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灵石？这丫头还真是敢想......”
林苍对于聂晓倩猜测的价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一千灵石的话，那我们小环岛一天就能够挣一万灵石，一个月就是三十万，那一年下来还得了啊？”
聂晓倩掐着手指算起来，算到后面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她的印象中，小环岛年景好的时候，库房中尽管有几十万灵石，但都是几十上百年，由历任岛主积累下来的。
每一年，小环岛产出大约在二十多万灵石，但大部分都在平常消耗掉了，几乎没有一下子收入过这么多灵石的时候。
不过在听到这个价格，汪护法嘴上的笑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厚了。
“汪护法，再卖关子，赚了灵石，到时候也没你份了......”
林苍有些看不下去他这副德行，开口打压道。
汪护法尴尬一笑，赶紧说道。
“岛主你别这样啊，我刚才可是拼了命，说我们引妖烟的好处，才让那老头开出这个价格！”
“究竟多少灵石？你快说呀！”
聂晓倩听到他又在废话，着急的催促起来。
汪护法知道不说不行了，神秘兮兮的竖起一根手指。
“一万灵石！”
“一根？”
林苍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
“天哪！”
聂晓倩听到这个价格，发出一声惊叫，掐着手指又开始算起了什么来。
林苍皱起了眉头。
“他们竟然开这么高的价格，那天凤斋会赚多少......”
就在几人还要讨论什么时，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汪护法低声解释道：“岛主，应该是天凤斋的吕天心吕掌柜，刚才我谈价格的时候，他们说掌柜的要和你面谈.......”
林苍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去开门。
门开了，一位长相素雅，但衣着华贵的女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见过林岛主。”
女子笑着行礼。
林苍赶紧起身迎接，“吕掌柜快请进！”
吕掌柜笑着坐在了林苍对面，身旁跟着两位红衣侍女。
众人落座，吕掌柜首先说道：“林岛主，那个小玩意儿是叫做什么来着？”
林苍微微一笑，还没有来得及说，汪护法便抢先说道：“吕掌柜，是叫引妖烟。”
吕掌柜轻轻点头，说道：“妾身也就不卖关子了，这东西我们天凤斋，还是很看好的。”
“但是新的东西乍一拿出来，是不是有用，又能不能卖得出去，也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刚才徐老给你们开出的价格，可能和实际的价格还是会有一定出入的。”
“但是妾身在此保证，只要你们指定的供给我们天凤斋。”
“就算我们亏本，每卖出一根，也会给你们一万灵石的价格，林岛主你看怎么样？”
“当然前提是，这引妖烟能通过天凤斋的试验，这个协议才能成立。”
“至于试验也简单得很，只要能够如诸位所说的，能够吸引妖兽潮，那便算是成功。”
林苍听完，却是笑着摇摇头，“吕掌柜的提议，十分的有诚意。”
“不过林某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如果还要天凤斋承担亏本的风险，那未免太不公平。”
“在下认为，如果能按照售出价格五五分成，在下便心满意足了。”
这话一出，吕掌柜笑意一僵，顿时沉默下去。
聂晓倩听了半天，忽然想到，莫非这引妖烟五五分成，得到的比一万灵石还多？
这岂不是说，售出的价格远远在两万灵石之上？
林苍笑着追问道：“吕掌柜，你觉得如何？”
“银环楼、傲世阁之类的店铺，林某可是看都没看，就直奔你们天凤斋来了。”
“当然，若是天凤斋答应这个条件，在下也用不着去这些地方了。”
吕天心深深看了林苍一眼，笑道：“妾身不知道，你们这引妖烟的成本是多少？”
“如果达成合作的话，天凤斋不但要出店面、出人力，还要去扯着嗓子帮阁下叫卖......成本自然是我们占大头。”
“五五分成的话，实在是做不到......”
“看在汪护法，是天凤斋多年的老朋友的份上，妾身只能保证给你们两成。”
聂晓倩听到两成，偷偷的在心底算了起来。
两成怎么也得比一万灵石多吧，不然林苍怎么会答应？
比一万灵石还多，莫非不是两万？
两万灵石？聂晓倩整个人一呆，恨不得立刻替林苍答应。
林苍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还是不满意。
吕天心皱了皱眉头，舒了口气说道：“三成。”
“这是妾身能给出最后的价格，林岛主还不满意的话，妾身也实在是无法挽留了。”
“岛主去银环楼、傲世阁，就会知道这个价格的，已是充满诚意。”
见林苍久久不说话，吕天心叹息一声，准备起身离开。
林苍知道差不多了，起身笑着说道：“吕掌柜别急，既然天凤斋如此有诚意，我们就吃点亏，三成就三成吧。”
吕天心嫣然一笑，又坐回了位置。
“林岛主果然是个爽快人，那我们就来说一说，该如何去进行试验的事情吧。”
很快，两人便商定了具体的事宜。
十天后，南浮岛可能会遇到一次二级妖兽潮，那时正好可以试验引妖烟效果。
说完这些，林苍打听起，天凤斋售卖的功法典籍。
吕天心领会极快，当即让一名侍女，带着他前往了天凤斋的藏书地。
在藏书地转了几圈，林苍挑选出了几门感兴趣的功法，请侍女用玉简拷贝下来。
而在逛到古修功法的区域，他同样拷贝了几门功法下来。
结账的时候，侍女却是甜甜的一笑，说这些东西不值钱，掌柜的说全部送给他了。
回到包厢，吕天心早已离开，林苍等人也不再逗留，来到天凤斋几条街外的一处客栈中休息。
引妖烟的试验还要在十天之后，他们暂时还无法离开此地。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苍取出几枚玉简，其中的两枚，被他随意的扔到了一边。
第三枚玉简中，则是赫然出现了“古元诀”三个字。
这里面不但记载了古元诀炼气期的功法，还有道台境和斩识镜的后续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