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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左右两翼便与敌军交兵。

便见许多传令兵不断出入魏武的大帐,将战斗情况告知给他。

“报!傅将军和秦将军于右翼与敌方交兵!”

……

“报!刘将军和王将军于左翼与敌方交兵!”

……

“报!傅将军和秦将军已将右翼之敌人围困!”

……

“报!左翼敌军冲出刘将军和王将军的包围,向着易京逃跑!”

……

“报!牵将军和普富卢首领成功拦截左翼之敌,我军已将敌军围困!”

……

半个时辰后……

“报!傅将军和秦将军已剿灭右翼之敌!斩首两千!俘虏三千!缴获战马四千匹!”

没过一会儿,又一名传令兵跑入帐内行礼道:“报!左翼敌军已被剿灭!斩首四千,俘虏一千!缴获战马两千匹!”

魏武听闻拍案笑道:“好!”但片刻后他神情严肃道:“传令下去!俘虏全部斩首!尸体焚烧!所有头颅统统摆放到阵前!等太阳出来就用霹雳车送回易京内!”

众人听闻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他们还是行礼道:“诺!”

……

天渐渐破晓,东方露出了一抹鱼肚白。魏武站在阵前,目光冷冽地注视着易京的方向。此时的阵前,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和尸体焦灼的气息。

随着魏武一声令下,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头颅放入霹雳车的篮子中,然后调整角度和力度,一切准备就绪后。

魏武目光冷冽地注视着易京的方向。他下令道:“攻!”随着一声令下,军士们挥动大锤,狠狠地砸在控制杆上。

霹雳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力量将那些头颅以惊人的速度射向易京。只见一颗颗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朝着易京飞去。

很快,那些头颅便如同雨点般落入了易京之内。易京内的守军看到这一幕,无不惊恐万分。他们望着那些血淋淋的头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他们抱头逃窜有些人甚至被吓得魂飞魄散,躲在角落痛哭流涕!

那些头颅落在道上、城墙上,甚至有的直接滚到那些胆小的军士脚下。

魏武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知道,他必须想方设法让公孙瓒的部队士气崩溃,让他们毫无斗志!只有这样才能减少自己麾下兵马的伤亡!这就是战争!战场之上,己所不欲定施于人!

魏武看向韩龙道:“龙儿,你即刻让人制作土罐!将那些书信放在罐内,明日午时扔到易京内!”

韩龙行礼道:“诺!”魏武吩咐好后便返回了大帐。

周围的将军见他离开,各自的神情都复杂难言。

秦雄神情凝重道:“魏府君此等做法,是不是过于残忍了?恐怕会引起天下人的非议。”

傅允叹了口气道:“确实啊,这难免杀伐太重,对府君声望不利啊!昨天好不容易让这群军士投降,没想到……哎!”

普富卢听闻看向他俩微微笑道:“傅将军,秦将军,就这?就这你们俩就说杀伐太重?飞将军当年坑杀邹丹五万降兵,把那些俘虏直接推入火坑之中!之后大战公孙瓒将敌军尸体统统筑京观!就这几千人还杀伐太重?”

傅允不由大惊失色道:“还有此事?”

秦雄点头道:“傅将军有所不知,确有此事!我这次带兵前来还路过了那个地方!”

傅允连连摇头道:“哎。”

普富卢见状笑道:“傅将军,我听闻你和令尊并非幽州人?是袁刺史提拔令尊当代郡太守的?”

傅允行礼道:“我与家父乃是北地泥阳人,于建安元年担任代郡太守的,不知普富卢首领为什么问这个?”

普富卢满脸不屑道:“你啊!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如果知道这公孙瓒的兵马如何掠夺我们乌桓部落和你们汉人的村庄,又是如何不顾百姓死活火烧沮阳害死十万多百姓!还有那邹丹怎么将潞县五万人做成军粮!飞将军对这群俘虏已经很仁慈了!”

傅允听闻普富卢所言,瞬间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疑惑道:“这……这怎么可能?”

普富卢见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傅将军觉得难以置信?但这些都是事实!公孙瓒的兵马所过之处,无不生灵涂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我们这些乌桓部落都难以幸免。而你,作为汉人的官员,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吗?”

傅允脸色苍白,他摇头叹道:“我……我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据我所知这公孙瓒是护卫边疆的英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

普富卢听闻不由满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们汉人可真有意思。”说完便策马离去。傅允见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恼怒地看向其他将军道:“这……这人怎么这么无礼?”

刘放听闻行礼道:“傅将军切勿生气,我可以为他证明。他所说内容绝无半句虚言。”

王松应声道:“是啊,傅将军!魏府君非常仁德,并非残暴无情之人,他仁政爱民,只要开战前主动投降的俘虏都不会杀死!反倒是委以重任!”

傅允看向众人行礼道:“可能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这时一名甲士策马而来,看向刘放行礼道:“刘将军!魏府君请你前往大帐!”刘放听闻连忙策马向着大帐而去。

片刻后,他便来到了大帐前,刘放纵身下马随即向着大帐内而去。刚入帐内,便看到魏武满脸愁容地看着一封信。刘放见状连忙行礼道:“魏府君。”

魏武见状将竹简合上,和蔼地问道:“子弃,你在军中数月,可住的习惯?”刘放行礼道:“别人能习惯,在下也能习惯!”

魏武微微一笑,眼神冰冷地说道:“这段时间,你和我家小嫣总是有书信往来啊!你还挺会写赋!这可是你写的?”说着便将那封信放在了桌上,轻轻一推。刘放定睛一看不由心中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很快平复心情,恭敬地行礼道:“正是在下!”

魏武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冷地说道:“你们往来书信的内容我都知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女儿喜欢迟昭平,但你这几日的书信上竟然敢提,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事?你什么意思?是想糊弄我家女儿和你私奔?败坏我家风?”

刘放听闻此言非但没有畏惧,却目光坚定地再次行礼道:“启禀魏府君,在下与小姐情投意合,信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在下知道您一直反对我们往来,但请魏府君明鉴,在下对小嫣姑娘的心意绝无半点虚假。”

魏武不由叹了口气道:“但我女儿的身世你也知道,虽然是我养女,但我一直将她看作我亲生女儿!而你呢?汉室宗亲!身份尊贵!身上留着皇室血脉!她配不上你啊!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刘放目光坚定地行礼道:“魏府君,在下明白您的意思。但请魏府君相信,我和小姐情投意合,相互倾心!绝无半点虚言!我定会用我的性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请魏府君看在在下对小姐的一片真心上,能够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