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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朝廷诏书下达,周锴接任首辅一职,他也算的上最年轻的首辅了。

许多人都等着摆宴贺喜,没想到周锴竟说公务繁忙不办了。

周母本来兴奋极了,头疼脑热都痊愈了,就想要好好风光炫耀呢。

周锴不办宴席她是最失望的,精气神立刻没有了,周太师劝她多出去走动。

他们两人年纪不小了,周太师今年六十二岁,周母今年五十八岁。

身体开始出现挺多毛病,平日最常见的就是头疼腿疼,大夫来府的频次很高。

周锴还跟青韶说父母年龄大了,身边没有个人说话不好,想着以后还回主院吃饭。

青韶没什么所谓,反正柳语棠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就说让他看着办。

毕竟周锴是人家生养的,不可能连基本孝道都不让他去做,青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只要不给她找事,她都不会计较太多,周锴见状抱着她亲了亲。

这日周锴回来后,对青韶说:“周琛他们明年初回来。”

“他们出去六年多也该回来了,你父母知道了肯定高兴。”

周琛从知县做到知府,周锴也出了不少力,正常人是只能做到知州的。

他政绩搞得不错,周锴给他提拔调了一级,找了个比较小的州府任职。

现在知府也做够三年了,周太师和周母都希望他早些回来,以免有生之年见不到了。

于是周锴想办法给他安排京城职位,要是周太师和周母知道了肯定高兴。

“恩,等会晚饭时再跟他们说,不着急。”

近几日京城突然传言曾家嫡女失踪了,说是在大理寺报案没有找到。

这件事情不知为何传出去了,而且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曾颜容出家做尼姑遇害了,还有说曾颜容做尼姑跟人私通。

更有人说曾颜容跟男人跑了,这些流言蜚语让曾家人羞恼不已。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曾家把此事跟亲戚好友解释说明了,颜容出家为尼已经四年了。

听方丈说她从去年开始偶尔外出,到今年就经常下山晚归。

寺庙的人还以为她是回家去了,没想到她竟然不告而别走了。

曾颜容派人给曾府留了封信,她说是要去寻求不一样的生活,让他们勿念。

曾家暗中派人寻找了一个月无果,担心她被人拐走或是害了,于是就找了大理寺报案。

周母闻言有些嫌弃了,这女人家到处乱跑成何体统,怎么跟杨青韶一个德行。

若是杨青韶在这里,肯定要被她指桑骂槐的骂上一顿。

“怎么被人传出去了,现在京城所有人都在议论,你们曾家可是出名了。”

“不知道哪个人在寺庙见过颜容,说她就是静安师傅,事情就传扬出去了。”

“不能让她在家里吃斋念佛吗,她脑子转不过弯,你们也跟着糊涂。”

周太师对此也不知道说什么,女人跟男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遇到事情就要逃避。

“你们先找到人要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是因为儿女私情跟人家走的。”

周筱悦听闻周太师也这么说,心里顿时苦闷不已,颜容这样做太令人伤心了。

青韶和周锴去主院吃饭时得知了此事,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早有猜测了。

她没告诉周太师他们见过颜容,只跟周锴一人说了,毕竟当时只看到了瞬间。

十一月初时,青韶听闻徐雅静生病了,于是带着鹤起去杨府探望她。

原来徐雅静约人出去逛街着了风寒,许是年纪大了身体恢复的慢,躺了两天还没好。

“叫鹤起出去玩吧,别给他过了病气。”

鹤起在屋里也没事做,青韶叫他去找府里的哥哥弟弟玩。

杨鸿志小妾接连生了两个儿子,孩子也挺争气的,学业功课都挺好的。

倒是白惜文跟鸿志的感情越来越有问题,白惜文脸上再没有当初甜美的笑容了。

青韶曾听闻徐雅静说过,白惜文见小妾接怀男胎,当时还暗地使手段了。

差点令小妾的孩子掉了,那小妾过来找周母求情想单独养胎,徐雅静就答应了。

鸿志知道此事后,非常愤怒和伤心,他跟白惜文发生了剧烈争吵。

自从以后两人感情急转直下,小妾倒是合了鸿志心意。

青韶有些唏嘘两人闹成这样,白惜文变得如同这后宅众女子一样了。

如果周锴当初没有坚守两人承诺,他纳了妾室或者背叛了自己,自己会变的面目全非吗?

她应该会跟颜容一样离开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想什么呢?看你满脸愁容,你有什么忧愁的事情?”

“没事,母亲您年纪大了,以后要多注意身体。”

两人正说着话,青淑也过来了,她携带着一身凉意进屋就问:

“母亲,您怎么样了?听闻病了两日不见好?”

“没什么事,看你急匆匆的做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

“您这话说的不吉利,呸呸呸!”

两个女儿对她的关心令徐雅静欣慰,她脸上带着笑容跟两人闲聊。

青淑说起最近的生活,直叹息不止,拧眉无奈的说:

“怀宇越来越不懂事了,经常跟人打架欺负同窗,夫子罚了几次也没用。”

“博学平日忙着公务,照顾不到他,我平日说教他也不听。”

“男孩子不听话要好好管教,不然以后更加难以约束,闯出大祸就麻烦了。”

青韶也适时的提出了建议,她不想看着姐姐家的孩子长歪了。

“唉,博学打骂过他后,还是没改变多少,我都对他束手无策了。”

“跪祠堂,竹条打手心,棍棒加身看他不怕,你们就是不够狠心罢了。”

徐雅静见她愁眉苦脸就嫌弃,虽说她自己也舍不得打孩子,但她说起来挺狠的。

青淑无奈的说舍不得,明知道那句话‘慈母多败儿’,仍然无法狠心下手。

“这次他又把堂妹家的孩子打了,就因为人家笑话他字写得丑。”

“别说你家怀宇难管,铭锋家的子恒也调皮的很,在私塾里经常被夫子罚呢!”

“杨铭锋倒是狠心,他每次都拿鞭子和竹条抽,现在孩子就听话懂事多了。”

徐雅静虽然不喜杨铭锋,到底还是一个府里的,人家的事情她都清楚的很。

青淑没想到从小不吭不响的庶弟挺有魄力,不仅自己争气还要孩子争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