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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被绑在手术床上的羊咩咩直叫,我离看看甄立言,说实话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可以看出甄立言也有点紧张但是甄老还是比较稳的,莫离过去在羊的前腿那里拿出剃刀给毛全剃干净。

莫离捏着羊的前腿上臂,没一会就出现一条青紫色的线莫离道“甄老,这青紫色的线就是我管他叫静脉,动脉在他的旁边,你可以感受到一跳一跳的”

甄老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我平时号的脉就是一动一动的”

莫离点点头表示没错继续道“人体的两大脉和动物的差不多,动脉是从心脏运往全身的新鲜血液,里面富含各种营养物质,可以提供给人体使用,而静脉血就是那些已经消耗完的血液废物运回心脏”

莫离不是专业的医学生,这些知识也是在大学时候上生理课的时候学的,学的也是一知半解的。

甄老听着莫继续在那里呱呱呱的讲,仿佛又回到军营里讲课的时候可,默默的从怀里掏出小本本。

莫离讲解完成,示意甄老开始实验,莫离在那里抓着羊的前蹄,甄立言一下就扎进了羊的静脉里,缓慢的注射。

羊一开始还在咩咩叫的挣扎,后面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最后舌头一伸就不叫了,甄老连忙开始把脉,有脉搏很慢,和睡着了一样。

莫离那边也是开始了手术,这次手术很顺利,期间羊刚想醒了一次,甄老的手一直放在它脉搏上,直接又给来了一针,羊继续睡着了,这次推的少了点。

最后直到手术结束,一针的药也才用了一点点,剩下的只能处理掉。

羊在手术后十分钟醒了,看着咩咩直叫也没啥问题。

又抓了一只羊开始实验,还是一样的流程,这次甄老更有经验了,直接注射比上面两次的量少一点。

这次羊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醒过来,脉搏也一直维持着睡着的状态。

终于成功了,莫离和甄立言都是深呼一口气,这种手术需注意力需要非常的集中,两场下来就感觉浑身没劲了,更不要说甄老这么大年龄了。

莫离提议让甄老住在这里,明天再招个人过来实验。

安排甄老住下,又让下人跑长安去贴广告去了,这一来一回的天天太麻烦了,得在长安附近买个房子。

这次招人更快,因为牛三嫂回去去接孩子的时候和邻居聊天才知道,牛三没有死还活蹦乱跳的呢。

然后就开始传开了,莫离可以开膛破肚还让人不死,传到后面越来越离谱说啥的都有,有的说莫离是神仙下凡拯救世人的,有的说莫离是修道成精的妖怪,来报答世人了传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这招人实验就更加不用说了,一大堆人都过来报名现场都快挤爆了,没办法只能去搬救兵了。

程处默带着一大堆人过来道“我看看谁敢在俺兄弟这里闹事”

程家的混世魔王大家可都是知道的,一下子人就都吓跑了,就还剩一个病的很严重的人躺在地上嘴里说着救俺的话。

程处默在那里嚷嚷半天都没人来认领,估计是孤家寡人一个,得,抬去莫离那里吧。

莫离也没想到这次实验的人过来的这么快,他上午刚发出的广告,下午就给抬来了一个人。

程处默笑道“俺在地上捡了一个得病的人,他们都说你会神仙法术,俺要过来瞧瞧是不是真的”

莫离无语了,这都有凑热闹的对程处默说“这有啥好看的,就是割肠子的活,没啥好看的”

程处默死犟非要看,没办法只能给他留下了。

莫离检查这个人,这个人已经病的太严重了,感觉都快死了一样,先给拉到住院区吧。

牛三看到有个人过来和他做伴也是非常开心,让他婆姨帮忙照看一下,今天先喂他喝点糖水吧。

第二天,程处默起了个大早,过来把莫离给搞醒了,莫离还正在做美梦呢,突然就被一个黑脸汉子给弄醒了,给莫离吓了一激灵。

莫离生气道“默子,你在干啥呢,我还在睡觉呢”

程处默嬉皮笑脸道“不是说好今天给那人做手术吗,我昨天晚上可是激动的一宿都没睡好呢。”

莫离也是无语了,起床洗漱吃饭,程处默一直在那里催他快点,等吃完后就去了病房那里。

看到甄立言已经在哪里帮那个人开始号脉了,莫离过去行礼“甄老,他是不是也是肠痈啊”

甄立言怎么说也是医学大家行医几十年,这种病他一摸就知道。

就像那十年电工一样,有没有电我一摸就知道。

甄立言胸有成竹的道“我敢保证,他就是得了肠痈”

说话的时候已经看到他眼睛里冒精光了巴不得马上就给这人开刀。

莫离过去询问“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你有家人吗,你这个病多久了”

那人回道“大人,俺叫李二牛,俺家住在长安县,俺没有家人了就俺一个人了,俺家里人都饿死了,俺这个病已经快一年了,俺昨天都看见俺父母要俺过去陪他们一块了,然后你就带着光出现了,给他们给撵走了,谢谢大人”

说着男人眼泪就从眼前滑落,哎,又是个苦命人啊。

莫离道“看来你能说出这些话,还有活下去的动力,等你病好了可以去我工厂里工作,福利待遇都不会少”

李二牛听到这话就准备起身行礼,莫离连忙阻拦,看他精神状态挺好的,就准备开始手术吧。

给李二牛推到手术室,换到手术床上,用绳子给他捆住。

莫离道“李二牛,等会会先给你打麻药,麻药作用后就会睡过去,因为是第一次在人身上用麻药,会先用一点点,中途可能会醒你醒来后要第一时间提醒,我们会再给你打麻药,还有就是我一定要和你说的事,这个麻药打下去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你确定要不要用”

李二牛也是豁达“大人,用吧,俺就烂命一条”

莫离佩服他是个汉子,给了他一个大拇哥,示意甄立言消毒,不得不说这个人确实有点脏,把床都快洗黑了,就和东北搓澡的泥一样。

洗了半天才看到血管,甄老在他手臂洗,莫离在他肚子那里洗,给这家伙洗的都不好意思了。

莫离点点头示意甄立言可以开始了,甄立言一针进去,就看到李二牛慢慢的就睡着了。

莫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喊道“李二牛,李二牛,醒醒,快醒醒”

看来是真睡着了,莫离手里的划了一刀就切开了表皮层,一层一层的切下去,基本没啥出血,甄立言一手搭着李二牛的脉,一边观摩着莫离的手法,时不时的还询问一下,这里怎么弄,那里怎么弄。

很快就切开了腹腔,一顿翻找,看到了一节烂掉的肠子,他这比牛三的情况还严重,他的情况莫离和甄立言隔着口罩都可以闻到一股腐臭味,还好是在体内,在体外估计早就生蛆了。

莫离用止血钳夹住前段好的组织,一刀下去干净利落的切完了,用酒精冲洗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坏死的,还好里面还是正常的。

莫离给甄立言道“甄立你看,这就是盲肠,在这里,属于大肠的起始端,这个东西,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有用的,人类自从加工精细化后就很少用到了,在一些食草动物身上可以看到这个东西很大”

莫离把切下来的一段坏死的阑尾放手术盘上给甄立言看。

这时听到李二牛说了一句话“你们围着一个烂玩意看啥呢”

卧槽这货怎么醒了,甄立言连忙推了一点麻药进去,然后又睡过去,这一下给两人吓的不轻,也不聊天了,继续开始做手术,清洗缝合一气呵成。

包扎好就给推到了病房去,牛三还好奇的问为啥没听到他叫。

牛三在哪里问“公子,为啥没有听见这个兄弟叫啊?”

莫离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啊这,我那时候没有麻药给你用,就生拉的,给他用了麻药他就睡过去了”

显然牛三不知道麻药是啥,只是以为是一种吃了可以让人睡觉的药,牛三也感叹道“这个大兄弟真是好命啊”

莫离也是有点惭愧的道“牛三,等你病好了也可以去我的工厂里”

牛三也是非常激动道“大人,你没给小人开玩笑吧”

莫离道“你这次也算是走运了,给你俩开个特例”

莫离和甄立言在病房里等了一会,李二牛才悠悠的醒过来。

麻药劲还没过,就听他道“大人,为啥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啊”

莫离安慰他道“现在麻药劲还没过,你感觉不到身体很正常,等会就感觉到了,可能会很痛”

果然,没一会他就感受到了疼痛,额头上的汗都快下来了。

见他这边没有状况了,莫离也就出去了,甄立言说要留在这里观察一下。

既然这两例病人都已经手术完成,等到牛三好了以后,就可以开始准备杜如晦的手术了。

很快又是三天过去了,今天是牛三做手术后的一周,终于可以拆线了,李二牛也是做完手术三天了。

先是揭开盖在他伤口上的布,这个布每天都会换新的,一开始还渗血,后来就慢慢没有了。

这会揭开布,看着伤口没有流脓,已经结好痂了。

莫离拿起医用剪刀,把捆在上头的结给剪开,用镊子一拉,线就出来了,不过用力有点猛,疼的牛三龇牙咧嘴的,拆线的地方也流出了一点血,用酒精盖了布握住后,没一会就不出血了。

仔细检查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中间一道伤口,还有一点点血渗出,给牛三交代不可以扣这个疤要等他自然脱落。

下面就是最尴尬的事了,要拆哪里的线了。

莫离让牛嫂先出去等一下,莫离道“牛三,你的一生幸福马上就要来了,我来给你下面拆线”

牛三就仿佛忘了下面也切过,听莫离一说才想起来。

莫离掀开被子,看到他下面那里包的布还是好好的,就知道这货这几天没有动什么歪心思。

莫离扒开布,看着他那里头头已经完好的出来了,头头脖子上的皮已经完全长好了,可以拆线了。

又是一剪子下去,用力一拉,这回是真疼,疼的牛三个硬汉都嗷嗷直叫,冷汗都从额头流了下来。

用酒精擦拭干净,发现只是出了一点点血,别的都很正常,莫离欣赏着这完美的作品,也是忍不住感叹,自己的手艺有进步,在甄立言眼里这不还是歪七扭八的吗,不过为啥要给他割了哪里。

莫离道“牛三,你已经完全好了,记住这几天千万不能干重活,不然伤口会崩开,你下周再去我厂那里报到,我会和负责人说明情况”

就这样,牛三一瘸一拐的和牛嫂还有他的女儿回家了。

刚走到村口就被邻居看到了,这边的邻居看到牛三回家了也是非常高兴,他邻居是个大嗓门,牛三走的时候可以抬走的,现在都能走回家。

牛三估计也是有点憋坏了当天夜里就和牛嫂来了几次探讨,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牛嫂可是红光满面的,牛嫂去河边洗衣服,那些个邻居女人也在那里洗衣服,都说几个女人一台戏,这女人凑在了一起是啥都敢往外说,说他男人被治好了,哪里多厉害,一夜好几十次。

给那几个女人都听的羡慕不已,回家里生闷气让他们男人自己猜。

然后,不知道那个嘴快的说漏嘴了,很快整个长安都知道了,走路去都能听到讨论,哎,你听说了吗,那谁谁谁,以前可以一次都没有,被蓝田伯治了以后可以夜御几十次呢。

啊,你说这事啊,我听说了,不过我听说的是几次来着。

莫离走在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听的莫名其妙,我怎么能让谁谁谁夜御几十次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路走来都是说这个的,别人都不认识莫离,莫离来长安次数也不多,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杜如晦的事他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