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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之蹲下身去,姜偶真也凑上前来。

先是用手戳了戳,随后李静之抬头轻声问道:“疼吗?”

余淮安摇头,“麻木了,没有感觉,早先很疼,疼的要命。”

“你知不知道这一刀要是准一点,你就被一刀穿心了,哪还能坐在这儿。”李静之气道。

余淮安一脸的无奈,“蒋师横插一手我没想到,不然我都杀了赵守义,不过蒋师赐我一刀,我还赵守义一剑,最后还要还蒋师一掌,礼尚往来。”

“我替你还了赵守义一脚,没敢用太大力,不然我一脚踢死他,我知道你的性子,你要自己来。”姜偶真开口。

当然,他只是吹牛,就算能杀赵守义,他也不敢这般行事,毕竟人家身后还有一个蒋士呢。

可不像余淮安,不管不顾。

“你杵在这干嘛?打水来啊。”李静之对着姜偶真白眼。

“哦哦,马上。”姜偶真快步走进屋子,很快端着盆出来打水,随后还拿了一张擦布。

李静之打湿擦布,小心翼翼的擦拭掉余淮安胸口,后背的血渍,很轻,生怕弄疼了。

“那剑仙前辈走了吗?”闲暇之余,李静之好奇道。

“嗯,走了,她也不是什么前辈,比我们没大多少。”余淮安老实回答。

姜偶真蹲在一旁,一脸惊奇,“要说我就佩服你,我打听过了,那人准确说来是我师父的小妹。

当初我就看见了一眼,真仙子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交好的,有空教教我。”

余淮安笑了,“你可拉倒吧,她有求于我,我帮助她,自然就熟悉了。”

李静之不说话,就整理好白布上的药材,对准伤口贴了上去。

“嘶~疼疼疼!”

余淮安直叫唤,可李静之无动于衷,不再轻柔了,三两下就将胸口的刀口包扎好。

“不能轻点吗?疼死我了。”余淮安抱怨着。

“你不是说不疼的吗?知道疼了?穿好衣服,等我师父回来,再让他帮你看看。”李静之没好气道。

“哎,我还在这儿呢,你们眉来眼去把我置于何地?”姜偶真有些看不下去了。

余淮安穿好衣物突然正色起来,望着姜偶真,“小镇变化还在持续,镇中外乡人还有不少,我不想参与任何事了。

但有一事要麻烦你一下。”

“尽管说。”姜偶真拍着胸脯。

“我娘有转机,需要阴气滋养,你替我去乱葬岗看看,如果阴气足够的话,我想我要在乱葬岗待上几天。”

“化为阴物?”

李静之和姜偶真几乎同时开口。

余淮安重重点了一下头。

“好,我这就去。”姜偶真不敢耽搁,这事确实得好好对待。

当即,姜偶真快步离去。

“静之,你也去忙你的吧,我没什么大碍,真想陪我,晚上来陪我就好。”余淮安又对着李静之开口。

“谁想陪你了,正好,我去看看师父回来没有,你安分一点。”李静之白眼,也离去了。

余淮安坐在院子里,拿起葫芦就开始喝酒。

他看向角落,老树已经碧绿成荫,枝繁叶茂。

只是井里的水倒流,怕是已经干枯了。

突然,余淮安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是阿吉。

“阿吉醒了,阿吉要出来。”

确认了一下,确实是阿吉的声音。

余淮安惊喜,急忙起身回屋,来到自己床边。

随着心念一动,盒子顿然出现。

余淮安迫不及待的拿出盒子中的棺材放在床上。

只见棺材出现的一瞬,便张开一条缝隙,紧接着一缕青烟飘散而出。

眨眼间就在余淮安眼前凝聚,化为一道人形。

是阿吉,他头发还是乱糟糟的,金色符纸贴在额头,在笑,露出两颗獠牙出来。

不过阿吉的脸庞不再苍白,正常了许多,就连个子也和之前不同,现在和一个正常的七八岁小孩差不多了。

“这么快?就睡半天你就醒了?”余淮安诧异至极。

他以为阿吉少则一两月,多则一两年,真没想过这么短。

阿吉突然扯下额头的符纸,露出全面出来。

大眼睛,圆脸蛋,傻乎乎的模样。

“阿吉本来想睡很久的,可阿吉要是再睡,主人的娘亲就没地方睡了。”

余淮安愣神,“什么意思?”

阿吉纵身一跃坐在床头,收敛了獠牙,笑嘻嘻道:“主人知道这棺椁有什么用吗?”

余淮安摇头,他从不知,这棺椁在所有东西里面算是最为神秘的一样了。

阿吉调皮的将符纸贴在余淮安手臂上,笑道:“主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叫镇尸棺,在我们阴物眼里呢,它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媲美的好东西。

阿吉要是在里面睡上个一两年,出来时,就算小镇那乱葬岗上的土地老头都得叫我一声爷。

所以呢,我睡的时间里,外面发生的事我都知晓,就想着舍身取义,帮助一下主人啦。”

余淮安是一头雾水,“所以你现在很厉害?”

阿吉抬起手做出一个捻东西的动作,“必原先厉害那么一丢丢。”

余淮安望着眼前这声音稚声稚气却显得一副老气横秋模样的阿吉有些想笑。

“你之前可不是这副模样,傻乎乎的,还跟着鼻涕娃似的。不是说等你出来就可以很厉害吗?”

阿吉挠头傻笑,将符箓继续贴在额头,“那时我刚出来,本源阴气稀薄,只留存了最深处的记忆以及本能,阿吉可是很能耐的。

主人你看,我摘下符箓,这大白天的安然无恙,那驱魔镇鬼的匾额不也没动静,还有,你这身道家法袍,本是克制阴物的,可我就算触摸也没事,厉害着哩。”

余淮安笑出声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匾额现在是我家的东西,法袍是我的东西,你不是外人它们为何伤你,我可不是傻子。”

眼看谎言被拆穿,阿吉尴尬的低着头,又突然抬起头来。

“所以说主人天资聪慧,万里挑一,能拥有这盒子和棺材,也能拥有阿吉我。”

余淮安无语,这是强夸啊,他要是真这样,会落得如此?

“刚才你说,你醒来让我娘亲睡是什么意思?”

阿吉突然正色了起来,“阿吉本是阴物,对阴物最为了解,主人的娘要化作阴物,肯定也想保留原有的躯壳吧?”

“废话,那是肯定的啊,接着说。”余淮安盯着阿吉,不免内心激动。

“镇尸棺,将主人娘亲放入棺椁之中,不需要阴气温养,也不需要设法保护身躯,静静等待苏醒就可以了。”

“这棺材还能维持肉身不腐?”余淮安一脸惊色,大为震撼。

阿吉仰着脑袋道: “那可不,主人太小看这棺椁了,别说保持肉身不腐,就算百年,千年也不会有一丝变化,作用大了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