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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你们去边疆教化边疆的众多黎民百姓,让他们理解什么是仁义,说的好像比唱的还要好听。

要是你们真的去了,何曾没有在边疆听过你们的故事。你们如此说这事?都是大师前去,怎么会没人知道?”

梁安又一次揭老底,这和尚暂时不知道说什么,而梁安接着说着。

“你们还说众生平等,口口声声的对于这些异族蛮夷过来蛮夷过去还是蛮夷称呼,难道不知道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一个脑袋两双手,两只脚的人吗?”

梁安虽然如此说,这些问题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可以的,可是这和尚并没有在和梁安说这些问题,反而是接着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不知道这位施主为何苦苦相逼,你要是信不过我等,我等现在就结伴而行,去往边疆去宣扬佛法,想必他们绝对不会再出现随意进攻我大康边疆的事情。”

不过在这和尚说完之后,梁安确实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逼着你去往边疆,也不是让你去别人家做什么事情,而是和你说一说你们有些地方考虑的就是太有违常理了。”

梁安这句话说完,这个和尚更是一愣。

刚才几个问题让他落入了下层,暂时不会再梁安面前反驳梁安,等着梁安露出破绽,再对他致命一击,

梁安却是看着他不吃他的计谋,反而询问一句。

“你们寺院当中应当是有不少的钱粮的吧?”

这和尚一愣,不过还是解释一句大部分都知道的事情。

“都是一些信奉佛祖的民众缴纳的,我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为他们立下条例让他们上交粮食,都是他们自愿的。”

“自愿的?你们佛家不是说众生平等吗?是不是这么说的?”

梁安好像又要挖一个大坑让着和尚跳下去,而是这个和尚看着梁安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他们佛家就是如此说的,只得点了点头。

梁安再次说了起来,直接一针见血。

“既然如此,为何有地方受灾?你们寺庙只是诵经祈福而不会将你们所有的物资都拿出来呢?这是怎么回事?”

这和尚一愣,有点愤怒。

“我们寺庙当中的和尚也是需要吃喝的,总不能将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吧,这个说不过去。”

“你们不是说众生平等吗?”

“可是这拿出物资补给和众生平等又如何?”

“呵呵。”

梁安更是笑了起来。

“你们平安当中应当是不缺钱吧?就像是你们那些雕像也是非金既铜的吧?

天天的摆着这样的佛像,我也不觉得你们能够修出什么样的佛法,还不如将它们溶解了,做成钱财去购买粮食,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接济民众来的合适。”

“这怎么行?”

这和尚突然之间有点恼怒。

“这可是众生捐献做起来的佛像,怎么能够在轻而易举的将他们解除?”

“我想只要在自己的心中有佛,何处无佛?

而你们这些天天对着这些黄白之物不停的念诵经文的和尚,就在这黄白之物当中无限堕落下去吧。”

梁安说的很是恶劣,可是孟渊却是在旁边扶着山阳胡。

“我观这佛家的确如此,有不少的佛像不是金的就是铜的,如果做成钱财每年上缴的岁币完全都不用黎民百姓出钱了。”

孟渊也在旁边说了这么一句,更是说的眼前的和尚脸红脖子粗的。

“你们怎么能够如此?这个钱财不是我等的,是天下黎民百姓捐出来的,我们怎么能够做得了天下黎明百姓的主。”

只是这秃驴不说也就罢了,说了一说出这句话后梁安和孟渊更是相视一笑,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这可是看到那僧人相当的无奈。

“你们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很对。”

孟渊说了一声,不过立马又反应过来。

自己不应该在如此事情之上出言支持一件事情,随即不在言语,而梁安立马就说了起来。

“对呀,你说的很对,这是天下黎明百姓们的钱,既然是天下黎民百姓的钱,为何不能够给黎民百姓们使用。都成了你们寺院的自己的钱财?”

梁安说的这秃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解答?而梁安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看着眼睛的氛围,再次补刀。

“冒昧的问一句,大师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圆真。”

圆真?

一听这一个名字,梁安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叫做圆真的,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啊?

随即梁安看着他。

“圆大师。”

“我叫圆真,不是圆大师。”

圆真还纠结于他的名字,而梁安却是看着他。

“无所谓了,都是一个称呼。就算是大师叫做阿猫阿狗的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更是将叫做圆真的和尚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

圆真那个怒啊!确实不能够说什么,只是他眼中闪烁的危险的光芒,那谁都能够看得出来。

不过还不等圆真看出多少?确定眼前的事情该当如何?梁安又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既然称呼你为圆真大师不行,那就叫你真大师,只是你对得起大师这一个名字吗?”

梁安看着差一点就要爆粗口的圆真心中更是得意。

而孟渊在旁边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梁安也没有让这一出闹剧持续的时间太长。立马就在圆真面前说了起来。

“你们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知真大师如何解释这句话。”

圆真看着问题对口了,立马喜笑颜开开始讲解,很快的就将这件事情给梁安解释了一番,而梁安在得到了圆真的解释之后更是开心。

“那你为什么守着那些金银之物而不接济有苦有难的民众呢?”

梁安说完,看着秃驴圆真有点愤怒,继续补上一下。

“还有一件事情,要是给你们耕种田地的民众突然生病了,没有办法耕种了,你们是如何做的?

是将这地继续交给他耕种的,还是换新的人耕种?请大师一定要按照实际的情况说啊!”

这圆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考虑考虑事情还真是佛家一直都说救人一命,胜到七级浮屠。

可是真的如梁安抚说有人生病了肯定是要帮助他的,并且救援他的,可是这个是他们的青壮劳力,他们又是怎么做的?

好麻烦啊。

看到圆真继续在那里考虑到这些事情。梁安继续问着。

“你们佛家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有此事?”

圆真上两个问题还没有回答,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

虽然还想辩解什么?可是又想起了梁安所说的。

让他们佛陀去往边疆教化敌对的力量,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要是他们佛陀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世间早就没有任何的战乱了。

可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该怎么辩驳?

梁安看着不在说话的真大师,继续说了几句,询问真大师的话语,什么佛家治理名言云云,可是最终结果圆真只是闭口不言。

看着圆真什么也不说了,孟广义的父亲孟渊在旁边悄悄的对着梁阿比了一个大拇指,而梁安总算是如释重负。

外来的和尚外来的经,还是老老去祸害外来的人吧,可不要在大康流行修来世的说法。

今生还过不好呢修来世?

梁安摇了摇头,对此可是相当的无语。

不过梁安刚要走,可是圆真突然叫住了他。

“不知这位施主能否和我说一说,我真的不对吗?”

看到圆真如此模样,梁安也不由得觉着他有点儿可怜。

不知道是自己说的让他的cpu干冒烟还是突然开窍了。

虽然不甚清楚不过还是在他面前说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是你心中有佛,何处不是净土呢?可是你心中无佛,就算是你建造相当华丽,相当雄伟的佛堂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留笑柄罢了。”

梁安说完没有其他的话,不过圆真却是沉默了起来。

没过多久,圆真再次抬起头。

“贫僧受教了。”

圆真居然在梁安说完之后郑重的对着梁安行了一礼,而在他行礼的时候可能是角度,也可能是阳光的关系。

在圆真的脑后出现了一抹金光,差一点儿刺瞎了梁安的眼睛。

这一幕让梁安不住的吐槽。

“我的乖乖不会是立地成佛了吧?”

梁安刚吐槽完,梁安面前被梁安刺激的开窍的圆真就要扭头就走,不过刚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郑重一礼。

“贫僧还有一事相告,贫僧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一直以为只要天下人人向佛,虽然最初的时候要化身怒目金刚,可是觉结果是相当美妙的。

不过现在贫僧知道错了,并不是一味的要求别人信服就能够达到目的的,就像是梁安梁施主所说。

心中有佛,何处不是净土?天天的守着一堆黄白之物,何其可笑。”

只是这圆真突然蹦出这一句,梁安一愣。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应该没有说过我的名字吧?”

“还是小僧孟浪了,小僧其实就是来和你们混成一体,然后侦查你们情况的,没有想到倒是小僧孟浪了,在这里先道歉,我和你们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

“法师只管说就是。”

对于翻然悔悟的圆真,孟渊却是以礼相待了。

随后这三人巴拉巴拉的就将所有的情况在梁安和孟渊面前不停的讲解着。

等到选中讲解完毕。梁安看着孟渊不住的擦着额头的冷汗。文圣公也是看着梁安有点儿难为情。

此事又牵扯到了州牧,而且这个州牧真是厉害,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僧人都能够安排出来找他们探听情况。

看来这个州牧所图甚广啊。

两人都有如此想法,不过孟渊却更是在那里低头沉思着。

“如此事情到真的不好说对错。而且陛下还有给我旨意,此次我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

孟渊自己重重的保证着,而梁安也在旁边点着头。

“如此情况倒是要有劳文圣公了,要不是文圣公功成名就,算是我等有主意恐怕也拿不下此獠,实在是在诡计多端了。”

梁安和孟渊的脸色有点儿难看。

的确,要不是他,果然就算是朝廷安排了使者,万一那些人行事太过雷厉风行,将州牧逼的走上绝路如何?

虽然他并没有多少的人员可以使用,可是他在此地多年,谁知道他爱中有什么样的力量?

生辰纲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献给当今陛下。

要是武装一支军队,这么多年也得有万把号人吧。这些人一旦开始无差别的攻击,最终受苦受难的可都是大康的民众。

不过梁安和孟广义的父亲孟渊心中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看着眼前依然在路边站立的圆真挥了挥手。

“虽然你做过很多错事,不过你自己心中有佛,那就回你的寺庙去清修佛法吧,等到你真的大彻大悟,真的有普济天下之心,再行外出也是好的。”

梁安最终说了如此一句,而圆真如蒙大赦。

“多谢梁公子,我现在就回我的寺庙,不大彻大悟,绝对不踏出寺庙一步。”

不过刚要走沿着又一次扭过头。

“不过这一次梁先生可以放心,我回到寺庙,所有的田地都不是寺庙的,都是那些耕种的人的,寺庙当中的金银他们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他们自己前去收取的。”

对此梁安却没有说什么,只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倒是要麻烦师傅了,可是不要将你最后的清净地也拆成了草庐,等到那时就是我等的不是了。”

不过圆真却是劝解了梁安一句。

“佛陀所需要做的不就是如此吗?只要心中有佛,到处皆是落脚之处。”

就这样孟渊和梁安继续启程,而在沿途之上,孟渊没有在考教梁安什么只是一直低着头深思着什么。

就在要到达清河县的时候,孟渊突然抬头。

“梁安。”

“小子在,不知文圣公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