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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哥俩除了性子以外,模样大差不差,也就只能靠德性来分。

当然,秦野带了几层滤镜,觉得二宝像自己,长的不都差不多嘛?

小名就按原本的叫,大宝二宝三宝,大名戚白茶想了几个,宴清、宴竹、宴禾。

戚白茶将这三个名字写在本子上,等晚上秦淮回来,三个合计了一下,直接拍板定砖。

戚白茶为这事儿,特意发了封电报给秦野,名字就这么落实了。

瞅着王翠花没在家,秦琛带着顾莲上门。

秦琛搓搓手,笑眯眯的,跟个老狐狸似的,先逗了下自己侄子,抱着三宝不松手。

戚白茶也老神在在的喝着麦乳精,她完全坐得住,还是秦琛憋不住,赔着笑说道:“弟妹,这眼看大半年就要过去了,你手头还有可靠的货物没?让哥赚一笔呗!你之前给我的那份资料,打算怎么用?”

戚白茶看着他,打趣道:“看来身上没点货,还盼不着三哥来呢!过几天吧!我把货给你,我也得回大西北了,资料的事儿,等十月份左右。”

起码得公布高考后,这些资料才能大量印发,到时候赚的盆满钵满。

秦琛听见戚白茶这话,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那成,哥荷包都扁了,等着弟妹你赏口饭吃呢!你就非得回大西北不可吗?在这边我给你请个保姆,啥都不用操心。

咱一道赚钱,非得去那旮旯窝呆着!我弟咋想的,他就是个木头疙瘩,两巴掌给他甩飞算了。”

秦琛一门心思扑在赚钱上,秦野则冲在前线,两人谁也看不上谁,就非得埋汰那么几句。

顾莲瞪了他两眼,“你也就嘴上说说,你弟真要有难处,最操心的还不得是你!娃还小,肯定得带在爹身边,两口子有个照应的,谁都像你,往那钱眼里钻呢?”

听自家媳妇儿的埋汰,秦琛认错,好心好意的哄着:“对对对,媳妇儿,是我考虑不周,这不是赚的上头,停不下来嘛!”

说完,看着怀里的三宝,“咱宴禾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可不得让你妈多赚点,给你攒点嫁妆?别抠抠搜搜的。”

顾莲一巴掌给他拍上去,“娃才多大?你就教她这些了?腻不靠谱了。”

她小心将三宝抱了过来,弯下腰吸了一口,“咱老秦家基因是真好,这十里八村的,就找不到比咱三宝更水灵可爱的了。

以后哪个小子娶着你,简直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

想到那场景,秦野不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戚白茶不由得笑出声。

见两人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咳了一下,正经道:“还是个毛孩子,说这些太早了,别扯远了,你有空给我瞅瞅,那些地理位置好的房屋要出售的,价钱合适我都要。”

秦琛剑眉一挑,“你不是要回大西北窝着?就先操心上了?屯着等升值?”

戚白茶没好气的白了他两眼,“做几手打算,起码来这边有个去处。”

秦琛压根不信,还是摊了摊手:“好吧,听你的,遇着合适的,先给你留意,别忘记我的货。”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马上又能大赚一笔,秦琛乐得龇着个大牙,被回来的秦淮看到,训了一顿。

戚白茶跟顾莲眼观鼻子鼻观心,默不作声的闭麦。

晚上,戚白茶摸黑进空间,跟小U说了这事儿,小u拍了拍胸口,“放心吧,主人,都包在我身上,货跟上次一样,咱别出太多,市场过于饱和,那些人就跟狗似的,保命要紧,等改革了,咱再起飞。”

小U担心的不无道理,于是,按照年前那批货物,这次出货量大差不差。

地点选在秦琛的仓库,倒也省了很多事儿,从戚白茶手上拿到钥匙,秦琛迫不及待就去验收了。

他手下那些,都快高兴疯了,觉得跟他有肉吃。

这次,赚了三万六千八百五十块,她将钱全都放在空间,不敢去银行存,免得被有心人惦记。

等改革后,正好用来做资金。

七月初左右,大西北那边三催四请的,就盼着戚白茶回去!

戚白茶也有点想秦野了,合计一番收拾好,带着两老就走。

还是秦琛亲自送上火车的,他咂巴了一下嘴,还有些舍不得这财神。

想着戚白茶说十月份还能赚波大的,他觉得自己走路都有点飘!

处在大西北,秦野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的,训练都不得劲儿了。

这不,李顺瞅他要死不活的,嘴碎的说了两句,“瞧你这熊样,嫂子不说快来了?你是把魂丢在京市了?小心别让底下的兄弟笑话你。”

李顺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很是春风得意。

秦野倪了他两眼,“我看你负重还没跑到位,再加个三十公里吧!把你这小王八蛋给闲完了。”

李顺脸色一变,连忙讨饶:“秦哥,做兄弟的,也是担心你,嫂子肯定快到了,我老惦记侄子侄女了。”

李顺讪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让你嘴贱,这是拔到老虎毛了。

旁边的田覃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这两个月,他已经相了六次亲了,没有一次成功的,连他老娘,都觉得是不是他克妻,私底下找了个神婆给他算?

从科学走到玄学的尽头了,把他折腾的不轻。

想到相亲,他就菊花疼。

那些女的,不是彩礼要的高,就是想在家好吃懒做的,要么就是要求津贴交给娘家,当个伏弟魔的。

他又不是缺的慌,非得找歪瓜裂枣,这日子自己过,比啥都强。

什么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梦里啥都有。

秦野一脚给田覃踢过去,“瞧你要死不活跟条咸鱼似的,婚事还没个着落吗?咱仨就剩你这老光棍了,你睡得着吗?”

田覃挠挠自己的头,都有些暴躁了。

“秦哥,是我不娶吗?也得有合适的吧!那些女的跟我八字不合,别提了,想想心里愁的慌,你们别给我压力了。”

没结婚的时候,谁也唬不着谁,现在两老光棍脱单,他成了众矢之的,谁都能说两句。

他这是造什么孽?就非得结这个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