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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要不,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这男子进学堂,绝非易事啊!”容欣再度阻拦。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容林笑着,云逸风端着几盘小菜上桌。

“可是,姐,要是让娘知道了……”容欣依旧放心不下。

“放心吧,娘不会知道的。”容林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筷子,“再说了,就算娘知道了,我也有办法说服她。”

容欣看着容林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姐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会的。”容林笑着拍了拍容欣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了云逸风,“逸风,你也一起吃吧。”

“妻主,妹妹,我还是跟孩子们进屋去吃吧,你好好陪妹妹吧。”

这男子哪有上桌陪客的道理。

容欣本就看不上云逸风,自然觉得一个武夫嫁给容林是高攀了。

等几人走远,容欣才轻声说道:“姐,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和云逸风过一辈子吗?”

容林放下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欣儿,你知道我心中的答案。”

容欣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姐,云逸风只是个武夫,他哪里懂得如何照顾你?你看他连端菜上桌都显得那么笨拙。”

容林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欣儿,你错了。幸福不是看对方能为你做什么,而是看你们能一起做什么。逸风虽然不擅长文墨,但他有一颗善良和勇敢的心。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互补,更是因为我们相爱。”

“姐,你要不再考虑再娶一房夫郎吧,找个能生女儿的。”

容林将手里的酒杯“嘭”的一声砸在桌上,容欣心里一咯噔,“姐。”

“容欣,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好了。别到娘那里嚼舌根子。”

“哎呀,姐,我知道。不过你都做了这么久的官了,别人一直升官,怎么你偏偏……”容欣知道从哪里戳容林的心窝子最痛。

容林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拉起容欣的手,柔声道:“欣儿,人的命运并非完全由职位高低来决定。我身在官场,但心在江湖。我享受现在的生活,也珍惜和逸风的感情。官职升迁固然重要,但对我来说,家庭的幸福和内心的满足同样重要。”

容欣看着容林眼中闪烁的坚定和幸福,心中不禁感叹,或许自己真的不懂姐姐的世界。她轻轻握住容林的手,微笑着说:“姐,我明白了。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

送走容欣,容林抑制不住的火气。

嘭——

容林直接将满桌的酒菜推到地上发怒,“她是什么身份,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升不升官关她屁事。”

“无非就是傍上一个有钱的夫家,她容欣有什么本事。”

可发泄完,容林看着一地的残羹剩饭满脸愁容。

云逸风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妻主,是妾身……耽误了你,要不……您再娶一房夫郎?我都可以的。”

容林转头看向云逸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拉起云逸风的手,轻轻摇头,“逸风,别胡说。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不需要别人。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早已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云逸风眼中闪烁着泪光,紧紧握住容林的手,“妻主,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两人相视而笑,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在这个瞬间,他们彼此心中的爱意已然超越了所有的界限。

回忆完这些,容林立马将手里的调令全都放到火盆里烧得一干二净。

“找不到证据,你们,能奈我何?”容林张狂地笑着。

堇岚趴在窗口看着容林离开才赶紧进屋将还未烧干净的残页收拾了起来。

上面写着,堇寅,为……即刻前往鄞州,时间的落款已经是几年前。

夜幕低垂,堇岚坐在桌前,手中握着那份烧焦的残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纸上,映出那几行模糊的字迹。堇岚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容林,那个曾经他敬重的姨娘,竟然是他的杀母仇人。

那个残忍的夜晚,他亲眼看到容林手持火把,点燃了所有禁闭的房门。

他的父母,那些呼喊声、求救声,至今仍在他的耳边回响。

而现在,这个魔鬼竟然又想对单卿卿下手。

单卿卿,那个善良、纯洁的女子,怎么能成为容林的下一个目标?

堇岚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不能让这个悲剧再次上演,他必须采取行动。

晏温和孟不二也抵达了鄞州,可他们调查起几年的案件显得格外的棘手。

尤其是处处碰壁之后,大家都对这个堇同知大人没什么印象。

倒是,只有一位容同知。

大家都叫他容大人。

“看来,这是鸠占鹊巢啊,容林好大的胃口啊。”

“没有堇寅的印泥,就算是升官,容林一辈子也只能待在这知州的位置上。不过,容林当时纵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把这印泥给偷出来?”

孟不二摇头,“这印泥可不是想偷就能偷的?倒不是说现在的印泥简单便携,之前的任命,这印泥会在三天前就下发给上任的官员。那重要程度堪比国玺,按照堇寅的性格,应该不会乖张到把国玺拿给他们显摆吧?更别提,同知的上级尚书大人,还有下级的任命画像。这人对不上号,连印泥也对不上,这容林哪里敢顶风作案啊。”

“她不敢上报堇寅的死讯,一时贪慕这同知之位。可惜啊……这么多年,她一人领两份俸禄。也不知道午夜梦回内不内疚。”晏温说着,却又笑了。

这样的人,会内疚吗?

会后悔吗?

那简直,就是胡扯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找印泥。”

“那,谁最有可能,拥有这印泥?”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目标人选——堇岚。

吱嘎——

外面时不时灌进来一些风,单卿卿拢了拢衣服。

单卿卿嘴唇发白,这些天滴水未进,死皮都不知道褪了多少层。她的双眼空洞,望着窗外逐渐黯淡的天色,心中一片茫然。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得让人窒息。

单卿卿紧紧握住手中那块冰冷的玉佩,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没回去,家里的那几位估计很着急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门被粗鲁地推开,容林带着一股寒风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单卿卿,你的死期,要到了。”容林冷笑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