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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顾雪芙睡到日上三竿,到十点过,被霍宙礼叫醒。

她还有些懒洋洋的,被男人捧着脑袋,靠怀里,喂了她几勺醒神汤。

酸酸甜甜,开胃健脾。

她还嗅到他身上似乎洒了不一样的香味儿,仔细闻了闻。

“咦,你是不是洒了老虎油?”

华南这边受南洋影响,老虎油和红花水,都是常见的夏日醒神佳品。

霍宙礼说,“我抹了点风油精,你都能闻出来。”

风油精,这是内陆常用的款,主要原料都是薄荷、丁香、樟脑为主的配方。

顾雪芙小声嘀咕,“干嘛抹这东西,有蚊子么?”

其实别墅里的清洁工作做得特别好,之前是会用杀虫剂。自从她怀孕后,就没有再用药剂了,霍芸让霍宙礼买了无辐射电子杀虫器。每每还挑顾雪芙出门后,才开始工作。

霍宙礼抱着人坐到梳妆台前,一边给妻子梳头,一边随口道,“给你醒个神儿。你嗅觉敏锐,直接闻会不舒服,喷我身上就没那么刺鼻了。”

顾雪芙愣了下,扭头,耸着小鼻头,往男人颈间嗅嗅,像小动物似的。

她冰凉的鼻尖擦到他脖颈间,侧颈上的大筋一下浮起,长长粗粗的一条,颇有点狰狞。

她眼底闪过抹坏笑,故意碰了碰。

“呃,蓉蓉……”

他微往后挪,想避开那若有似无的勾撩,空间有限,或本意欲拒还迎。

忽地,一股小风儿拂过耳垂,直往耳蜗里钻。

她的下巴一下被大手掐住,她眨眨眼,无辜又清纯,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娇酥感,像整个腻在人身上,“老公……”

“乖,喝了汤,下楼去有好吃的。”

“可是,人家还想睡……”

她全倚上来,耍着赖,一颗毛绒小脑袋直往他身上蹭。

他常爱穿个贴身小背心,肌肉垒垒,其实靠上去还是软的,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是软的,靠着是满舒服的,带自动体温调节。

这会儿他肯定已经运动完了,还沐浴了,抹了风油精,唔……是为了给她醒神儿,呵呵呵~~~可她只想抱着这个大bodY,继续困觉。

女人整个儿挂在霍宙礼脖子上撒娇,蹭来蹭去,暗香浮动。

霍宙礼眸色黯涌迭起,一把将从上往下溜的小手抓了回来,投来一个警告十足的眼神儿。

“别闹。”

说得凶,偏语气透着软意。

“老公……”

顾雪芙就是觉得哪个地儿不够似的,想要腻着男人。

而且他难得回来呀,除了困觉没意识,醒了就忍不住。

“我觉得……”

“怎么了?”霍宙礼直接把人抱进洗手间里,放在一边的洗面台上,为怕凉着某人的屁屁,又抹了块大毛巾垫在石台上。

顾雪芙捂着小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宝宝有一周没见着爸爸了,所以想要帖帖,抱抱,亲亲!”

说着,她闭上眼,仰起小脸,嘟起嘴儿。

霍宙礼脑中突然闪现早前看孕婴书籍地的一句:妊娠期的雌激素分泌最旺,导致孕妈某段时间的安抚需求也会升高。爸爸只要注意安排,也可以很好地安慰孕妈,给漫长的妊娠期带来一些别样的快乐。

当然,还是要注意力道。

当她凑近来时,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奶味儿,搔着男人的神经末梢儿。

一下,两下,三下~~~

好像伺机的兽,看着眼前的猎物悠悠慢步在近在咫尺的视野里,当它正好进入区域内时,一口将之吞吃入腹,方解等待已久的什么饥什么渴什么感。

哗~~~~

回应顾雪芙的却是一泼凉水洗脸。

男人颇有力道又不失温柔地将帕子揉上小脸,洗唰唰洗唰唰。

顾雪芙感觉一头的热情都被这泼凉水浇灭了。

什么荷尔蒙,什么内腓肽,什么雌激素,通通没了。

霍宙礼漆眸黑亮,耐心地给小妻子挤洗面奶,画圈圈儿,按摩眼角,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堪比高细洗脸毛刷,有种别样的刺激体验。

揉呀揉,大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揉了几下。

嘴唇还需要用洗面奶吗?

他难道没这个常识吗?

他也不是第一次给她洗脸,或卸妆了。

“霍宙礼!”

“嗯。”

她还要开口说什么,他突然倾身吻上她的唇儿,一举深入,攻占城池。

没有擂鼓的激跃警告,却似早蓄足了劲儿一下全使出来。

几息之间她便有些招架不住,呼吸都乱了,背不知何时抵在冷硬的花砖上,她不适地抗议捶他两下,立即被揽进他怀里,被一片脂包肌裹住。

柔韧的肌肤摩挲感像躺在充气垫上,一起一伏,别有一番滋味儿。

直到,兹兹兹兹兹一阵激烈水压冲撞着洗面盆响起。

水花飞溅。

升至顶点的热意,似乎一下被这汩凉意,浇透了。

水花溅湿了两人。

还有一股暖魅的余韵缓缓回荡着,久久不歇。

“还要么?”他嗓音极度沙哑,带着厚重的磁性,撩动着神经末梢的小磁粒子,一下一下刮过耳膜。

她的五感似乎都被他驯教得敏锐至极。

不仅有薄荷味儿,还有浓烈的男人阳麝味儿,独属于他的味道,刻在灵魂里都无法忘掉的气息。

“讨厌。我饿了~~~”

是真话。

偏他贴着她鬓边,低低地笑声从胸腔里震出,带着她忽地从头皮发麻到脚趾儿。

“还调皮么?”

他大手捉住她一只小手,她手指刚刚浸了一池的凉水,泛着冷,揉进他掌心里时,他掌心也浸着水,但也比她的温度高一点点,有些粗糙的触感,更唤醒了某些羞耻的记忆。

“讨厌~~~我要下去了。”

“嗯,你先下去。”

她眨眼,“你?”

他神色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眼神却烫得惊人,“我得换一条……”

忽又倾身朝她压来。

“你要帮我吗,宝贝?”

“才不。”

她惊羞得像小鹿,一下从他臂弯下钻出去,逃掉。

还透露出两声奸计得逞的坏笑。

男人站在半身高的镜子前,看着身上被水浸湿的水痕,把小背心都染深了,一路划过腰线,没入c骨的位置,再不断向下,那一大片都变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