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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三国:鼓动曹操去抢宫殿 > 第189章 他们知道了益州城的变动,只怕会军心不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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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他们知道了益州城的变动,只怕会军心不稳啊!

七大世家家主,同时出现在刘瑁的府邸前。

张永坐在步辇上,被两名家奴抬着,头查拉在肩上, 一副随时可能挂掉的样子。

而吴家家主直接没来,来的是他的大儿子。

听说蜀汉银行跑路的事后,吴家家主直接就背过气去了,到现在还没醒来。

以往狗眼看人低的刘府管家,今日姿态极为谦恭。

“各位家主,我们家老爷也是受害者啊!”

“徐日安那狗贼骗走了我们家老爷所有的家财!”

“我们家老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各位家主,哎哎,老朽没有骗你们……你们且听我说……”

老管家被一把推开.……

众家主一拥而入,直奔刘府后院。

刘瑁躺在床榻之上,额头上放着冷敷的毛巾。

一名侍妾小心地在一旁伺候。

“刘瑁!”

“你以为装死就能蒙混过关吗?”

“徐日安是你招来的,生意也是你俩一起做的!”

“你两人合谋,证骗我等世家!”

“你不让我们活,那就大家一起死!”

刘瑁躺在床上,仰视着愤怒的众人,艰难地抬了抬手。

“去……去找我大兄,赶快派兵拿人!”

“晚了,可就渣都没了。”

事发突然,急火攻心之下,刘瑁一病不起。

也是刚刚才想到赶紧报官。

相比之下,刘瑁才是损失最大的。

他不仅将所有家财全部押进去了,还借了不少的钱。

张永被人扶着,始终冷眼注视着刘瑁。

见刘瑁不似作伪,张永缓缓闭上了眼睛。

完了。

彻底完了。

从开始的蜀汉物流,到后来的蜀汉银行,再到发行商股、债券……

这一切都是徐日安布的局。

一步步诱导他们,越陷越深。

贼子以一己之力,戏耍了益州的世家大户。

可笑。

可叹!

短短月余,益州几百年积累的财富,被人洗劫一空!

人言川蜀自古富庶。

从今日起,要改一改了。

要想恢复元气,至少……需要再过两百年。

张永仰天,浊泪纵横。

“我等是益州的罪人呐!”

吴家少主不忿,高声道:

“我等这就去找刺史大人,捉拿贼子!”

“若能捉住徐日安这狗贼,还能挽回损失!”

其他几名家主也纷纷附和。

张永缓缓摇头。

人家从开始布局的时候,就安排好了退路。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想必人已经出川了。

上哪抓去?

突然,张永神色一凛,喃喃道:

“徐日安……徐日安……徐然!”

“是徐然!”

“这与当初姓徐的平乱青州黄巾军,如出一辙!”

“姓徐的是徐然!”.

刺史府中。

刘璋愕然看向李严。。

“姓徐的卷钱跑了,那些以刺史府名义发的什么债,怎么办?”

李严嘴角微微抽动。

这还用问吗?

以刺史府名义发的,老百姓当然要找刺史府讨要了。

吃了个哑巴亏。

姓徐的跑了,债务却是要他们来还。

武将之首的张任忙问道:“还有我们的军粮呢?”

李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一并卷跑了!

不用说,这笔账又算在了刺史府的头上。

“正方!”

“你说话呀!”

见李严不语,刘璋急得大声斥责。

李严露出一个无比尴尬的表情。

事已至此,他有什么办法?

他也是受害者啊。

他也买了两千份的商股。

李家赔的裤衩子都要没了!

现在李老爷子嚷嚷着要打死他这个不孝子。

“大人,为今之计,须先封锁消息!”

“不能让前线将士知晓此事。”

“我打听了,不少将军的家人也在蜀汉银行存了钱、买了商股或债券。”

“若是他们知道了益州城的变动,只怕会军心不稳啊!”

“还有缺粮的事,咱们得另想办法。”

“还有……”

李严沉吟,有些犹豫。

砰、砰、砰!

刘璋极其败坏,敲击着桌案。

“正方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何顾虑,赶紧说!”

李严连连点头。

“徐日安极有可能就是……徐然。”

嘶!

大厅中一片安静。

张任率先开口道:

“你是说……当今司空?”

“徐然贵为三公,会来卷我们益州的钱财?”

张任表示不能理解。

刘璋恍然大悟。

“姓徐的洗劫益州,是要逼我投降!”

“益州有剑门天险屏障,曹军骑兵打不进来。”

“而益州的钱粮足够我等支撑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姓徐的才想出这等阴损的招数!”

“人言徐子算无遗策,出招如玉天马行空,无迹可寻……果然如此!”

“数月前,兖州朝廷发来敕令催缴赋税,我将使者赶了回去。”

“徐子玉就扬言要马踏益州,我只当他是恐吓,没想到这才数月不到……”

李严、张任等人面面相觑。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不只是刘璋,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在徐然之前,也有不少诸侯、割据势力,试图染指益州。

但却无一不是铩羽而归。

益州的依仗主要有两个:

一是剑门关天险;

二是几百年累计的富庶。

这两项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没了经济做后盾,天险将不复存在。

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替你卖命?

最要命的是,随时可能祸起萧墙!

一名下人快步进来通报。

见厅中气氛凝重,小人小心禀告道:

“大人,张永等七位家主,在前厅嚷嚷着要见您。”

“听他们的谈论,似乎是为蜀汉银行捐钱跑路—事。”

“我看几位家主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什么债券。”

刘璋以手抚额。

内忧外患,焦头烂额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方,以刺史府名义发售的债券,征调的粮食,有多少?”

李严皱眉道:

“债券约有三千万贯。”

“粮食约有二十万石。”

刘璋蓦然瞪大了眼睛。

他早知此次损失定然不小,但还是低估了损失。

三千万贯、二十万石!

这些都要刺史府来还?

益州三年的赋税收入都没这么多啊!

“张任,去将他们打发走!”

刘璋不耐烦地挥挥手。

张任应诺,就要转身离去

李严连阻止道:

“大人,不可!”

“咱们正与张鲁交战,此时实不宜与七大世家翻脸。”

“何况筹措军粮,还需依仗张永等人。”

“再者,若是以武力威逼,只怕会有人趁机投敌啊!”

刘璋愕然,身子缓缓向后滑倒。

“那……你们说怎么办?!”

厅中几十名文武大臣皆低头不语,满脸无奈。

死局,无解。

李严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大人,请降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李正方,你在说什么?”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李严你想投敌吗?”

不少大臣,下意识地便开口斥责。

刘璋面露不善之色,冷眼看向李严。

李严拱手郑重作揖。

“诸位,你们怎么还不明白?”

“益州已断不可守!”

“外有兖州曹操、汉中张鲁虎视眈眈!”

“内有七大世家逼宫在即!”

“内忧外患,眼下哪个可解?”

“与其城破人亡,不如主动请降,或可保存一二啊!”

武将刘璜立时就要反驳,却被张任以眼神制止了。

张任、刘璜、泠苞、邓贤,合称蜀中四将。

四人素来以张任为首。

“李正方!”

一声怒斥响起。

开口的是法正。

益州文官中,以李严和法正为首。

而两人又素来不和。

法正起身,义正严词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不管是张鲁还是徐然,外人入主益州,总是还要靠益州旧臣来治理益州。”

“而你们这些人,就可以趁势改弦易辙,继续做你们大官!”

“但尔等此举,置主公于何地?”

李严被他戳中心事,老脸微红。

益州城破,已是必然。

作为精明的政客,李严等人已经开始在为自己谋求后路了。

但法正向来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

经他提醒,刘璋恍然大悟,顿时怒不可遏。

“你们!”

“我刘氏任刺史期间,可曾亏待你们?”

李严、张任等人皆垂首不语。

平心而论,刘氏父子治蜀期间,重用文官、武将,于公于私都未曾亏欠他们。

尤其是张任,出身贫寒,是被刘焉一手提拔起来的。

李严看向法正,质问道:

“孝直兄, 一定已有破敌之策了。”

“不妨说来一听。”

这是故意在拿话挤兑法正。

别只会夸夸其谈,却无应对之策。

法正冷哼,傲然道:

“徐子玉要夺益州,该担心的可不只有我们。”

“唇亡齿寒,若是我等败了,汉中张鲁势必将成为徐子玉的下一个目标!”

“在对抗曹军这件事上,益州与汉中可结盟。”

“若是联合张鲁,未必便不能与曹军一较高下!”

“张鲁此人贪财好色,鲁莽无谋,主公只需以重利许之,则联盟必成!”

李严无奈地看向法正。

书生误国,皆因清谈!

此计听上去似乎在理,实则不可行。

益州钱粮被掏空,十万将士随时都可能会兵变。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具备与人合作的条件!

在这样的背景下,你去找张鲁合作。

这不是以身饲虎,引狼入室吗?

法正啊法正,我李严之计,尚能保全主公之性命。

你之计策,却是要将西蜀刘氏斩草除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