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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

“一天到晚好吃懒做的,真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像我们父母那一辈,女人直到快要生孩子,还在田地里面劳作,生完孩子马上就下炕给家人煮饭。

你一个都没显怀的人,就开始这么矫情了,以后还得了?那不得把你男人累死啊。”

白婉清看到那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样子,好像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她直接冷笑道:“咋的,你生孩子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照顾你,所以你嫉妒了呗?”

白婉清根本就懒得搭理这种莫名其妙的女人。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这种脑子有病的女人,每次都会被她遇到。

真是奇了怪了。

要是现在改革开放了,她早就去庙里烧一炷香,拜个佛了。

来驱驱邪。

这么晦气的事,这么晦气的人,咋都让她遇到了。

女人见她居然不搭理自己,而且还反驳自己,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她对着陆挚说道:“同志啊,你可不能这么惯着你媳妇,以后你非得……”

“少在这里给我放屁,一天到晚指手划脚的,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太平洋上的警察吗,管的这么宽,少对我们家的事情指手画脚的,要不是看到你是个女人,老子早就两耳光扇上去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毕竟没有穿军服,陆挚肆无忌惮的吼了起来。

女人当场就傻了。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丈夫走了过来。

他似乎早就看到了这个场景,不由的深深皱了个眉头。

女人马上跑到他的旁边,娇滴滴的搂住了他的胳膊。

“你看看,你就离开这么段时间,这两个人把我欺负成这样子了!我好心好意的劝这个女人,不要那么作,非要把她的男人给作没了不可,她不仅不听我的话,还骂我!”

女人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男人一听到这句话,瞬间火大了。

“你你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大老爷们伺候你。”

男人说着就开始挽起了袖子。

白婉清冷冰冰的盯着他,睫毛微微下垂,阴影犹如翩翩的羽翼扫过脸颊。

男人瞬间呆住了。

这天底下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简直跟画报上的明星似的。

男人望着她,呆呆的,几乎要流下口水了。

陆挚连忙将白婉清护在身后。

“赶紧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这个男人倒没有任何要动手的样子,只是他色眯眯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恶心。

白婉清看了也想干呕。

那个女人也注意到了自家男人的眼神,瞬间气急败坏。

只是扬起的拳头,并没有锤到自家男人身上,反而要来锤白婉清。

“我让你这个骚狐狸到处勾引男人!肚子都有了,还那么不安分,一天到晚骚成那样,怎么?一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是吗?真要不要脸,怎么不去做窑姐儿啊!”

白婉清二话不说,一口唾沫喷在了她的脸上。

隔得远远的,就把那个女人喷的满头满脸都是。

“居然会用这么脏的话来骂女人,我看你的嘴该好好洗洗了,一股子粪臭味,平日里该不会吃的就是这些东西吧?”

她看着那个女人都觉得恶心。

女人被吐了一口唾沫,瞬间更加的疯了。

她张牙舞爪的朝着白婉清扑了过来。

毕竟是女人,陆挚一旦动手就很有可能会有肢体接触,他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踹她一脚。

白婉清用眼神告诉他,暂时不需要动。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个破鞋!”

白婉清笑笑:“来啊来啊,我打了狂犬病疫苗的,我还能怕你吗?”

女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不是狗的话,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吃屎,嘴里一股臭味,这也就是在火车上,这要是在稻田里,把你嘴掰开就可以当粪瓢了,你这是促进农业生产的大工具啊。”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跟着笑了。

甚至连这个女人的男人都跟着笑了。

女人本身长得就不好看,高颧骨,马脸,脸上有着不少的麻子。

现在脸都气歪了,整个人看着更是滑稽。

“要么你现在就滚,要么老娘把你打的爬回去,听得懂人话吗?旺财?”

女人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张牙舞爪的就要朝着她扑过来。

白婉清轻轻一躲,让那个女人狠狠的撞在了车窗子上面。

女人的力气太大,一时收不回力道,哐当一声,玻璃都差点给干碎了。

女人满手的血,摸着自己掉了的牙,嚎啕大哭。

她本来就丑,这么一哭起来,反而更丑了。

白婉清冷冰冰的看着她:“这副丑样子,还一天到晚当娇妻呢!自己一天什么都不能干,就知道靠男人,不仅靠男人,还喜欢贬低其他女人,像你这样的,就该被踢出女人的队伍!”

说完,她像扔垃圾一样的,把这个女人扔出了车厢外。

女人的丈夫还有点不依不饶的样子。

陆挚二话不说,直接捞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精壮的手臂。

“怎么的,兄弟,你觉得自己挺抗揍呗?”

平时他这些肌肉可不是白练的。

那男人多看了两眼,也不敢说些什么了,连那个女人都来不及拉上,闷着头转身就跑了。

女人一边在后面哭喊,一边朝着男人的方向伸出手去。

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白婉清忍不住摇摇头:“又是个被男人洗脑了的女人,又可怜又可恨。”

虽然现在不裹脚了,但是裹小脑的人也不少。

时不时窜出来一个,跟个老鼠蟑螂似的,虽然不致命,但是看着让人恶心。

收拾完了这边,白婉清也彻底没有任何睡意了,干脆坐到了餐车那边,开始和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陆挚就守在她的旁边,跟个保镖似的,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白婉清只听旁边有人说道:“这火车还要开至少三天三夜吧?唉,时间怎么这么长啊?我都快要坐不住了。”

“离下车还早着呢,不过,听说最近广省边疆地区,有人在偷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