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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结完了,待到了十二号,陈默开着车带着二姑关关回了家。

陈默直接把关关送到了关家的别墅,关关依依不舍的不想下车,直到陈默黑着脸让关关滚,这丫头才一脸满足的下车回家。

二姑看着关关的背影,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姑娘,咋脑子不好使呢。”

“噗呲。”

白芷掩嘴轻笑,看了眼陈默,说道:“陈默这是魅力大,从我认识他开始,那些女的都想钻他被窝。”

二姑一脸鄙夷的看着陈默,说道:“现在这年头,小姑娘眼神都不咋好。”

陈默不要脸的说道:“我这叫人格魅力。”

“就你?”

二姑憋着嘴:“你还叫魅力,你可拉倒吧,老陈家最丑的就是你。”

嘻嘻哈哈回了家,陈默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子里的家电啥的,家里的姑姑叔叔都给换了个遍。

二姑给白芷红烧了个排骨,又炖了个牛肉,吃完饭,二姑收拾完陈默家的屋子,这才回了自己家。

小两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暖气这两天已经不咋热了,怕冻着白芷,陈默特意开了空调。

空调这玩意儿的热和暖气不一样,虽然也热,但是吹的躁得慌。

俩人躺着躺着,就开始玩儿起了二人麻将。

陈默不敢玩儿四川血流成河那种,就简单的来了个推倒胡。

陈默这家伙钟爱饼子,一手除了一个幺鸡,剩下的全是饼子。你来我往,陈默突然抓了个八条,八条也行,这玩意儿可不能直接打。

白芷扶着沙发,陈默的八条攥着不放,幺鸡来回在白芷三条前面来回晃悠,馋的白芷直想胡牌。

幺鸡这玩意儿哪能随便打,陈默就一个幺鸡,咋也得来个单调。

白芷一直胡不成牌,气的哼哼直叫唤,没办法,陈默只能扔了八条。

一场牌打了半个小时,陈默把幺鸡扔在白芷的白板上,白芷这才心满意足的胡了牌。

睡了个午觉,陈默开车带着白芷去静雅轩拿了手续,手续下来了,明天就得去买医疗设备了。

十三号一早,陈默把白芷送去上班,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买设备。

走了好几家供应商,陈默选了家质量过关的,订好货之后,陈默这才开着车去了大龙的洗浴。

大龙早就候着了,老周现在彻底沦为了该溜子,一天不是混在大龙那,就是随便找个洗浴一待,一待就一晚上。

陈默看了眼明显瘦了一圈儿的老周,心道这老登也不怕累死。

和老婆离完婚,这家伙显然是放飞自我了,纯纯一个能上三楼绝对不去二楼,能找十八的,绝对不要二十的。

男人么,主打一个专一,老周就很专一,就特么喜欢年轻的漂亮的。

下了水池子,陈默这一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空,该说不说,泡澡这玩意儿真解乏。

大龙擦了把脸,问道:“你那边啥时候开业啊?”

陈默寻思了一会儿,说道:“暂时还说不好,现在人手不太够,就我自己在这边。”

老周问道:“家里不是有好几个人么?随便拉来一个不就行了。”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家里的不得留着社区诊所开业坐诊么,那头要紧。”

老周扭了扭毛巾,说道:“你这一天天的,啥事儿都先紧着别人,不过也是,你也不差那点儿钱。”

“嗯呢,我这边开业也不想整太麻烦,我就看个普通病就行,调理个身体啥的,别的我也不接。”

大龙有些可惜的说道:“那不可惜了么,就你这手法,这医术,不整点儿疑难杂症都对不起你。”

陈默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是真抬举我了龙哥,中医这玩意儿千人千方,我经验还是太少,有些地方整不好就得出人命。”

“中医这东西,临床这一块儿其实挺难的,为啥都愿意找老中医,因为老中医稳当,对于一个人病症该用多少药,用啥药都拿捏的死死的,我还是差了不少。”

大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玩意儿我不太懂,但是你是个稳重人,你能这么说肯定差不了。”

老周嘿嘿笑着说道:“其实你专门卖补药也行,上次你给我那个方子,啧啧,真带劲啊,这玩意儿一下让我回到了十八岁。”

陈默一脸无语的看着老周,说道:“你可拉倒吧,就要是都是你这样的,早晚得死肚皮上。”

“死肚皮上不也是好事儿么,别人想都不敢想。”

大龙一脸好奇:“补肾的?”

老周贱笑着说道:“加物攻和法强的。”

大龙眼睛亮了,说道:“卧槽,还有这好事儿呢?快点儿,给我整一份儿。”

陈默一看,得,这俩家伙还真能玩儿一块儿去,五十来岁了,一点儿也不正经。

陈默又给大龙开了方子,澡还没泡完,大龙就喊人去抓药,泡完澡,大龙的药也来了。

陈默开的是代茶饮,这玩意儿效果还行,主要是这俩人也不是天天喝中药的主。

大龙迫不及待的泡了一杯,三个人上了三楼,大龙一边躺着,一边闭着眼睛喝着水。

俩人都找了个十八九的小姑娘,给陈默安排了个大姐,瞅着少说四十岁。

陈默也想找个年轻的,虽然啥玩意儿都不能干,但是最起码看着得劲儿啊,这俩老登打死不同意,非说啥老的败火。

按了一个来小时,大龙和老周看陈默睡着了,一人拉着一个小姑娘进了包房。

按脚大姐面不改色,还是这小伙好,懂得欣赏,这玩意儿越老越带劲,那两个老登没品位,啥也不懂。

迷迷糊糊间,陈默只感觉自己的腚凉飕飕的,刚要睁眼看看咋回事儿,自己的手刹突然就被啥玩意儿一把薅住了。

“卧槽!”

陈默赶忙睁开眼,大姐朝着陈默抛了个媚眼儿,说道:“大兄弟,还是你懂啊。”

“我懂啥了我,你撒开!”

陈默虎口夺鸡,疼的龇牙咧嘴,他扫了眼身边两张空荡荡的床,气的嘴里直骂娘。

“这两个老逼登,就特么拿这个考验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