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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三个大爷被罚劳动改造,是因你而起。”

“你竟然还敢装病,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闯祸了?”

“接下来的劳动改造,你给我老实点,别再出幺蛾子,别连累他们三个,否则我饶 不了你。”

聋老太太是来警告贾张氏的。

说完转身就走。

贾张氏受伤了,她一点都不关心。

相反。

心情还不错。

有点幸灾乐祸! .

红星四合院。

前院门口。

贾张氏刚过去,二大妈就回~来了。

“我刚才就看到一个背影,刚才过-去的是贾张氏吧?”

“我看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好像也被扯破了,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二大妈向三大妈询问。

“就是贾张氏。”

“我问她了,她说遇到抢劫的了,好几个男的。”

“我让她报警,她不报警,说一分钱也没被抢,再加上她衣服乱糟糟的,你猜她是 怎么回事?”

三大妈也是一个八卦的人。

独家八卦,终于有人分享了。

“抢劫,除了劫财就是劫色,钱没抢走,呃,贾张氏被劫色了?”

“是谁这么饥不择食?”

“口味也太重了吧?”

二大妈被惊呆了。

贾张氏三角眼, 一嘴大黄牙, 一身肥膘,和野猪差不多,饥渴成什么样才能对贾张 氏下手?

“我可没说,你可不要瞎说。”

“我只说贾张氏遇到抢劫的了,钱没被抢走,衣服还被撕破了。”

三大妈郑重声明。

“对,你什么也没说,我明白!”

二大妈笑了。

心照不宣的事儿。

刚掌握第一手信息,二大妈有点心痒痒。

走到中院,遇到王大花了。

“王大妈,来,来,我跟你说,我刚才遇到… ”

二大妈又告诉王大妈了。

没过一个小时。

在家的人,有一大半都知道了。

夕阳西斜。

六亩地,收工了。

水渠挖完了。

万平安来检查,很满意!

易中海三个人累得够呛,尤其是闫福贵。

作为一名老师,非体力劳动者,干了一天的农活,他都快散架了,走路的时候两腿 直发颤。

“三位大爷,有什么感想?”

“不用告诉我,王主任说了,你们每天劳动改造后,要写一篇改造感想,直接交给 他审查。”

万平安笑着通知。

闫福贵还好,他就是耍笔杆子的, 一篇感悟而已,难不倒他。

易中海就有点皱眉了,有点费劲!

刘海中头疼,他自称高小毕业,实际上就是小学高年级,还没念完,连小学毕业生 都没有。

要是毕业了,就不说高小毕业了。

就说小学毕业!

第一次干农活,三个人腰酸腿疼,走路都受影响,闫福贵情况最严重。

回去的路上。

易中海摔了两个跟头。

刘海中摔了三个跟头。

闫福贵摔了八个跟头,后来易中海和刘海忠看不下去了,闫福贵不能再摔了,再说 就摔坏了。

两人架着闫福贵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

三人各自回家,连告别的话都没力气说一句。

刘海中回到家。

他想把上衣脱下来,刚举起手,就一阵能牙咧嘴。

浑身酸疼!

动起来,别提多酸爽了!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二大妈吓了一跳。

连忙过去,帮刘海中把上衣脱下来。

“别提了!”

“我按平安这小子,太损了!”

“他让我们干了一天活,让我挖水渠,下午抬土,还有搬石头,我都快散架了。”

刘海中抱怨。

“我把饭给你拿出来,你吃完了赶紧睡吧!”

二大妈很体贴。

“不吃了!”

刘海中能牙咧嘴, 一步一步挪向卧室,他现在只想躺下,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好好 睡一觉。

前院。

闫家。

闫福贵回家,进门的时候,脚没抬起来, 一脚踢到门槛上,咕咚一声趴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

闫解成吓了一跳。

和闫解放一起跑过去,把闫福贵搀扶起来。

闫福贵软的就像面条,再也站不起来了,刘海中都快累瘫了,何况是飞提的劳动者 闫福贵?

“别说了,快把你爸扶到卧室里去!”

“当家的,你先躺一会儿,我把红糖拿出来给你冲点。”

三大妈心疼闫福贵了。

“别,咱们家就那一点红糖,不能动!”

“我就是太累了,歇歇就好了!”

闫福贵一听要动用珍贵的红糖,当时就立即说话了。

易中海家。

他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能自己回家,找一把椅子坐下。

“当家的,我去给你热碗饭!”

一大妈看易中海满脸憔悴,就知道累坏了。

“别…”

易中海刚说完, 一下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吓坏了。

易中海又没喝多,怎么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别担心,我只是太累了。”

“闫福贵和刘海中比我更惨!”

“晚饭我就不吃了,你扶我到床上,我要直接睡觉。”

易中海也挺不住了。

一大把点头。

易中海躺到床上,没过半分钟,就开始打呼噜。

贾家。

贾东旭回家了。

刚进院。

他就发现一个怪现象。

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连一黑,他什么也没做,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肯定是贾张氏出事了,她又干 什么了?

贾东旭快步回家。

刚进门,他就愣住了。

贾张氏鼻青脸肿, 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一顿,打得还很重。

“妈,谁干的?”

“万平安?”

贾东旭猜测。

在四合院,敢打贾张氏的人不多。

第一个当然是聋老太太,第二个是何大清,第三个是许富贵,最近还出来一个万平 安。

聋老太太用拐,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和大清在饭店上班,不在家,贾张氏也不可能去饭店。

许富贵去六亩地了,没时间。

只剩下万平安,他的时间最自由,想在家就在家。

“不是他,我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遇到抢劫的了,抢我的钱,我能给他们吗?”

“我和他们搏斗,我一个人,打跑他们一群人。”

贾张氏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吗?

贾东旭很怀疑。

可贾张氏不想说,他不能逼着贾张氏说。

吃完晚饭。

贾张氏把玻璃瓶拿出来了。

“妈,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贾东旭很好奇。

“这是我买的药,卖药的大师说了,要在午夜涂在烫伤处,我身上的烫伤,三天内 一定会好!”

贾张氏很得意。

医院开的药,三块钱一疗程,还不保证一疗程能治好,可能需要两个疗程。

摆摊大师卖的药,三块钱一瓶,三天内包好!

她简直太聪明了!

“妈,什么大师?”

“你不是上当受骗了吧?”

“这可是治病,你可别乱来,别什么都往身上抹。”

贾东旭很担心。

贾张氏的烫伤挺严重,医生说了,必须按医嘱用药,否则可能感染,烫伤很有可能 会恶化。

玻璃瓶子里黑乎乎的东西,贾东旭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你当你妈我是傻子吗?”

“你妈我可是一个聪明人,我抹在身上的,绝对是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少管我!”

贾张氏非常相信大师。

把药准备好了,硬挺着不睡觉, 一直等到午夜,才把瓶塞打开!

偶!

贾张氏差点吐了。

味道太浓烈了。

“妈,我怎么闻着一股狗屎味儿?”

贾家。

贾张氏睡在里屋。

贾东旭睡在外屋,他还没睡。

贾张氏打开瓶塞儿,刺鼻的味道飘到外物,让贾东旭一阵干呕。

“你胡说什么?”

“这就是药味儿,药这东西千七百块,什么味道都有,像狗屎味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管什么味儿,能治好烫伤就行。”

贾张氏说着,把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倒在肚皮上,被烫伤的地方,用手均匀摊开抹在 肚皮上。

“你还别说,大师这药真管用。”

“刚抹到肚皮上,就清清凉凉的,感觉舒服极了!”

贾张氏感慨。

“妈,你说有没有可能药就是凉的?”

“像凉水一样,倒在皮肤上,当然就是清清凉凉的。”

贾东旭回了一句。

闭嘴!

把贾张氏气到了。

要不是在抹药,能起身,怕药流下去,她肯定会狠狠骂贾东旭一顿。

“妈,我还是觉得这药有问题。”

“要不明天你再去医院一趟,把你用的药拿给医生,让医生帮你看看真假,也好彻 底放心。”

贾东旭还是觉得不靠谱。

药的味道再怪,也不能这么像狗屎吧?

不能说就是狗屎。

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狗来了,都分辨不出是药还是狗屎!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你再不闭嘴,我就把药给你灌一口!”

贾张氏火了。

贾东旭立刻闭嘴了。

狗屎一样的药,对他而言就是狗屎,他可不想喝一口!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睡醒了。

“终于缓过来了!”

“昨天可真累死我了!”

易中海十分感慨。

“起来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吧!”

一大妈早就起来了。

“贾张氏去医院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是不是真烫伤了?”

要是假的,事情就闹大了。

街道办安排劳改,贾张氏两次装病逃脱,绝对会被认为情节恶劣,说不定会被抓去 强制改造。

“是真烫伤!”

一大妈专门去问过贾张氏,还看了诊断书。

“那就好!”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

只要是真烫伤,就算街道办问责,他也有回答的理由了。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被人打了一顿。”

“说是遇到抢劫的了,好几个大男人抢钱,没抢到,就把她打了一顿,还把她的衣 服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