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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皇帝居住与办公的地方。纵观历史,陪伴在皇帝身边的人形形色色,往来更替。但唯独那不变的建筑,一直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永远陪伴着王者。

其实皇宫对于皇帝来讲,比嫔妃子嗣要更有感情。因为无论何方世界,除了开国皇帝外,大部分皇帝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从皇宫到自己的坟。

楚国皇宫,巍峨壮丽,气势磅礴。宫墙高耸入云,仿佛与天相接,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压迫感。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鳞片,熠熠生辉。宫门上镶嵌着精美绝伦的玉石,雕刻着各种神秘的图案,仿佛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

走进皇宫,一片宁静与肃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巨大的龙椅屹立中央,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殿内布置着各种奇珍异宝,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宫内的花园中,百花争艳,芳草萋萋,假山池沼错落有致,宛如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皇宫内的侍卫和宫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与高贵。他们的存在为整个皇宫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在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历史的痕迹,每一砖一瓦都诉说着楚国的辉煌历史。

“真不错!虽然建筑不如秦国宫殿,但胜在多姿多彩,庄严中不失活力。不像赵玉漱的宫殿,那般的死气沉沉。”

跟在李焕仙身后,燕如烟看着巍峨的皇家建筑,不停的点头,眼中尽是赞赏。李焕仙对皇帝他家没什么兴趣,与徐章清二人并肩走在前方。而三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如今凑在了一起,一路上反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听着身后的女人们在闲聊,李焕仙走在路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自言自语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

“哈哈~”

徐章清听到李焕仙的吐槽,顿时笑着打趣道:“我听闻你在秦国时,身边不止三个女人,那时候你也烦吗?”

李焕仙听出了徐章清这是拿自己打趣,但对方好歹是自己老师,回怼的话,那就显得太小气了。对于徐章清这种老学究,李焕仙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故而李焕仙只能摇了摇头开口道:“老师您就别挖苦我了,我今天就是来蹭个饭,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沾。”

“一概不沾?”

听到李焕仙话说得如此丧气,徐章清顿感惋惜。虽说李焕仙回国已然快两个月了,但这对师徒的交集并不多。徐章清难得有这么出色的学生,自然要好好开导。如今,是个人就看得出来,李焕仙没什么活力。如此大好年华却活得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能让徐章清不惋惜?

要想让男人重新焕发活力,靠什么?男人最好的良药,是女人。

只见徐章清凑到李焕仙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堂堂诗圣,怎能如此丧气?青山,为师收到消息,今晚来赴宴的人中,可不仅仅只有咱们两家的女眷混了进来。”

“不是吧?”

听到徐章清的话,李焕仙小心翼翼的回首望了望三个女人。其实他也猜到了,今晚来得人中,有不少人是奔着男女之事来的。

李焕仙姑且不提,其他权贵的青年子弟也是来了不少。就算没什么本事,但家室在那摆着。这种顶尖权贵集会,若能见到心中良人,那自然水到渠成。

男人们都说千金小姐最难搞,可谁不想找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女人们都说富家子弟没情趣,但谁不想找个权势滔天的富家郎?

但是,让李焕仙在这种场合找女人,打死他他也不敢了!先不说燕如烟就在身后看着,就说李焕仙的其他女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若是后院再添一人,估计李焕仙明天就可以定制寿衣棺材了。连挽联都写好了,上联:吃一堑不涨一智。下联:挨一炮不明一理。横批:早该死了。

懒得理会徐章清在那动歪脑筋,李焕仙闭口不言,默默的跟随太监走入宴客的‘东升殿’。这刚一进来,就发现人已经来了差不多八成了。还是和秦国的夜宴差不多,先上酒品菜肴,但不给筷子。毕竟皇帝还没出场,谁敢先吃?

带着燕如烟入了席,李焕仙给自己倒了杯御酒。嗯,味道不错。虽然不如秦国的‘百花黄金露’,但口感异常柔和,还带有果香气。

看着李焕仙一言不发,也不与同僚交流,反而是刚一落座就喝起了酒。燕如烟皱了皱眉,试探性的问道:“好喝吗?”

“还行。”

“哦,那我也喝点。”

本来试图自饮自酌来个酩酊大醉的李焕仙,一听到燕如烟也要喝酒,顿时提起精神,急忙说道:“莫要胡闹!你个大肚婆喝什么酒?”

“许大肚婆她男人喝,就不许大肚婆她孩儿尝尝?”

燕如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焕仙,瞧这架势,她已经不想忍耐李焕仙的垂头丧脑了。李焕仙如今心系妻儿,自然不敢多言,只得无奈回复道:“停停停,我不喝行了吧!”

瞧着李焕仙如此的不自在,燕如烟只能轻轻抚摸李焕仙的手掌好言安慰道:“知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你官居极品,哪能这般六亲不认?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去与同僚们聊一聊。”

“早晚要走,有什么可聊的?再说了,我只想……”

“去!”

燕如烟不给李焕仙狡辩的机会,直接勒令他让其趁着皇帝未至时,先去走动走动。无奈之下,李焕仙只能起身,走入正在闲聊打趣的人群中。

李焕仙名气那么大,又总是行事出位,自然少不了人来巴结。可李焕仙没兴趣与他们交流,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交谈了几句后,便瞪着眼睛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熟人。

他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重症社恐患者来参加公司年会。站不是,坐不是,总之浑身不自在。

“三哥!”

正当李焕仙卖单时,孙朝阳笑着对李焕仙摆了摆手招呼了一声。只见孙朝阳与李焕明二人坐在席位上,正在饮酒。朋友找不到,但架不住还有亲戚在。

李焕仙笑了笑,随即便要与孙朝阳、李焕明入座在一起。可刚走几步,便被两个中年人拦住去路。只见曾静与紫封玄一身秦国黑色官服对着李焕仙行礼道:“王爷。”

“唉!”

李焕仙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二人沉默片刻后,对曾静问道:“伤势如何?”

“谢王爷挂念,已然恢复七成。”

还真不看不出来,这才从祭坛出来没几天,重伤的曾静就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看来,那邪神泯灭时的白色气韵,不光修补了李焕仙的身体,连带着曾静与赫兰长弓也沾到了好处。

“不对……赫兰长弓怎么不在?他回国了?”

意识到了不对劲,李焕仙环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辽国胡人的踪迹,顿时开口问道。

紫封玄疑惑的看了看李焕仙,随即说道:“王爷还不知道?赫兰长弓,入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