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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战场的动态并没有按照朱平安那深思熟虑的战略预设来演变。在战事刚刚揭开序幕之际,联军阵营展现出了顽强的抵抗意志,犹如铁壁铜墙,令敌军难以寸进。但局势并未持久如此,一股始料未及的力量逐渐扭转了原本胶着的战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朱平安的部下依然保持着良好的战斗状态和坚定的斗志,他们手握兵刃,严阵以待,没有受到这场突发变故的影响。

然而,其余联军士卒却未能幸免于难。他们的身影开始在战场上摇摆不定,一个个面露痛苦之色,纷纷捂着自己剧烈绞痛的腹部,显然遭受了某种未知的攻击或毒害。这一突发状况使得联军战斗力陡然下滑,士兵们无法正常作战,甚至无力拿起手中的武器,战场态势瞬间发生了颠覆性的转变。

只见战场上,原本势均力敌的对抗逐渐演变为一边倒的屠杀,敌军趁此机会猛烈反扑,而联军只能在痛苦中挣扎,败象已现。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满目疮痍,唯有朱平安麾下的部队依旧坚守阵地,成为支撑整个战线的最后一道防线。

朱平安断定一定是虞国在食物上动了手脚,自己也是很小心让锦衣卫与查了,得到的结果就是食物没毒,既然没毒,看联军士卒的样子,那一定是某种泻药。

此刻,叶正雄以及其他联军将领们,各自紧握着疼痛难忍的腹部,痛苦的表情在他们坚毅的脸庞上扭曲,他们的视线却无法从那血色战场上移开。自家军队,在北磐铁骑无情而狂暴的冲击下,犹如被巨浪拍打的船只,摇摇欲坠,濒临崩溃。无奈之下,他们只得下令撤退,心中满是对战局无力回天的悲壮与苦涩。

朱平安目睹了联军开始混乱地后撤,心急如焚,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焦急与坚定,他挥舞着手中的佩剑,声嘶力竭地高喊:“不可退!全军将士听令,任何擅自后退者,一律以军法处置,斩立决!”然而,残酷的现实如同冷酷的寒风,吹散了他的命令。各国士兵为了保命,早已丧失了对朱平安帅令的服从,纷纷自求生路,背离了原有的阵型。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朱平安奔向正在指挥撤退的叶正雄,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叶将军,我们不能就这样退去,只有拼死一搏,冲破这重重包围,方能寻得一线生机。”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部下的深深关怀。

然而叶正雄闻言,却是满脸疑惑和质疑,他瞪大眼睛看着朱平安,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紧紧按住疼痛不堪的腹部,言语间透露出无比的绝望:“秦王,你这是让我们联军白白送死!”

面对叶正雄的不信任,朱平安深吸一口气,再度开口道:“叶将军,你可曾想过,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我们尚未察觉的阴谋诡计?虞国背叛联军,与北磐联合,难道叶将军一点也不怀疑今日之事?”他的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而又紧张。

叶正雄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用力捂着绞痛的腹部,眉宇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在沉思片刻之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突然明白了朱平安所指,如果真如其所言,虞国的背叛,那么此刻的联军恐怕已经陷入了北磐精心编织的死亡陷阱之中,处境岌岌可危,危在旦夕。

正如叶正雄所猜测那般,此刻那气势磅礴的苍梧关大门果然被巨大的山石紧紧封堵,巨石如铁壁铜墙般阻挡住了三国联军的归途。当疲惫而心焦的士兵们撤退回至关下,等待他们的并非久违的安宁与庇护,而是城楼上密密麻麻攒射而下的无情箭矢,宛如疾风骤雨般倾泻在他们身上,这惨烈的一幕让人心惊胆寒。

炎君目睹此情此景,心中犹如火山爆发,他的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他瞪着虞帝,质问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虞帝,你究竟是何居心?这般行事。”

朱承仁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临行前朱平安那一句意味深长的提醒:“虞帝莫非真的已经暗中与北磐勾结,背叛了我们共同的誓言与联盟?”

随着朱承仁此言一出,不仅炎君,连同乾皇与女帝皆是面色大变,愕然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们相互对视,仿佛要在对方的眼中寻找答案,却只看到同样的一片困惑与迷茫。

面对如此尖锐的质疑,虞帝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只见他大手一挥,瞬间就有神情冷峻的朱衣卫从四面八方涌出,将炎君、乾皇、女帝以及在场的众将士团团围住。他目光坚定,语气傲然地回应道:“朱承仁,你的猜测的确准确无误,朕确实早已与北磐达成联合协议,否则你以为,北磐如何能在短时间内迅速统一草原,展现出如今这般强大的实力?”

此刻,白锦远内心深处涌动着无法言喻的惊愕与愤慨,他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满是对眼前真相的不可置信。他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抗拒这个消息,仿佛每一道血脉都在控诉着背叛与背离。

他的国家,他誓死效忠的皇帝,居然暗中与世代为敌的异族相互勾结,这无异于在他们共同坚守的信念上狠狠地捅了一刀。要知道,他的祖辈们都是在对抗北邙异族的战火中英勇捐躯,他们的血泪凝成了家族对异族刻骨铭心的仇恨,而如今,这份恨意在他的胸腔中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陛下……这怎么可能……为何……”白锦远的声音颤抖而低沉,话语间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面对白锦远的质问,虞帝面色未改,高声宣告,声音中夹杂着坚定与冷酷:“为什么?这一切,当然是为了朕心中的天下!朕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一旁的朱承仁,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凉与愤怒,他冷冷地开口嘲讽道:“所以,你就导演了这样一场大戏,我等不得不为之‘赞叹’。你甚至不惜牺牲平安君的性命,如此手段,真是令人‘钦佩’。”

虞帝听罢,面露不屑,冷哼一声,言语间毫无愧疚之意:“平安君始终与朕意见相左,处处掣肘,朕早就有除掉他的心思。只是碍于他在军中的崇高威望以及将士们的拥戴,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罢了。”

这一席话如寒冰刺骨,使得整个殿内气氛更加压抑而冰冷,白锦远更是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与无助,眼前的现实像一把利剑,无情地割裂了他对忠诚和正义的执着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