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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血衣是在献殷勤,想讨好余淮安,谁曾想,他果真在召集往生堂人手,要入石窟讨伐魔云窟。

余淮安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又坦露出一部分身份来历,不再受束缚不说,还直接成了往生堂的座上嘉宾。

可任由出入往生堂,没人敢阻拦。

余淮安独自走在游市上。

街上行人,不管是修道者还是常人,无一不在交谈今日之事,但没人知其缘由,由谁引起的。

“听说了吗?石窟刚闹出动静,往生堂就在召集人手准备讨伐魔云窟。你说那动静可是魔云窟闹出的?”

“依我看多半是,那化骨老人多半破境了,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那仙剑石胚,才闹出如此动静。

往生堂消息灵通,举堂而出,不会开玩笑,应该是想夺石胚。”

所有人都把剑势笼罩青峡,引来九色雷云的的事指向仙剑石胚。

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的通。

余淮安心事重重,旁人交谈他宛若没听见,而是在想着其他事。

“皇后娘娘在青峡停留过,想来她也在回京的路上,该讨回的总要讨回。

往生堂真要讨伐魔云窟,且在一个时辰后在石窟外集合,此事不容小觑,我得到场。

只是四剑门还没动静,他们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如此还能坐的住?其目的不纯,得提防。

当务之急,是找到少倾,不知他对操控类的邪术了解多少?”

人海中想寻找一个人无非是困难的,可少倾不喜欢在人海中,最喜欢在高楼独自饮酒。

余淮安目光眺望,只看高楼。

果不其然,在一栋高楼之上,余淮安看见了那一袭白衫,在独自饮酒。

余淮安来到高楼顶,不是用爬的,他也不会飞。

是很高调用飞剑送他上去,来到那高楼上。

余淮安望了一眼一脸悠闲,靠在那顶梁上的少倾,坐在了一旁,摘下葫芦喝下一口。

“青峡酒水固然不错,可没有清河郡的百花酿好喝。”

余淮安故意开口,看少倾反应。

少倾并无所动,一只手当做靠枕,另一只手微微一动。

那酒坛子自己悬空,倒下酒水,少倾只需张口就能喝到。

“别以为你小子成了些气候就可以在我面前卖关子,有屁快放,没屁滚蛋,别在这碍眼,扰我兴致。”

余淮安嘴角一抽,直言道:“你不帮忙可以,尽管看戏,可苏语嫣的解救办法能否告知,让我好做。”

少倾一脸不耐烦,“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小子有点脑袋行不行?做掉施法者不就行了?

或者打得他不得不收回手段自保性命。”

“就这么简单?”余淮安一脸怀疑,不太相信。

“你自己看着办吧。”少倾摆手,不想多说什么。

余淮安摇头一笑,解开背着的剑鞘,已是无剑之鞘。

“这剑鞘现在对我来说用不着了,扔了可惜,我打算卖了换点酒喝,你意下如何?”

少倾突然坐起身,“暴遣天物,狗屁不通,你知道仙剑剑鞘的珍贵程度?

那些上乘养剑石在它面前根本上不了台面,养剑效果你无法想象,要是授予人,打造合适的剑身,时间一久,不比那些仙家极品差。

很大可能再次孕养出仙剑,你要卖了换酒喝?”

少倾说话都觉得嗓子疼,怎会有这种败家子。

“是吗?那挺珍贵的。”余淮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要送的人,不过他人能用?”

少倾似乎在极力平复自己要打人的冲动,开口道:“你的东西,你亲手赠予,相当于易主。”

余淮安点头,不打算卖了,只是抓在手中,两柄剑鞘突然消失无踪,进入到他的手心。

看似神奇,其实只是余淮安把剑鞘收回盒子中而已,没明面拿出盒子。

“事后,我有一石胚,应该也能值不少钱,打算在此地开石,有用就自己留着,没用就卖了。”

少倾扯着耳朵,听着是一种煎熬,“随你随你。”

可突然,少倾正色起来,干咳了一声,道:“你的剑给我瞧瞧。”

余淮安将头撇在一方,像是没听到,“你都不曾给我看,我凭什么给你看。”

少倾欲言又止,抬手后又放下了,“好好好,给你看又何妨?”

少倾突然手握剑柄,轻拔而出。

剑身薄若蝉翼,银白透亮,一道白光一余淮安脸庞滑过,整个剑身已然出鞘。

当即,余淮安身心一颤,死死盯着那薄若蝉翼的长剑,不似寻常之剑,剑身上赫然浮现两字。

“自在!”

不知为何,少倾拔剑的瞬间,余淮安莫名恐惧,有种拔剑即要死人的感觉,不管是何人,都要死。

可以察觉,青峡原本被余淮安的诛仙散出的杀意剑势笼罩。

而这时,竟冲起另一股剑势,与众不同的剑势,竟丝毫不输诛仙的剑势。

少倾立即收剑,“可看清楚了,我这人喜欢低调,不喜欢闹出动静来。”

余淮安心里大为震动,毫无疑问,又是一柄仙剑,而且是名列前茅的仙剑。

余淮安也不食言,“你低调,那我高调好了,可好看。”

只见余淮安右手微微半握,顿时间,他全身散发淡淡红光,自全身各处浮现出一块块鲜红碎片。

那些碎片全部向他手前凝聚,最后形成一柄相互不连接的碎剑,属实古怪。

碎剑发出丝丝缕缕杀意,只是并未再次发出惊天剑势。

剑身上‘诛仙’二衣尤为显眼,最为猩红夺目。

少倾顿时眯起双眼,“有意思,真有意思。”

余淮安右手一松,碎剑再次化开,重入他的体内。

余淮安高昂脑袋,“我亦是剑修,赋予剑名,我亦是剑仙!”

少倾没有反驳,他不知该如何反驳,余淮安是个屁的剑仙,可他赋名不可作假,还引来九色雷云笼罩。

“那老头子的杀气竟这般重,似有屠灭万灵的意思,一人独自脱颖而出。

你捡了他的好处,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别到头来被杀意占据心智,一发不可收拾误入歧途,成为天下最大的祸害。

不过我最擅长为民除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要你小子有一点不对劲,我不介意一剑抹了你的脖子。”

最后,少倾竟这般提醒,显然对那杀意尤为凝重,生平仅见。

余淮安摆手,他并未感觉有何异样,有不舒服之处,反而清醒得很,很是享受那种感觉。

“不说了,时间差不多,我该起身救人了。”

最后余淮安仍然不在意,双手负于身后,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