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脸色一沉，“你来晚了！”
易中海笑了笑，把小门打开让人进来,取下登记表让他填了。
去喊熟人过来认人。
老肖眼睛偷瞄保安室。
心想要不是最近手气不好赌输了，摸了东西还债，被人知道了没地方躲，才不来这里干苦力！
……
易中海去找泥瓦匠，“肖洪的老乡在不在？”
一个三十多岁男人把手中的刮板放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擦了把脸，跟在易中海身后一声不吭。
易中海看他表情不太自然，于是说：“你带进来的人，要是出了事你也得走！”
肖同点了头，“知道！”
见到了肖洪之后，小声叮嘱他：“既然来了就好好挣钱！过年回家好好玩！”
肖洪：“知道知道！我们是一个村的！”
肖同勉强笑了下，“我带他去宿舍！”
他们俩一走，刘海忠小声说：“这人看着像个二流子！”
易中海：“有他老乡担保，再说万一人家改了呢？”
……
肖洪拎着包，眼睛滴溜溜的转。
抬头看着路边树上的橘子：“能卖钱吧！”
肖同翻了个白眼，“你在这老实点！”
两人刚到宿舍放下东西。
何小美在门口喊：“肖洪出来一下！”
她手中拿着张表：“把家里人的情况都填一下！”
老肖一看这姑娘才十多岁，就管着人，“我家没人，父母都没了！”
何小美：“远房亲戚呢？”
老肖不在乎的说：“不来往了！”
肖同劝了一句：“写吧！想进来都得调查清楚！”
老肖想到一个堂哥被过继给邻居了。
叫肖有为，十多年前去了香江。
仔细的他也记不清了。
何小美拿着表，找到何雨柱办公室，“爸，小姑家的电话多少？让姑父帮忙打听一个人！”
她把表格放在办公桌上，去柜子里找零食吃。
何雨柱拿起电话按了几个数字。
“雨水！”
电话那头，何雨水高兴的问：“哥，你们要来香江玩吗？”
何雨柱：“没时间，帮忙打听一个叫肖有为的，是不是十多年去了香江！他表弟叫肖洪！”
电话中传出程九的声音，“行！没问题！”
现在是白天，没想到他在家。
何雨柱打趣道：“翘班了，在家偷懒？”
程九爽朗的笑了，“女儿要去郊游得陪着！”
聊了几句，何雨柱挂了电话。
一抬头，看到何小羽跟何小美在吃牛肉干。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小羽，年前房子都能盖好吗？”
何小羽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忙坏了，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了。
10个小区，每个小区里2000多人，入住率只有三分之一。
何雨柱心想汤山郊区生产队的人怎么才肯来？
他们靠地吃饭，大概不愿意搬走。
当天晚上，程九打电话来了。
他在电话里笑着说：“肖有为你也认识！”
何雨柱：“别卖关子了！我都打算睡了！”
三可市不像香江的作息时间。
程九：“他是秦淮茹的前夫，不过他登记的时候用的假名，两人婚姻关系不成立。”
何雨柱想起了那个斯斯文文的秦先生，“他是骗子？他救秦淮茹的命是真的吗？”
程九：“他善于骗人，把人卖了还替他数钱！”
何雨柱：“多谢！”
他挂断了电话若有所思，肖有为！
老骗子为什么盯上秦淮茹？
何雨柱没了睡意，拿了件军大衣戴着瓜皮帽，锁门走了出去。
走到宿舍那一排，看到有一间还亮着灯。
热火朝天的，有人喊：“大大大！”
有人喊：“小！小！小！”
肖洪手中拿着蓝纹白小碗，“猜猜我手里是几点？”
肖同他同乡想拦着：“别赌了！好好干活，别整那些乌七八糟的！”
肖洪从鼻子中喷出气，“不玩一边去！”
有人问了一句：“怎么玩？”
肖洪一看来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还是个生脸，觉得来生意了，“一角钱一次猜中了东西全拿走！”
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花生瓜子还有罐头。
就在这时小韩来了，熟门熟路的拿出一角钱放着大的那边。
扭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你怎么不下注？”
小韩眼珠子瞪大，心里在大叫！
何雨柱怎么在这？
小韩下意识的拿自己的钱想走，被肖洪按住了手：“买定离手！”
又有人走了进来，是刘光福他们。
在外边一圈，只能伸长手把钱放下，“我买大！”
肖洪垂下眼皮瞟了一眼，大的多，那就只能小。
把碗都摇出来花，连同碗和木板往桌上一扣。
众人全都看了过来。
耳边是激动的叫喊声。
“大大大大！”
“小小小！”
肖洪把碗揭开的时候边缘拨了一下色子。
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其实肖洪的动作很快，不过在何雨柱眼中都是慢动作。
肖洪：“哈哈哈哈哈哈！”
把钱全都扒拉到面前，留下5元，赔了买小的还剩了3元5角。
肖洪开始摇色子，“下注了，下注了！”
每回都能挣一元两元钱。
输光了的唉声叹气的走了。
何雨柱转身往外边走，小韩默默跟了出去。
两人站在墙角边，何雨柱问：“每天都赌？”
小韩身上在冒汗：“不赌了！”
秦淮茹听到风声，赶过来喊了一声：“小韩？”
走进看到两个男人背对着她站着，像是在尿尿。
她捂着眼睛转过身去，“你是不是又把钱输光了？”
何雨柱冲小韩使了个眼色，他立刻跑到了秦淮茹面前。
小韩举起手对天发誓：“我再也不赌了，再赌把手剁掉！”
秦淮茹：“真的？”
小韩点头：“真的！”
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何雨柱走了，松了一口气。
一连两天，没有听说肖洪被赶走。
小韩又有些手痒。
何雨柱后来去看了，人越来越多。
他把何小羽叫来问情况。
何小羽说：“我听说了，想着现在赶进度，只要白天干活就行！”
何雨柱：“抓紧时间把1区内房子收尾工作做好！”
赌博时间长了不出岔子才怪！
何小羽：“是，一定完成任务！”
一个戴红帽子的人跑来了。
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羽经理，今天有几个泥瓦匠没有上工，怎么叫都叫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