发现,让两位都难堪。

但这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

真想品尝那金发神明,将其压于身下,望着那双眸子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神色?

她的眉眼总是带着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可在我这里并非是这般。

那双眉眼总是带着笑的,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反倒是柔和又迷人。

自己被她吸引了去,也不怪自己没那般坚定。

对于她,自己从未有过坚定与冷静。

不知将她身上的华服褪下,是否脸色还会这般处世不变,那双眸子可否还波澜不惊。

安静的天基宫似是本就不该有噪音,凯莎总是知道鹤熙喜静,这天基也少有天使踏入。

“鹤熙。”

凯莎起身缓缓走向对面品茗的银发王,动作不紧不慢,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而她也确实等到了,她的呼唤,鹤熙总是会给予回应的。

“王。”

抬眸看着走来的金发王,鹤熙猜不出她有什么事,脸上能够挂着与往常不同的微笑。

她总是能够看穿凯莎在想些什么,这或许就是相处的久了,即便对方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她也能够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将精美茶杯从鹤熙手中抽离,凯莎不想要有之外的物品让她分心。

放于桌上后,俯身将鹤熙的身形往后压,双臂分开撑在银发王的头两侧,那双有些淡灰褐色的眸子望着鹤熙,满眼都是这位处事不惊的银发王。

可她却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除这表情外的其它神色。

例如娇羞、嗔怒、羞涩又或是紧张。

貌似什么表情凯莎都觉得比这副冷淡的模样要好看的多。

然而,被压于沙发上的鹤熙却并没有其它的神情,最多就是看着这位突然兴起的金发王,到底有什么把戏。

她并不介意这样的接触,反倒是有些兴奋。

却被她掩藏的极好,要人看不出来。

可她那如同朗诵圣经般泠清的声音又叫人冷静下来,起不了什么心思。

“王,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你。”

凯莎早已习惯了鹤熙这般的模样,声音也早已听了万年之久。

她知道鹤熙现在的声线并不像她表面那般的冷静,隐隐有着兴奋的雀跃。

要的就是这般,要将她冷漠清淡的伪装全部撕毁,看到这面具下最为真实的她。

“呵呵...”似是百灵般清脆的笑声,鹤熙眼眸微弯看着上方的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说。

然而,她并不会因为她是王而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如此的亲近,她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抬手抚上再为熟悉不过的脸,手指能够触到明显的下颌线,从前是有些肉感的,现在倒是脸部轮廓变得凛冽些,有着该有的上位者的气势。

可这又怎样?

鹤熙从未将她能够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王这般有自信?”

“你的王自然有自信。”

丝毫不在意轻抚脸的手,这般的爱抚凯莎自然乐得。

甚至恶劣地咬上了她的食指,颇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她味道的急迫感。

感受到不同于肌肤的触感,鹤熙只觉得有一阵细微电流窜进身体,密密麻麻倒是有些让她心动。

若是这般,鹤熙还觉得不够。

中指却又使坏般从她的嘴角溜入温热的口腔,双指捉弄着柔软的灵蛇,貌似是将其当做了玩具。

晶莹的律液顺着嘴角与手指流下,两位王却全然不在意。

对于鹤熙这般的冒犯,凯莎并未生气。

反倒是挑逗般的舔舐着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

好像这般就能够让她打开心扉,然后接受自己。

接纳自己并非难事不是吗?

这样的凯莎,鹤熙还是第一次见到,却也起了心思。

微微起身凑近了那隐藏在金发中的耳朵,气息扑打在上面,不知是否能够看到这位王变了脸色。

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清冷嗓音,反倒是带上了雀跃与期待的兴奋,若不是凯莎与她相处的久,也许会觉得这是她在故意激怒自己。

“女王这般...叫鹤熙拿您如何是好?”

“拿你示好,再好不过。”

凯莎情愿与鹤熙你来我往的拉扯,但动作却没有停止。

她总是有这般的耐心,对于这位向来高雅清冷的天基王的耐心。

或许,也只对她有着耐心了。

而鹤熙只是挑眉轻笑,热息时不时袭向耳廓。

“女王这是要鹤熙承受了?”

“天基王也不能忤逆不是吗?”

轻咬着手指的凯莎倒是微眯着双眸,想要听到银发王的回答。

几万年来,凯莎从未见到过鹤熙的反叛,总是以自己为主,那么现在,不该也是这般么?

蓝眸泛着不同寻常的精明,似是在想着什么。

竟也将被舔舐的湿漉的手指抽离温热口腔。

“女王。”

“鹤熙,叫我名字。”

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如此疏离的称谓。

她觉得这个称呼不该出现在她俩之间,像是一堵阻断她俩的高墙。

似乎是没预料到这种转变,但鹤熙乐得如此。

唤她的名字,这是她只会在梦中才做的。

现实中,总该保持着对王的敬畏与尊重。

直呼姓名不该。

可是现在,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唤她名姓。

“凯莎。”

嗓音也因变换了字而换了一个音色,像是缠绵,又似依眷。

却叫金发神明的神情更为的柔和。

也学着银发王那般轻唤她的名字。

“鹤熙。”

俯下身额头相抵,双眼之间的对视满是柔情蜜意,凯莎这一刻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当然,就连欲望都不加掩饰。

她们之间单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

像她们这般的,又怎会是只有肉体的契合,灵魂更是紧密无间,似是本该如此。

“我从不伏低,哪怕是你。”左手抚上她的脸,眼神却不畏对视,“凯莎。”

鹤熙的骄傲不准许,凯莎又怎肯伏低呢?

“若是天使之王呢?”

“难不成您要强迫我么?”

“算不上强迫,对你,强上也不是不行。”

金发的王此刻早已将正义秩序抛之脑后,面对渴求已久的人,她可不想有什么秩序来破坏她的美事。

对于这种说着混账话的天使,鹤熙从来不会给予一个正眼。

奈何眼前的天使是她想要得到的。

即便再怎样混账的话,她也只觉得是将这位神明拉下神坛的情趣。

“您这主张禁欲的神明倒是最先破了戒。”

“禁欲不过是掩藏欲望的手段,一种伪装罢了。”

鹤熙轻笑,笑她的主张只是一种掩藏的办法,当然,是最为愚蠢的办法。

“对于我的伪装么?”

“你不一样。”

“值得?”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