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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抗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大喇喇的说道:“我的姐,相信男人,倒霉一辈子,也就你舍得把手头的钱拿出来。

那可是你地里刨食从嘴里省下的,便宜男的了,他要是个好的,我就不说了,这种养不起媳妇,管不了家的妈宝男,不离留着过年啊!”

不等她继续说,李梅拐了她两下,示意别戳王敏心窝子。

哪能说离就离呢?两人还生了个娃,这没亲妈带,以后男的娶个后娘,娃的日子就难过了。

女的想的,总归比男的要多。

温抗美显然也反应过来了,她有些歉意,挠了挠头,“王姐,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嘴巴没个把门的,说的有些上头,这不是气不过吗?

咱得抗争到底,不然,还以为你骨头软,一家子可劲儿欺负,反正我是受不了那口鸟气,也难怪我妈说我嫁不出去。

这性子,不招男人喜欢,嘿,我还就不信了,自个儿活不住。

等以后政策开放,我申请国外留学,以后去偏远地区添砖加瓦,男人算个屁。”

李梅赞同的说道:“哎,你能这样说,那算是活明白了,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他们男人能做的,我们女的也能,搞得离了他们,这天就顶不住了。

两人一唱一和,三观极其一致,王敏眼里都是羡慕,害,不该那么早结婚的。

现在拖娃带崽,根本丢不开,毕竟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离婚,就得从那个家滚出去,估摸连探视权都没有,她也只能忍着,谁让她命不好呢?

这边说的热火朝天,秦野去买了不少的菜,他知道戚白茶拿手的是哪几道,所以搭配好的。

巷子口,意外遇到了乔知知,乔知知眼神凶狠,怒瞪着秦野,气汹汹的说道:“秦同志,你凭啥打人?还把他给废了,你知道他是我对象吗?

我看你就是记恨我,不就在学校说了你媳妇儿两句吗?也没掉肉,你把我害惨了。”

原本打算把人带回去给他娘看看,能定下来,就着手准备婚事。

现在好了,人没了,还让她被人笑话,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她天都塌了。

所以,一早在这等着,眼神恨不得把秦野给剐了。

秦野不甚在意,面色淡淡的说道:“那种游手好闲的街溜子,打他都当教育了,你问问周边婶子,被他霍霍的闺女还少吗?你咋没去局里给他申诉?感情这么好,不陪他吃牢饭,说不过去吧!让开,别耽搁我时间,家里还有要招待的。”

秦野略过她,刚想走,被乔知知气愤叫住:“你这是怎么态度?亏你还是人民子弟兵!欺负老百姓算什么事儿!你和你媳妇一样,看不得别人好,非得给他按点罪名,郭大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肯定被你泼脏水了,你们这些乡下来的,就爱犯眼红病。”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这么义正言辞的。

秦野发誓,没见过这种离谱到家的奇葩,他面色冰冷,余光都没给她。

“哦,你要实在气不过,那就去公安局告我吧!让他们把我抓进去吃牢饭,要是不行,就闭上你的嘴。

就你会说是吧?大家伙可都看着呢!那种贱男人,枪毙都不过分,回去用粪水洗洗你脑子,说这些我都怀疑你大学怎么考上的!

国家是需要人才,但也没说需要脑残啊,你别在这儿秀你那为数不多的智商,遮羞布都顾不上了,破防了!”

这一字一句的,刺得乔知知心口疼,就没见过这么没品的男人。

也难怪戚白茶看得上,不愧是跟她一个被窝的。

她气的很了,跺了跺脚,麻婶原本不想说的,看不下去了,皱着眉训斥,“你这丫头咋回事儿?眼睛被屎糊了?那郭大壮是什么好人?

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年轻,十里八村的,害了多少女娃,有几个都喝药自杀了,他都才从牢里出来呢?亏的秦野送他进去

李婶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虽然她嘴碎,但三观没裂成这样吧!

“你这张口闭口的,说些什么屁话啊,连我这爱嚼舌根的,都听不下去了,我倒觉得天老爷长眼,把那祸害给收了。

活该,那命根子被人废了,说不准以后让人骑呢!也得让他尝尝,我呸,听见都晦气,也就你这眼瞎的看上,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你的,连基本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亏你还是大学生,以后在重要岗位上,能为人民服务吗?我对你的能力十分质疑,实在不成,就去乡下背粪挖地。

那活儿适合你,至少不费脑,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无脑发言,信不信我扇你嘴巴子,给你把你脑里的水摇匀。”

刘婶正在做针线活,闻言,也抬起头,不给一点面子,破口大骂:“你这骚蹄子是下面痒了?没男人挨不住是吧?非得让男人给你挠,你才舒坦?

找谁不好,找那种垃圾货色,要饭的都比他技术好,起码没这么丧天良,真不知乔家怎么教的,让你眼瘸成这样!

赶紧滚,再让我们听到嘴损,别怪我们这些当婶子的,没把你当晚辈看,咱都怀疑你那脑子随屎一起拉到茅坑里。”

好了,你们就别说了,这年轻火气大,说不准正需要男人,就那遭瘟的,说不准连她娘都给上了,人家那叫啥?风韵犹存。”

一字一句的,说的十分的扎耳,乔知知觉得她是在侮辱自己,愤恨的瞪着。

“你们一群老娘们,不会说就给我闭嘴,我娘不是那种人,我就随便说了两句,你们上纲上线的。

你们这日子,是活得多不舒坦,少泼我娘脏水。”

说完后,她气鼓鼓就走了,觉得自己遭受了很大的委屈,这些人,咋能说的这么脏呢!她娘才不是那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