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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直播间的观众都还没反应过来,诡异就没了。

江赴浔也没想到宿予会突然动手。

他看了眼光洁如初的地面,倒是没什么情绪,“乱杀Npc会受到惩罚的吧?”

男学生有身份,和孤魂野诡不一样,而宿予作为学生,应该不能无故杀害同学……

宿予没有回答,自然地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一只手,问:“老师,你是在担心我吗?”

明明是正经疏离的称谓,从他嘴里吐出来,却莫名多了几分亲昵感。

弹幕停滞。

弹幕疑惑。

弹幕震惊。

[:啊,这糟糕的台词……请问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死哥吗,你们现在的身份是师生,不是夫妻啊!要不要这么勇!]

[:司马昭之心啊,敢死哥收敛点,别哪天玩脱了,把人吓跑了。]

[:6了,感觉错过了什么,美人都没挣扎一下,好像已经习惯了。]

[:……该不会是追到手了吧?不可置信.JpG。]

[:别吧,从开始到现在,我等级都还没升几级呢,敢死哥要是连恋爱都谈上了……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这时的水友们还处于猜测中,比较冷静,但事情的发展到此还没有结束——

不知道是因为那个特殊的称谓,还是因为正在直播,江赴浔呼吸微微一窒,后知后觉地抽回手,咳了声,“注意身份。”

“身份?”

青年嗓音轻挑,话音刚落,江赴浔突然被扣住腰,拉了过去。

猝不及防,他扑进宿予怀里。

明橙色校服干净,带着一点刚刚沾染上的血气,但并不刺鼻。

耳边传来故意压低的疑惑声:“你说哪个身份?老师?还是老婆?”

一声惊雷平地炸响。

屏幕前的直播间观众彻底裂开。

[:*#\/\/&&*﹉$%你玩真的?]

[:不是,我们那么帮你,你偷偷把人搞到手了居然不通知我们!你还有 没有心!我真的#&$%###!]

[:凭什么!凭什么我没看到过程!!表白呢,**呢,总得让我看一个吧!!!]

[:我#*@@草@$&!!!]

因为电报太多,直播间被警告了。

水友们这才安分了一点,怕把直播间搞没,就没得东西看了。

仔细想想,虽然没见证过程,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之后有的是机会。

水友们乐滋滋地想着。

他们就是这么好哄。

做敢死哥的粉丝,要的就是自我脑补能力,否则没人能承受住这个男人的冷暴力!

-

或许是副本身份的缘故,早已习惯的拥抱在此刻变得灼烫起来,江赴浔按在宿予胸膛上的手微僵了下,之后把宿予推开了。

“行为和身份不符,会扣san值。”

他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出声解释道。

系统面板上,只是因为一个不合理的拥抱,san值就从98骤降到了88。

正常标准是50,一旦低于这个数字,玩家就会被管理者凝视!

八星副本的管理者,实力绝对不容小觑,更何况这里还是它的地盘。

江赴浔有所顾虑。

宿予也跟着瞧了眼san值,是波动了,但只是数值抖动,最终并没有发生变化。

好废物的数据。

如果能弄废就好了。

系统:哈哈,危!

受到身份限制,两人拉开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开始交换关于主线任务的所得线索。

之后,宿予随意地从信箱里抽出了一封匿名信件。

109.99%的概率名不虚传,乌鸦信笺顺利到手。

漆黑的信封上,乌鸦纹路栩栩如生。

一颗猩红的眼睛镶嵌在中央,悚然地转动着,在对上宿予双眼的那一刻,颤抖了一下,从信封上脱落了。

宿予一脚踩爆眼珠。

信纸从信封中掉落了出来。

上面的字迹娟秀,写下乌鸦信笺的学姐在字里行间倾诉了她自己的遭遇,简单来讲就是她的家庭十分不和睦,父亲成天赌博,母亲每日都在闹离婚,而她自己的成绩普通,未来似乎没什么出路,很迷茫。

「恭喜你,成功获得了一种新状态:怪谈诅咒(乌鸦信笺)!

主线任务已发生更新!

当前任务:第一封回信

描述:当收到一个人近乎绝望的倾诉信,你会选择如何回复?

限时:1h」

江赴浔的主线任务同步更新。

“我去拿纸笔,你等一下。”

他说完就准备上楼,而宿予自然不可能待在原地,稍慢他一步,跟了上去。

他扯住江赴浔的衣角,“老师,我怕黑,你可以拉着我吗?”

说着,他伸出了手。

江赴浔停下,盯着那只手掌,试探着握了上去,三秒后,san值并没有发生变化。

掌心传递着热度,仿佛驱散了教学楼内时不时涌动的凉风。

他看到宿予微微上扬的嘴角,自己的唇边也生出了一点愉悦的弧度。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并肩手拉手上楼,留给直播间众人两个和谐的背影。

弹幕辣评:好纯粹的师生情谊。

此时,无人在意的角落。

被李诺央拖着上楼的卢建无声痛哭。

问谁懂脸和楼梯台阶亲密摩擦的滋味?

实在不行,要不你们把我扔大厅里呢?我不会跑的!!

教师办公室。

取了纸笔后,宿予简单写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把信纸塞进了装着乌鸦信封里。

“呼啦!”

瞳孔里倒映出巨大的火光。

信纸着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火焰熄灭,乌鸦信封好好地躺在桌面上,但里面的信纸消失了。

安慰不行?

宿予又试了几种其他方式的回信,可不论是开导、斥责、怒骂,甚至诅咒,信纸都会被烧毁。

江赴浔看了眼手表,“还有四十分钟,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地试下去了。

“你不是说公告栏上有张纸飘走了吗,或许答案就在那张纸上——

“雷井说,自杀的那个学姐的信纸曾经就是被贴在了公告栏上。”

宿予看过去,“雷井?”

江赴浔顿了一下,解释道:“就是那个被你杀死的男学生。”

“知道了,”宿予放下笔,神色浅淡,招呼李诺央过来,“右侧走廊一共五个班级,你们两个搜高一六班七班,十分钟。”

“好嘞,”李诺央正处于兴奋期,一巴掌呼醒装死的卢建,“听见了吧?”

已经面目全非到不能再非的卢建:“……”

造孽。

还不如让他死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