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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教导主任忙看向跟着他一起过来的领导,看领导的颜色说话。

副校长见虞清儿这个模样,就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他上前一步给虞清儿赔罪,“是我们学校照顾不周,让令公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

“我就想知道,谁家的孩子。”

虞清儿抬手打断对方,不耐的开口。

别跟她说那些虚的,告诉她是谁家的孩子就完事了。

哪怕年轻老师已经跟她说过是谁家的孩子,她也想看看学校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副校长语塞,干巴巴的开口:“孩子们都是闹着玩,没轻没重的,没想到——”

“谁家的孩子。”虞清儿语气加重,神色冷冽。

副校长擦擦额角的汗水,心中不停地咒骂校长将这种破活交给他。

他干笑一声,“您是要那孩子给苏锡道歉吗?我们会安排的,还会安排全校通报,让他写检讨信——”

“我让你揣测我的想法了吗?”

虞清儿觉得,有时候装逼真好用。

刚装一会儿,对方就开始招架不住,害怕她了。

教导主任见此,明白过来,虞清儿哪里是想拿那孩子开口,而是要收拾对方的家长。

他忙给副校长使眼色,他则是背过身,想要联系对方的家长。

注意到教导主任的动作,虞清儿冷笑,“这位……教导主任是吧?”

被点名的教导主任一个哆嗦,他忙回过神点头:“是,是的。。”

“是要联系对方的家长吗?”虞清儿笑的灿烂,“告诉他们,今后他们家的单子,都归虞家了。”

教导主任惊恐地摆手,“您说什么呢?我没有!”

他这个时候敢承认是在联系对方孩子的家长,不是在找死吗?

哪怕他们是站在对方背后的,他们也不敢招惹面前的女人,要知道,苏云霆那样的人物都能被她扳倒,他们能是她的对手吗?

就在教导主任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监测苏锡生命指征的仪器开始‘滴滴滴’的急促叫起来。

学校本来以为只是皮外伤,结果,苏锡这会儿不仅生命指征变得不正常,鼻子跟耳朵开始出血。

学校的领导们都被吓到了。

心中出现同一个想法——这件事,彻底善了不了了。

于是,他们忙跟虞清儿告辞,离开医院去找学校的校长。

而苏锡则是被推进手术室。

守在手术室门口的虞清儿,听着里面医生不停地催促护士去拿血袋,然后,护士急匆匆地回来,“不好了,陈医生,血库只剩两袋Rh阴性血了!”

“暂时够了!但是还是要去调血,以备不时之需。”

被虞母安排来接虞清儿的骆瑾,刚跑过来,就听到医生跟护士在提Rh阴性血的事情。

他忙上前一步,晚起袖口,“护士,我是Rh阴性血型,抽我的。”

护士看骆瑾一眼,又看看虞清儿,皱眉道:“家属不能献血。”

“我不是家属——”骆瑾还想继续说,却被虞清儿拉住。

她此时的脸色很苍白,甚至还有震惊,不可置信。

她抖着唇开口:“让医生去其他地方调吧……”

骆瑾不解,但也听话的放下袖子,“好。”

“怎么了?”骆瑾见他神色不对,他皱眉追问。

虞清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抖着唇对骆瑾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神情,“没事,你在这里等等我,苏锡还没出来。”

骆瑾看看虞清儿,坐在她身边,“苏云霆也是熊猫血吗?”

他不记得对方是熊猫血来着。

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他一提,虞清儿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之前她不是不清楚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是Rh阴性血型,只是从来没想过家属的问题。

苏云霆的血腥不是熊猫血,她的血腥也不是——

两个普通血腥的人,会生出熊猫血的孩子吗?

家族里也没有熊猫血型的长辈,自然不会生出熊猫血,那么,孩子是谁的?

忽然,虞清儿的脑海中,浮现出她跟苏云霆第一次同房的记忆,那是她们结婚之前的某一天,他约她出去吃饭,然后顺理成章。

那天是在酒店,又喝醉了,对那件事没有任何的记忆。

骤然间,虞清儿察觉到不对劲。

她跟苏云霆结婚后,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都没有任何记忆,这就非常的不对劲——

虞清儿的情绪不对,骆瑾没敢再说话。

等苏锡从手术室中推出,虞清儿的精神才好了几分。

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她只知道,孩子是她生的,就是她的。

有没有生父——

都无所谓!

“没事的,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骆瑾见虞清儿的状态不太对,有些不放心她在这里,就提出要在这里帮忙照看苏锡。

虞清儿摇头:“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怎么能让你来照顾?”

他的职业更加危险,她不能那么自私。

“我没事——”

“骆瑾,你的安全更重要。”虞清儿看着病房中的苏锡,对骆瑾正色道:“你肩负着京市人民群众的安全,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骆瑾听着虞清儿的话,心渐渐热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虞清儿,见她没有用眼神看他,他才大着胆子看她两眼。

而后,他的耳根红了起来。

“那我跟你一起在病房里睡,没事,我追捕的时候什么地方都睡过,医院的地板都是特别好的环境。”

闻言,虞清儿侧眸,深深看他一眼,她福至心临的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她现在心力交瘁,不太想猜谜语。

“没有。”

他不说,虞清儿就没有再问。

她没有力气跟他吵架,她现在只想孩子好好的。

骆瑾不知道他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于是,他不敢再说话,只静静的陪着她。

眼见骆瑾不走,虞清儿也就放任他这样下去。

她没有心情。

直到医生从病房内出来,虞清儿才上前,“医生,我儿子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流血?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