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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凡的目光和小丧隔着铁笼四目交织,就像是两个故友相逢,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就好比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柳如烟和城墙上的士兵则是如临大敌,纷纷把手里的武器对准小丧,毕竟铁笼没有上锁,如果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向白宇凡发动袭击,那将是众人不能承受之重,毕竟白宇凡现在是总统。

忽然,小丧双膝一软,在铁笼子里跪了下来,他对着白宇凡磕头如捣蒜,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大师,救我!

白宇凡似乎秒懂他的意思,只见他稳如泰山,微微颔首,算作答应。

直气得身旁的柳如烟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心道:这个白宇凡啊,真是一点防人之心也没有,如果这个鬼影有诈,岂不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

基地医学实验室。

艳香兰紧盯着白宇凡肌肉丰满的胳臂,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轻轻捉住白宇凡的左臂,翻来覆去的观看着,就像是在观赏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白宇凡都被她这番怪异的举动搞的不好意思了,他讪讪的缩回手臂,满脸通红的说道:“艳女士,你这是何意?”

艳香兰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说话,她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哇!真神奇,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神奇的事情。”

白宇凡满脸懵逼,不知道艳香兰在说什么。

艳香兰望见他一脸憨相,不由噗嗤一笑,“我是说,上次你被丧尸咬到手臂,没想到才过了短短几日,就已经完全愈合了,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这应该是医学史上的一个奇迹。”

白宇凡这才恍然大悟,自从自己被丧尸咬伤胳膊之后,自己并没有太大感觉,不觉之间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要不是艳香兰提醒,自己还真的记不起来了。

白宇凡这才好奇的望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果然,被咬的地方,皮肤完好无损,并不曾留下任何伤疤,仿佛自己从来没有被丧尸咬过,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虚幻且不真实。

艳香兰由衷的赞叹道:“阁下的出现,果然是水蓝星之幸,你的血液,竟然是丧尸病毒的克星,只是······”

艳香兰的眼眸中闪现出几丝疑惑,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白宇凡看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疑窦丛生。

“只是阁下身上流淌的血液,是一种未知的血型,我从未见过。”

白宇凡仰天大笑,“哈哈哈,那你岂不是又发现了一种血型,如果说水蓝星上的人类有四种血型,A型,b型,Ab型,o型,那我的岂不是第五种,我想,这种血型应该称作Ko型,意思是完全Ko其它的血型。”

艳香兰嗔道:“你还Ko呢?我看干脆叫做oK吧,你不装逼难道会死,我是说,你这种血型人间少有,在这个水蓝星上,你至少有父母吧,有父母就会有家族,按照遗传学的定律,应该有人和你同一个血型,可是我查了很多资料,并没有这种血型的任何报告,这难道还不感到奇怪吗?”

白宇凡一时怔住,是啊!在自己的印象里,自己穿越之前,只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当他问及爷爷奶奶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十分诡异,两位老人只是告诉他,他的父母在遥远的地方为国家服务,除此之外,他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而在这个他穿越过来的末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父母是A型血,那他应该也是A型才对,自己的血型应该和这个世界没有关系,他的身上应该还是穿越之前的血型。

一想到这里,白宇凡心中也就释然,自己穿越之前的时代到现在这个时代,足足跨越了几千年之久,也许自己的血型中途变异也未可知。

他朗声笑道:“艳女士,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抓紧给我抽血吧,那个小丧还等着呢。”

艳香兰随即也大笑,“光顾着看你的伤口了,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一边大笑,一边拿过针管和酒精棉,消毒过后,扎上针头,只见一股殷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道流进试管。

既然小丧求上门来,焉有不救之理,如果能够治好这个超级丧尸,那其它的丧尸皆不在话下。

更何况,这个超级小丧还是凌菲儿的儿子,那个美丽动人的凌菲儿曾经是白宇凡和柳如烟的战友,他没有理由不去帮助她。

······

一行人来到关押小丧的房间,这是一个治疗室,入目所及,皆是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白色的灯光,为他治病的医生和护士,当然也是一身白色。

就连白宇凡和柳如烟这些前来观瞻之人,也是一袭白衣,且戴着口罩。

总之,基地的人们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丧尸,还是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是如临大敌。

相比基地这些神情紧张的人们,小丧倒是表现的比较镇静,只见他平静的望着周围那些白衣人,丑陋的脸上丝毫不见一丝慌张。

在他眼里,这些影影绰绰的白衣人,曾经都是一些美味的人肉叉烧包,只要他见了,内心必定按捺不住,早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狂扑上去,大快朵颐。

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对这一切都恍然失去了兴趣。

也许,他只身前来,只为求医。

要不就恢复他充满嗜血本性的丧尸之身,要不就彻底让他变成和眼前一样的人类。

总之,目前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最为难受,抓肝挠心,十分不爽。

艳香兰举着一个偌大的针管,走路带风,一袭白衣微微颤动,她快步走到小丧跟前,在两位男助手的帮助之下,将一管血清通过他的胳臂注入到小丧体内。

没有抗拒,没有挣扎,没有歇斯底里的喊叫,有的只是欣然接受。

血清进入小丧的身体,很快便顺着他的周身开始蔓延,就像是万千蚂蚁,游走于他的四肢百骸。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