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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没说什么,只是跟上阿满,想给几人看个真相。

余淮安几人随之跟上,可依旧令他们不解。

阿满是那鬼物,杀人的也是他,所以霓裳敲门,夜晚阿吉就会上门杀人。

可自己等人见过霓裳,霓裳可是当面指着喊死的,为何阿满出现,不对他们动手,还感受不到一点恶意?

阿满一路小跑着,嘴上说是去寻找霓裳,可他的方向却是完全相反的。

他手中拿着露出半截的纸鹤,放在手心捧着,突然止步后送向空中。

纸鹤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竟扇动翅膀,径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阿满不再嘻嘻哈哈,脚下生风,快速跟上纸鹤。

“那纸鹤是什么?”

后面,跟上的木眠儿难以理解。

阿吉望着前方解释,“那是生前最亲之人的信物,可以说现在是霓裳传导念想的唯一途径。

阿满是不可能去找霓裳的,他知道,若是去找霓裳,会害死霓裳。”

余淮安都不由得看向阿吉,问道:“你怎么知道那纸鹤是霓裳的?”

阿吉顿时昂首挺胸,“我是谁?我也是鬼物,这方面的事我在了解不过了。

我能感受到,那纸鹤对阿满来说尤为重要,有血亲的味道,他姐弟既然是被收养的,那不可能是养父母,唯有霓裳。”

阿满一路跟着纸鹤,而几人一路跟着阿吉。

前行不过百米,阿满突然停留在一家大门前。

这家大门紧闭,没有灯火亮着,但能听见里面有交谈声传来。

纸鹤已经穿过大门飞了进去,阿满一直盯着大门看。

“哎呀,纸鹤飞进去了,这可怎么办?

他们欺负了阿姐,自然是要用命来偿还。”

阿满突然咧嘴一笑,身形逐渐虚幻,竟无视大门,一步跨入进去。

余淮安几人停在门外不远处,全都没有上前,皆是心有所感。

阿满要杀人了,生出强烈的杀意。

“不得不说,他竟有几分我的威风模样,可说到底,还是比不上当年的我。”阿吉喃喃。

“大师,不阻止吗?”木眠儿问道。

难道他们就这么看着,看着阿满肆意杀人而坐视不理?

多难还是一脸平静,望着大门,随后才开口:“几位施主看着便是,不必插手。

人是该死的,可能你们觉得小僧身为出家人毒蝎心肠,可事实并非如此。”

“救命啊!救命啊!”

多难话音刚落,当里就响起呼救声,而且很是惊恐。

“不要杀我,我没动手也没做什么,不关我事,真不关我事。”

房子里,有位男子在拼命求饶,似乎知晓什么,也知道上门杀人的鬼就是阿满。

“我没动你阿姐,不要过来……啊……”

那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快便没有了动静。

而房子里,除了男子的声音便没有其他人。

前后不过两分钟,纸鹤从内门飞了出来,不过纸鹤已然染血,化为红色,阿满紧随其后,手持着小风筝。

随着纸鹤的方向,像是在去往下一家。

多难手中转动的念珠突然停止,他缓缓放下手,看向几人,“几位可随小僧去看看情况。”

说完,多难向前走去,来到大门处,抬手一推,大门本是反锁的,可被多难毫不费力的推开。

里面的门环直接折断,丝毫不起作用。

余淮安几人一头雾水,只得跟上,一看究竟。

进门那一刻开始,房里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余淮安神色振奋,不知为何。

那从堂屋里蔓延至大门处的血渍,全都消失,化作血气,自主飘向余淮安,被他吸收。

多难只是回望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去往堂屋,最后来到一处房间之中。

多难打开灯火照明,房间到处都是血渍,那床前更多,充斥的味道令人作呕。

更让人肝胆俱裂的是,那桌上,摆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是个男子,毫无疑问是之前那求饶男子的头颅。

被活生生摘下,还被挖去了双眼,连舌头也不知所踪,就那么摆放在桌上,实在不忍直视。

多难只是望了一眼桌上,便口诵佛号,转动念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随后他又看向那床的位置,床上被窝中,还有一人,全身被包裹得严实,正在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木眠儿和苏语嫣望见这一幕,哪怕她们是修道中人,可还是忍不住反胃,捂着嘴转过身去,脸色一阵难看。

余淮安眉头皱得很深,阿满的手段竟如此残忍,短短时间,只剩不完好的头颅,连尸身都不知去处。

满房间的血渍,一瞬间全部化为血气,笼罩向余淮安,一眨眼没入他全身,房间中除了那头颅,便在无异常。

“但凡与血相关的,血月都能吸收,杀气亦是如此,还能反哺自身,增强我的实力,若是能找个战场,那效果……”

余淮安心想着,竟生出一个提升实力的最快捷径,那就是找死人多的地方。

阿吉左望望,右望望,最后,上前去拍打了一下龟缩在被窝里的人,“喂!”

顿时间,那被窝里的人被吓了个惨死,急忙开口,“别杀我,我是女人,我什么都没看见,更和我没一点关系。”

那被窝里人,正是被杀男子的妻子,已经吓破了胆,满是惊恐,只为求饶。

“喂,管你是女人或者不是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赶快说说,不然我杀了你。”阿吉有模有样的出言威胁。

嘴里还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来,似要一言不合就要上去咬一口,吸人血。

他还顺便一把扯开了那被褥,床上只剩下一个穿的异常稀少的肥胖女子。

这一刻,阿吉有些不知所措了,很是尴尬的退了回来。

“饶命啊,我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欺负过霓裳,我敢发誓。”

那肥胖女子慌乱中,这才注意到,眼前不是杀人的阿满,而是几位陌生人。

她先是一愣,下意识遮住隐秘的地方,目光扫视中,忽然定格在那桌上。

只在下一瞬,女子双眼翻白,全身一抽,直直的倒了下去。

她被吓昏了,彻底被吓昏了,这种场面,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无疑是心灵的巨大打击,绝对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