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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年赶走太子后,便进宫去看望太后。

等回来的时候,盛驸马已经在郡王府候着。

此时正背着手,在外院的花园走动,看着池塘里的锦鲤。

盛景年望着他的背影喊道:“爹,外头冷,怎么不进屋里?”

盛驸马转身,见是盛景年回来了,立马迎了过来问道:“景儿,你回来了?你娘在庄子上待的习惯吗?何时归来?”

盛景年有些心虚,却还是回答道:“娘在庄子上住的习惯,还未与我说,何时归来,爹,我们先进去吧。”

盛驸马随着盛景年进了正堂。

成木上了茶。

盛驸马却无心喝茶。

“景儿,你娘是不是对你爹我有意见,两次都不让我跟着?”

盛驸马患得患失。

盛景年却不好将事情与他说。

对这位父亲,他只能说是敬重,却没有亲近的意思。

他从小都得人喜欢, 因此,他父亲也疼他。

虽然他父亲都将好东西留给堂兄弟。

可他父亲的好东西,跟自己得到的,真的不值一提。

唯一介意的便是母亲早早为他寻的名师,被父亲要去给堂兄。

不过他也进了宫,得太傅教导。

“爹,您多虑了,娘只是觉得京中冷,便出京散散心。她也是怕您跟着去了,耽误盛府的事情。”

听了这话,盛驸马这才放心。

不过还是问道:“你娘在哪个庄子上?我去陪她几日再回来?”

盛景年摇头,“娘不让说,爹还是在京中吧,别去打扰娘。”

见从盛景年这得不到地址,盛驸马垂头丧气。

只关心盛景年几句,便打算离开,连茶都没喝。

盛景年留他用晚膳,他摆摆手,“不用,等你娘回来了,我们一家吃团圆饭。”

盛景年只好送他出府。

看着马车走远,才回了内院。

就见到内院书房的窗台上,停着信鸽。

是严墨的。

他俊美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小家伙第一天就想他了。

这才打算过去取下来,院子又飞进了另一只信鸽。

盛景年才满脸疑惑,这是有什么急事吗?连送两封信?

他过去,将第二只信鸽先抓住,取出小竹筒里的信纸。

看了信,才又露出笑容。

信是严素帮忙写的,是小家伙炫耀,她娘让她养马了。

还问到爹爹的大狗先送到,还是娘亲的马儿先送到。

小家伙不经意间,激起了盛景年的胜负欲。

去抓了另一只信鸽。

去了信纸,进了书房,对跟进来的成木问道:“让你寻的猎犬寻得如何了?”

“爷,你要的幼犬,不好寻,这唯一寻到的还在母犬肚子里,还要过个两日,那母犬才生产。”

盛景年皱眉,“就没有出声一个月左右的?”

成木摇头,“猎犬不好寻,这还是军营里的猎犬,品种上乘,让小主子多等两日吧?”

这还是成木托了一起从边疆回来的将士寻来的。

“你问问,他愿不愿意将那母犬卖于我们?”

成木扶额,“爷,这母犬就要生产,也不好换地方,我们只要幼犬,买母犬好像不太需要吧?”

盛景年正坐在案前看严墨的第一封信。

他头都不抬的跟成木道:“成木呀,平日里,就别笑话成一他们了。

这幼犬刚出生,不好养活,当然是有母犬在更好。

若是他不愿意卖母犬,便让母犬养个几日,挑最健康的一只。”

成木挠挠头,憨笑着应下,才退了出去。

躲在不远处树上的成二拿石子丢他,明显是嘲笑他。

成木恼羞成怒,对着书房喊了一句,“爷,成二偷听我们讲话!”

成二想再丢一个石子的手收了回来。

这家伙真是不讲武德,小主子都不告黑状,他来这招。

“成二,明日加练一个时辰。”

书房里传出盛景年的声音。

成木得意的轻哼一声,走了。

成二郁闷的应了声是。

之后换了一个地方藏身。

书房里,盛景年正在看着严墨的第一封信。

这次的笔迹比严素的工整,却还不够成熟。

想来是百花谷上,只比严墨大的白茅。

严素为了严墨以后培养当管事的男孩。

今年才十岁,盛景年考察过他的功课。

想考取功名都成,尤其是数算,算盘拨的十分快速。

不过白茅还是奴藉,能从小养在百花谷,之后给严墨当管家,也是个好去处。

这封信的内容就不多了,只是严墨想爹爹了。

让白茅写了思念之情,自己还用木炭画了狗狗的图案。

提示盛景年别忘记。

盛景年从两封信里,能感受到小家伙对大狗的期待。

不知道,要是得了一只小幼犬,会是什么反应。

那狗屋,可能都还住不了,只需要一个箩筐。

盛景年等着成木回来,确定什么时候能给百花谷送狗了,再给回信。

京城,镇远将军府。

镇远将军夫人刘如月正在自己的屋里发脾气。

嫁妆丢了后,她发脾气都不好摔茶盏。

憋着气,走来走去。

门口要进来回报的丫环缩着脚,不敢进去。

却还是被她看见了。

“进来!去了雍州,找到神医了没有?”

丫环瑟缩着,小声回道:“奴婢并未寻到神医,雍州刺史夫人也不知道那药从何而来,是周三公子偶然得到的。

他们也没寻到人,如今周公子额头上的疤也还在。”

“啪!”的一声,这丫环还是被打了一个耳光,“一盒药,都查不出是哪里来的?”

刘如月简直气疯了,这三年,她用过许多祛疤膏,连宫里的碧痕膏都用过。

但是效果不明显。

这次,得了周夫人送来的祛疤膏,她也只怀了一层的希望,试了试。

没想到真有用,额角浅显的疤痕,淡化了一些。

她脸上的疤痕一整条,用的量也多。

见有用,就派人去了雍州,打算多买几盒。

结果,却没有这祛疤膏的消息了。

如今,这手上的祛疤膏快用完了,怎么能叫她不气?

真是生生让她捧上云端,又摔下来。

丫环却只能将头更低着。

这周府是真找不到,那周三公子长的如此俊郎,如今那额头的疤痕淡化了,但还没好全,还是能看出来。

真是可惜。

刘如月可不管丫环想什么,只是让她找了严大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