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早上起来做饭，一看缸里装粮食的袋子都不见了。
她冲到院子里嚎啕大哭，“这是一个多月的口粮，我不活了。”
二大妈听到哭喊，急忙去厨房里看。
她吓得大叫一声，颤颤巍巍的往后退，手抖个不停，“我的粮食，也没了。”
哭喊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全都跑了出来大声的议论，“到底是谁？”
一大早的易大爷和刘海中两个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贾张氏擦了下眼泪，站起来把一只灰白手套扔在桌子上，“这是米缸里找到的。”
二大妈：“一定是那个贼的。”
秦淮茹认出来了，是她大哥昨晚戴的。
她笑了笑假装把手套拿起来看，“这个手套干活都戴，说不定是搞错了。”
“兴许不是那个贼的。”
贾张氏抓着她的手腕，“说，你是不是想把手套藏起来，你跟他是一伙的？”
秦淮茹：“贾大妈，你怎么随便冤枉人？”
聋老太太被动静吵醒了，发现家里一粒粮食都没有了。
她急急忙忙过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秦淮茹，你糊涂啊！”
在场的人全都一愣，难道真是秦淮茹偷的？
贾张氏当场就动起手来，“打死你。”
其他人全都在一旁看着，没有一个人吭声。
秦淮茹不敢还手，只一个劲儿的说：“不是我偷的。”
何家屋子里，小彭小声说：“我昨晚去撒尿，看到有个男人挂在贾家的窗户上，还以为是贾东旭的魂回来了，吓得赶紧进屋。”
“说不定就是那个人偷的，秦淮茹是冤枉的。”
何雨柱心想，八成是秦淮茹在包庇谁？
他走到门外，“不是她偷的！”
贾张氏：“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才帮她说话？”
码头仔：“艹！”
冲过去抓着贾张氏的领口扇了一巴掌。
把贾张氏打懵了，在场的人也全都呆住了。
“嘴巴放干净点，瞪什么瞪？老子又想抽你。”
贾张氏捂着半张脸，又惊又怕，“你还想打人？”
何雨柱：“你嘴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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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锁了门，带着一群人走了。
留下一院子人大眼瞪小眼。
易中海拍了一下桌子，“行了，说粮食的事，也能扯到别的上面。”
贾张氏捂着嘴巴躲在人后边。
秦淮茹后背上隐隐作痛：活该！
易中海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秦淮茹，你还不说？”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跪地上，“这只手套是我大哥的。他是一时糊涂，我去找他让他把粮食还回来。”
刘海中腾地站起来，“我去报案，老易你看着别让她跑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冲过去扇了秦淮茹两巴掌，“你哥和你都想让我们饿死。”
易中海：“粮食是定量的，现在让大家吃土吗？”
秦淮茹哭哭啼啼：“不是我偷的。”
……
易中海追了出去，“柱子，还有没有粮食？”
还想搬出一堆大道理。
何雨柱打断了他，“说得那么容易，知道四九城离香江有多远吗？”
说完走了。
秦淮茹失望的叹气。
二大妈推了她一把：“偷粮食就是杀人犯，把秦淮茹送到街道办。”
秦淮茹：“不关我的事，答应了娄晓娥去香江的。”
没人同情她！
“告诉你不把粮食拿出来，你哪都不能去！”
……
何雨柱一行人在腊月回到了香江。
提前半个月给所有人都放了假。
冉妈冉妈煎炒烹炸准备过年的食物。
何雨柱每天遛遛弯，陪着老婆吃吃饭看看电影。
将之前没有约会过的都给补齐了。
冉晓也一天比一天温柔。
何雨柱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老婆孩子吃穿不愁，有个幸福的家庭。
元宵节一过，供销社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
请何雨柱再送一批粮食回去，多少都成。
四九城天灾不断，盼着运粮食回去。
快饿死的易中海等人终于盼到偷粮的贼被抓了，可粮秦家兄弟俩卖了。
要不是秦淮茹刚走，大概能打死她。
……
何雨柱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进空间，查看存货。
选了米面，各种豆类，还有红薯土豆等等一挥手，粮食出现在仓库里。
何雨柱锁上了门，开车走了。
秦淮茹刚从酒楼下班回宿舍，面前过去的那辆小汽车里坐着的人是何雨柱。
她追了几步，眼看着小汽车拐了个弯消失在路口。
娄晓娥还有老太太帮她还了粮食。
秦淮茹现在给娄家打工还债。
她出来的时候，四九城缺粮食缺得厉害。
便宜了许大茂在牢里不会饿死，不过快放出来了。
许大妈没工作，许大爷放电影没人看了。
秦淮茹想到许大茂非得把她弄到乡下去，就觉得解气。
过了一个多月，秦淮茹攒了点钱，买了一包粮食想寄回去。
被人拒绝了。
说只能寄信，不能寄东西。
秦淮茹找到山上请何雨柱帮忙。
“求求你了。”
何雨柱想也没想拒绝：“你找别人。”
秦淮茹咬咬牙：“我加钱！”
觉得何雨柱运粮食回去也是为了挣个运输钱。
冉妈看秦淮茹挺可怜！
也就老太太把她当人看。
冉妈碰了碰冉晓的胳膊。
冉晓：“只能帮你一次，老太太有补贴能领到粮食。”
秦淮茹：“谢谢！我知道了。”
……
何雨柱接过冉晓递过来的袋子，跟小彭他们一起下山了。
两个月运一次粮食回四九城。
转眼到了5月。
粮食还没有出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路边地里豌豆还没熟，就都被薅秃了。
叶子也没有了，只剩一根根杆子光秃秃的竖在地里。
人都快饿疯了。
要是没有两个月运回去的粮食，不敢想象会多么的惨。
路途中借村里一户人家的锅灶煮饭。
亲眼看到他们一家吃着杂面黑窝头，吃饭的时候先勒紧裤腰带。
盘子中唯一一块肉从早上留到晚上，是为了招待客人。
要不是亲眼所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雨柱他们煮了一锅油渣面吃。
小孩子在门后看着不停的咽口水，不停的吸着香味。
何雨柱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半袋面，一块肉，还有五块钱。
一行人都沉默，香江到四九城有一种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