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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的话音未落,便听到了一片哗然之声,而祝家两兄弟则面色难看之际。

“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们也不过是梁山的贼匪而已,说不定到时哄骗了你们,最后将你们抢个精光,大家不要轻信,咱们一起上将他们给消灭了,咱们们才能过上踏实的日子!”祝彪自然不能坐视看着张寒的蛊惑,急声道。

“百姓们,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清楚,相信有些人肯定知道外面的一些消息,只是这独龙岗地处偏僻,那祝家之人又不让你们随意与外界接触,他们就是为了好控制你呢,想必你们也知道祝家的嚣张跋扈吧,就是想让大家伙成为奴隶,蹂躏你们,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恐怕你们平时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吧!

他们为了能够继续享受这种日子,让你们为他卖命,你们的命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所以我们梁山来了,就是为了解救你们不再受他们的压迫!”张寒道。

农户们闻言,纷纷开始不怀好意的看向祝家之人。

祝彪见此,面露狰狞,抽刀便砍翻了旁边的一个农户,厉声喝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种的都是我家的地,如果不想饿死,就乖乖的听话,要有谁再敢有别的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而祝虎也是拿着马鞭抽向周围之人。

农户们见此也被吓到了,虽然也有人愤恨的偷眼看去,但也不敢出声,毕竟长年累月的在祝家之人的手下过活,淫威尚且还在。

张寒见此眼睛一亮,当即便喊道:“乡亲们你们看到了吗?他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稍有不顺便非打即杀,根本就没拿你们当人看,还在等什么,只要除了这些恶霸,人人都能翻身,打土豪,分田地啦!”

农户们闻言,再也抑制不住了,有些骚乱,就在这时离祝虎最近的一个农户,趁其不备,抡起手中的锄头便砸向了他后脑勺,砰的一声顿时头破血流,栽倒在地。

嘈杂之声为之一顿,祝彪也被眼前一幕给惊呆了,周围众人见此,顿时便轰然爆发了,直接拿起手中的农具喊打喊杀的冲向祝彪和他身边的狗腿子们,祝彪见此想要反抗,不过却是枉然,瞬间便被群情激奋的百姓们给淹没了。

等众人散开之后地上便多出了几摊肉泥。

张寒始终笑意盈然的看着这一切,心想着,果然还是老人家的招好使。

见事情已经落幕,张寒说道:“乡亲们,现在祝家的几个小贼已经被诛,祝家还有一个老贼呢,待除了他,咱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好!太好了!”

“诸位梁山的军爷们,我为你们带路。”

百姓们全都是神采飞扬,激动不已,幻想着张寒所说的好日子。

张寒跟随他们一起进了祝家庄,再百姓们的带领下,来到了祝家的豪宅,将早已得知消息,面如死灰的祝朝奉给拉了出来,当场给咔嚓了。

之后便将祝家的财物搜刮一空,还有堆积如山的粮食也收走大部分,留下的分给了那些农户,之后便在人群里面找了几个识字的,让他们丈量土地,重新为他们分配,让农户们高兴不已,纷纷磕头道谢。

“哥哥,外面来报,说外面又来了两队人马,说是这独龙岗上其他两个庄子的人,询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史进过来说道。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扈家庄跟李家庄的了,走吧,我们出去见见。”张寒说完便带着史进向着外面走去。

待来到墙门时便看到自己的一方人马,正挡住去路对峙着,而汴祥已经跟来人交上了手,看其身形分明是一女子,张寒见此不由的嘴角一勾。

“嗬~你这小娘匹当真是无理,我都说了让你等我家主公,你非但不听,还要与我交手!”汴祥手中的开山斧,一个横扫便将那女子的双刀给拨了开来。

“哼,你们来我独龙岗作甚,如今你们将祝家庄给占了我们岂能不理!我们三家向来是同进退,如若你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姑奶奶我对你们不客气。”女子闻言秀眉微蹙道。

两人交手间女子双刀时而旋转横劈,身形也不时的利落的变换方位,配上她那一身亮金色的铠甲,倒是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就在张寒观察之时,另一队人马中的一位年长者,突然抖手射出一支飞镖来,直奔汴祥而去,张寒见此脚下微动,只见一颗石子被他踢出,砰的一声将匕首给打落在半空之中。

突然出现的变故也让两人停止了打斗。

张寒这时才走上前来,说道:“两位可是扈三娘和扑天雕李应?阁下这般手段可是要不得的,万一要是伤了我家兄弟可就没有好下场了!”说着便看向了李应。

李应闻言神色有些尴尬,不过同时也震惊于张寒的手段,竟能将自己的飞镖给拦下。

“呃~我并非要坏了这位好汉的性命,只是想将他逼退而已。”李应赶忙回道。

张寒也是微一点头,刚才确实那飞镖没有射向要害之处,但是受伤肯定会再所难免的。

转头看向了扈三娘,见她此时正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打量着自己。

扈三娘此时在想这人怎滴生的这般俊俏,不过转念想到此人是来这里闹事的,眉头不由的又蹙了起来。

“你便是他们口中说的主公,那你说说为何要占了祝家庄?”扈三娘清冷的声音响起。

张寒闻言一笑,道:“他祝家嚣张跋扈,竟然敢劫我梁山军的信使,要知道我们可是打仗期间,要是因为这件事给耽误了,他们恐怕死一万次都不够的,况且就算不是我们,那朝廷的信使能随便的劫吗?我想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扈三娘听后自然知道,要是无缘无故的劫了朝廷的信使导致贻误了战机,那可是要被诛灭满门的。虽然梁山他们不是朝廷,不过他们现在有意举事,两方交战之际的通讯,却一点不比前者的重要性差。

“那祝家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扈三娘想明白之后也不再纠缠,又问道。

“他们啊,喏~”张寒说着指向扈三娘的马蹄之下。

扈三娘闻言看了过去,只见土地之上有斑斑血迹,还有着几块带着土的碎肉显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