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练啊，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的陪练可就直点你了。”女客户瞬间精神抖擞。
“你歇会吧，尉兴昌刚来，护具都还没穿明白，我得先带他一周，还得教些防护的技巧，你下周再找他陪练吧。”宋教练插嘴说道。
尉兴昌点了点头，其实尉兴昌在拳馆里型男榜前三都进不去，主要还是占了年纪的便宜，而且他健身不使用科技产品，身材看起来是精悍，而不是健身教练那般的壮硕。
“你叫尉兴昌啊，姐姐我叫李涵蕊，以后专门照顾你生意了！”李涵蕊转头又对宋教练说道：“宋教练，我以前可是很照顾你生意的，你可不能藏私，要侹囊相授啊！”
“知道了，卫老板都特意交代要照顾的人，我怎么会藏私。”宋教练保证道，刚说完，看到李涵蕊还要继续纠缠，转头对尉兴昌说：“你跟我来，先学下如何正确佩戴护具。”
尉兴昌如蒙大赦，跟着宋教练就溜了，一刻也不敢多留。宋教练看尉兴昌那窘迫样，笑着说：“别看她嘴上花，顶多也就乱摸两下，揩揩油。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
到了工具区，尉兴昌先帮宋教练把他身上的护具解下来，然后宋教练又指导尉兴昌如何正确佩戴成套护具，光这个过程就用了半个小时。带好护具后，宋教练开始教导陪练中的一些技巧，熟悉些简单的拳术套路，如何防守让自己不受伤，穿着护具还被打到，会显得很不专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日，昨天已经浪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班的原因，来拳馆的人非常少，再也没有人点陪练服务。尉兴昌就在与宋教练的练习中，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再晚回学校，宿舍就关门了。尉兴昌告别了宋教练，扫了辆自行车就回学校了，上班第一天，没赚到钱，还搭进去两块，让尉兴昌有种花钱上班的既视感。
还好上班第二天总算开张了，还是昨天的客户李涵蕊，还带了两个同事，三人都点了发泄服务，指明要尉兴昌来做人桩。还真如宋教练所说，几位女士也就是打累了，借机靠在尉兴昌身上休息会，还真没有其他动作。他也不想想，那一套护具穿齐，哪还有缝隙让人揩油。
也就几天的功夫，二楼来了个帅哥陪练的消息就在女客户间传开了，每天晚上的十九点到二十点，尉兴昌都是在发泄区度过的。有美女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荷尔蒙，偶尔也会有男士点尉兴昌的人桩服务，还好到目前为止，尉兴昌还没被打倒过。工作的这段时间，有教练被点发泄服务，是不带护具的，但客户也不能做危险动作，这种服务费是每十分钟三百元。这可把尉兴昌羡慕坏了，不止是钱，还有教练的防守和躲避技巧。
又是一年寒假，尉兴昌给家里打了电话，告知父母他在做兼职，估计快到年前才回去。尉爸尉妈对他很放心，嘱咐他天冷了，注意身体。在武馆上班的这四个月，尉兴昌的陪练业务也有了增长，刚开始也只有宋教练教导学员时会点尉兴昌的陪练，但随着尉兴昌的技术增长，点他服务的人也多了起来，甚至有了职业拳手客户。尉兴昌都开始考虑过了年也曾开个无护具人桩业务。
眼看快到年关，这天尉兴昌刚到武馆，就看到二楼人头涌动，突然多了十多个穿着五虎拳衣服的壮汉。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吴文山跟师父比武后，在拳坛消失了一段时间，反而跑去拍广告了。听说吴文山打输后，卫老板还是提高了他的待遇，还做了吴文山的独家代理人，分成也给的多。但外人不知道这个，只是听说吴文山参加一个赌斗输了，但是收入却提高了好几个层级，这就想踩着他上位。拳手这个职业就这样，赢的时候，又是接广告，又是做代言的，赚的盆满钵满，但在比赛中输了一场，广告和代言立马就全没了。
今天就是五虎拳馆来下战书的。这时宋教练看到了尉兴昌，招呼他过去，到了近前，发现卫老板也在，和五虎拳馆的人讨论着什么。
“来看会热闹。”宋教练搂住尉兴昌的肩膀，朝卫老板那里努了努嘴：“卫老板正在和五虎拳馆的人商量赌约呢，有没有兴趣来一把。”
“赌博不好吧！”尉兴昌没想到还有地下赌场。
“想什么呢，卫老板那是对赌协议，几百万的单子，都是合法的。”看尉兴昌明白了，宋教练继续说：“当然，大老板的对赌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也就咱们武馆的员工和五虎拳馆的员工私下组织的赌局，小赌怡情么。”
这不还是赌博么，尉兴昌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不能扫大家的兴，估算了自己身上的资金。在武馆上班的这几个月，攒的工资扣除师父的学费，再扣除回家给父母和师父买礼物的钱，剩下的也就几千块钱。感叹一句赚钱真难，就对宋师父说道：“我这还有六千元，全压吴文山赢。”
“好小子，有眼光，现在预测两人的胜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你把全部身价都压吴文山了，是不是你师父……”宋教练给了尉兴昌一个你懂的眼神。
尉兴昌哭笑不得：“今天才下的战书，我师父都不知道这事，对方拳手也没见过，估算不了胜率的。吴文山是自己人，支持自己人总没错。”
宋教练给尉兴昌竖了个大拇指，收了尉兴昌的转账，就挤到五虎拳馆的人群里去了。
这时卫老板和五虎拳馆的负责人也商量好了，地点就在碎影武馆的二楼，时间是三天后的上午十点。其实对方想定在本地的一个体育馆，时间是年后，还想赚一波门票钱。但卫老板怕夜长梦多，外界不知道吴文山的状态，他可是很清楚。吴文山自从在赌斗中输给了刑立辉，平时训练起来更刻苦，卫老板也花了大价钱请来高手来指导，吴文山的进步很大，最近的状态也很好，感觉这次对战十拿九稳，说不定还能Ko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