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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慈郎长舒一口气,带着放松的解脱:“不要吓唬我啊!”

众人哭笑不得。

事情处理完,大家回到了酒店,发现平等院正靠在门上等着迹部。

有种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连迹部都轻抿着唇。

他要被踹出去了吗!?

平等院看他们这怂样子,眼神轻蔑地说道。

“觉得受侮辱了?觉得不甘心?可只有你把比赛拿下来才可以把这个标签摘掉,迹部景吾,这不是耍耍性子的游戏。”

流歌观察着迹部的黑色,果然黑脸了,但居然没有反驳平等院。

心下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有种走几步喘一口的感觉呢?

她感觉身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只能打破这尴尬窘迫的气氛。

“那个……”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她,这要在乌漆墨黑的屋子,一定会吓人一跳。

流歌抬抬眼皮,“我有点累,能不能回屋说啊?”

几人看她确实很疲惫的样子,眉毛好像打了个结,脸上的担忧藏不住,然后良心发现让她先走了。

她一回到屋里,就看到鲁鲁抱着手链发呆。

流歌放松身子,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弹了弹,惊的鲁鲁从床上直接跳起来。

鲁鲁:“呼……吓死人了。”

流歌连翻白眼都不想翻,她的脸色发白,整个人有气无力。

“你又不是人。”

“流歌,你怎么了?”

“啊?就……就是有点累。”

说完话,沉重的眼皮倔强的掀了掀,终究没抵住疲惫的侵袭。

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鲁鲁身上的毛一根根立起来,它慌张的跑到流歌面前,颤抖地伸出爪子,放在她的鼻下。

温热的风拂过爪子上的毛发,它倒在流歌身上。

吓死它了,还以为人没了。

眼睛里流淌着哀伤,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难受。

舔着流歌的脸,窝在她身边睡去。

当初那条七彩的钻石手链静静躺在他们中间,已经亮了六颗,最后一颗上始终蒙尘,无法绽放光芒。

主神被气的半死,他多希望他可以吃一颗速效救心丸啊。

————

大家争分夺秒的在练习,就为了明天的决赛。

流歌刚醒,准备到大厅里喝一杯红茶提提神,就发现刚刚完成训练菜单的众人难得聚在大厅休息。

可大石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大家莫名其妙。

大石:“听我说各位,我刚刚给手冢打了电话,我听说西班牙代表队的教练是日本人。”

众人:???

空气变得莫名安静,忍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大石,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

大石看了越前一眼,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才吞吞吐吐的回了话。

“呃……其实,那个,越前的父亲是……”

越前一脸的无所谓:“西班牙队伍的教练是我父亲对吧,在美国的时候他就是开始做教练了。”

众人:“什么?”

看着他们吃惊的表情,流歌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了,当时我还疑惑为什么南次郎大叔总不在家呢。”

白石:“但我不理解,越前南次郎不是被誉为武士吗?为什么是西班牙队的教练呢?”

越前无法解释,只能喝了一口果汁掩饰自己的尴尬。

然后说道:“我哥哥好像是在那里出生的,好了,我去游个泳。”

丸井看着他的背影,吹出一个泡泡:“真是让人吃惊。”

木手也很无语:“流歌,越前,这种事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啊。”

“早点说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流歌无可奈何地摊着手,总不能把南次郎大叔绑起来吧。

而且不出意外,该教的都教了,她只是不太理解越前南次郎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说了些话,流歌就又感觉到累了。

无奈的她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先回了屋,期待明天的到来。

拿出本子记录着每天的事情,空洞洞的内心深处才仿佛被重新塞满。

“接下来只要看到他们获得冠军,只要明天的音乐比赛我能获胜就可以了,就是……有点可惜,不能参加世界杯拿下冠军,要不就是圆满了。”

嘴角浅浅的弯起,只是挂着的笑容透露着些许遗憾。

————

两个队伍比赛的前一天晚上都在开作战会议。

越前南次郎看着屏幕里的平等院,面色从容自信。

“在对战德国时,他们赌上了全部,的确,平等院付出巨大的代价把这支队伍送进了决赛。”

“但你们要知道,其实日本队……很弱,但他们会变强,请你们牢牢记住这一点。”

另一边三船入道也知道平等院和鬼十次郎没有上场,这对于队伍的确是一个损失。

但他依旧相信他手下的队员们。

这就是他们的最佳阵容。

决赛当天……

太阳从东边冒出了头,耀眼的光芒散开,驱散了黑暗,用自己的温暖唤醒熟睡的众人。

平等院单手叉腰,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流歌的身影。

“流歌呢!被狗叼走了?”

种岛修二:“应该没有醒吧,我去叫她。”

“不用了,最近她一直很累,让她睡吧,”迹部叫住了种岛。

宫羽阳太看了一眼楼梯口,没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大家都很不习惯。

忍足侑士拍拍迹部的肩膀:“真的没关系吗?”

流歌不去,他心里应该很遗憾吧。

迹部死撑着不说话。

宫羽阳太:“你们先去吧,要不她也没有办法观看完全场,我过一会去叫她,来得及的话应该可以赶上第一场,然后我送她去参加音乐比赛。”

也只能这样了,众人坐上巴士,去了比赛场地。

宫羽阳太上楼,敲了敲门,一直没有听到回应。

眉头紧锁,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焦急地推门而入。

看流歌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他飞奔上去,可到了床前又不敢伸出手。

伸出又缩回,反复几次才深吸一口气,用手推了推流歌。

嗯……体温是热的,胸口有起伏,刚刚还飘着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揪起流歌死命的晃啊,硬生生给摇醒了。

被强制性开机的流歌差点吐出来,感觉自己好像在洗衣机里被甩了十几圈。

她睁开眼睛,弱弱地喊道:“停……”

宫羽阳太挑挑眉,“舍得醒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流歌转头看向窗外,哇……好大一太阳,愣了两秒,她连忙爬起来准备换衣服。

想到身后有人,她吼道:“出去出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懂不懂?”

宫羽阳太被推出房门,还有点懵。

收拾一番,没多久两人已经到了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