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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城兵马司来的也很快。

“住手,统统住手!”小卒到来大喊一声,一位身着青衣的小卒疾步冲入混战之中

典韦,许褚回到朱平安身边,两人面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变化。

兵马司小卒看着地上一群人,眉头皱起。

这位五城兵马司小卒眼神犀利,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地上那一群闹事之人,心中暗自思量。在天子脚下办事,稍有不慎,哪怕是落叶飘零都有可能牵扯到权贵之事,因此他们这些兵马司的小卒,对达官贵人的面孔早已烂熟于心,不敢有丝毫怠慢。

此刻,那些嚣张跋扈的公子哥们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变化,其中一位领头的公子朝着小卒招了招手,低语几句。话语间透露出一种只有在京都权贵之间才有的微妙关系和影响力,小卒一边倾听,一边频频点头,显然对方的话语让他颇为顾忌。

处理完与公子哥的交谈后,小卒迈步来到朱平安面前,面无表情地下令:“你,随我走一趟。”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然而朱平安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所吓倒,反而他指着那群趾高气昂的公子哥,质问小卒:“这些人,你们就不敢抓吗?”

小卒闻言,眉宇间的忧虑更加深沉,但依旧保持冷静,回应道:“他们是此案的关键证人,你们在此将人打伤,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跟我走一趟。”

眼看朱平安未动,小卒伸出手就要去抓朱平安,典韦怒视小卒:“尔敢!”

被典韦这一喝,小卒的动作瞬间凝固在半空,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这才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男子。小卒疑窦丛生,试探性地询问道:“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你说他们是人证,但你可曾知晓,正是他们率先挑起了这场纷争。”朱平安淡然说起。

此言一出,小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细细审视着朱平安那份超脱尘世的气质,显然与平民百姓截然不同。反观那群公子哥,他们的背景虽然不是自己惹得起,仔细思量一番:“你们都跟我走一趟,到衙门里说个明白”

章公子突然叫嚣起来,他满脸不屑地指着小卒,嚣张跋扈地宣称:“我爹可是刑部侍郎,你一个小小的五城兵马司小卒,竟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言辞之中满是对自身权势的炫耀以及对小卒的蔑视。

“朱平安并未因此被震慑住,相反,他微微一笑,语带机锋,回应道:“原来阁下是刑部侍郎的公子,真是久仰久仰,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来今日我是有幸领教了。”朱平安的话音落下,看似恭敬实则暗含嘲讽,令在场气氛更为微妙。

这群公子哥里面一人朝着章公子踹了一脚:“闭嘴!”

朱平安吩咐典韦许褚两人让开,随后跟着小卒离去。

路上典韦两人一直跟在五城兵马司身后,到了衙门两人如一尊门神站在门外。

大牢中朱平安与他们关在一起,朱平安又岂不知这小卒意思。

章公子首先发难,目光狠厉地瞪向对面朱平安:“那边那谁,现在可没人再能庇护你,给老子跪下磕头,磕到老子高兴为止。”声音中充满了傲慢与霸道

朱平安并未因对方的嚣张气焰而退缩:“在你们这些人眼中,把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视律法如同无物,竟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章公子听罢,面色微变,却又迅速恢复镇定,挑衅般嗤笑一声,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你倒是挺有种,不过事到如今,即便你有点家财又如何?在这群人之中,随便挑一个出来,其家族底蕴、背景都不是你能比拟的。”章公子这话一出,众人自然的点点头。

朱平安对此并不买账,直面众人: “你们这群所谓的权贵子弟,或许就是百姓口中所说的二世祖吧,仗着祖上的功勋或是父辈在朝为官的地位,在外横行霸道,肆意妄为。但在我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依仗家族荫庇、不思进取、碌碌无为的废物罢了。”朱平安再次开口。

话音未落,章公子脸色铁青,显然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指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轻蔑,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好胆!到了这里还敢如此辱骂我们,兄弟们,大家一起上,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朱平安可是吃过大力丸的人,如今的武力值已然远超这群只知寻欢作乐的纨绔子弟。

三两下就把众人打倒在地,朱平安出手间颇有分寸,却也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精准地招呼到他们脸上。

首先来到大牢的还是朱平安的老熟人刑部侍郎章广恩。

此刻带着焦急忧虑的步伐,踏进了弥漫着铁锈与腐朽气息的牢房。衙役们闻声即动,匆忙间打开了沉重的牢门,不敢有丝毫怠慢。

章公子,满脸淤青、顶着一头猪脸,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求助之意,他嘶哑着声音指向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脸庞:“父亲,你要帮我。”

章广恩见状,心中一阵剧痛:“儿子勿怕,天底下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竟敢对我章家子弟施以如此暴行!!”

周围的众人仿佛感受到了章广恩的愤怒与决心,纷纷将视线投向了角落里的一人。

顺着他们视线,章广恩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个人身上。那人背对着他们,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挺拔身影、那独特的气质,却让章广恩心头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这背影,似曾相识。

“章侍郎,好大的官威啊。”朱平安缓缓转过身来。

看清楚这人面貌,章广恩吓得跪在地上:“下官章广恩,参见秦王殿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满目愕然,然而看着地上的章广恩,众人也是跟着跪下来。

章侍郎再次开口:“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将王爷私自囚禁?还不速速将王爷请出来,以示尊重!”

此话犹如雷霆炸响,让那些衙役们个个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无一人敢抬头直视。

“章侍郎,本王觉得这里不错,本王就在这里住下了,噢,对了,章侍郎,令郎告诉我一件事,权利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真是发人深省啊。”朱平安说完,顺势躺在草堆里哼着小曲。

面对此情此景,章侍郎脸色铁青,疾步向前,不假思索地抬起一脚,将还在愣神中的儿子踢进了大牢之内,其动作果断且狠厉:“下官疏于教子,以至于犬子口出狂言,触犯天威,实乃家门不幸,还请王爷降罪,以儆效尤。”

朱平安并未过多理会章侍郎的告罪,他微微闭目,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随性地哼着小曲。

章广恩站在一旁,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告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