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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完老东西,叶鸢身心舒畅,回去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2点多。

苏恪言还在睡觉,叶鸢没有去打扰,转身又去了厨房。

早就交代了王妈两点左右给苏恪言准备好饭菜,王妈也按叶鸢所言早早把排骨汤熬好了。

叶鸢过来直接盛了一碗,拿上两个包子便往回走。

但刚出厨房院子,她就敏锐地察觉到房顶上有细微的瓦片碰撞声响起,像是有东西在上面走动。

叶鸢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一团白毛再次出现在房顶。

虽然依然没有看清它的全貌,但她的心脏还是控制不住骤然一缩。

叶鸢努力让自己冷静,弯腰捡起一块石子快准狠向房顶扔去。

但很可惜,那个东西跑得极快,她石子扔上去前一刻便一溜烟跳下了房顶。

叶鸢下意识抬脚去追,但也只追到一半就见那个毛团迅速跳去前院,最后消失在了前庭外。

那东西是朝外跑的,这让叶鸢的心更加不安。

她看着前庭外的房顶,失了神。

等回过神,一低头就看到托盘上的排骨汤已经撒了一半。

叶鸢低头深吸气,只希望那个东西是那只白猫。

冷静下来后,她转身又去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汤。

回到房间时,苏恪言还没醒。

叶鸢将托盘轻轻放到床头矮桌上,转身坐下先趁着人没醒号了一把脉。

脉搏还算平稳。

然后,然后她又握住他的双手试了一下。

手有些凉的,但手心却有微微细汗。

他身上虚,体温忽高忽低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发烧就问题不大。

排骨汤已经不算太热了,叶鸢放开男人的手,单手捧上男人同样微凉的脸颊,弯腰轻唤,“苏恪言,四少,亲爱的苏先生,醒醒,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苏恪言闻声微微动动了眉心,但却没有醒来。

叶鸢勾唇,抬起下巴在男人额头轻轻亲了一下,“醒醒了,再不醒我可还会亲你哦。”

终于在眉心又动了两下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恪言刚醒脑袋还有些发懵,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小脸,他愣了片刻才不自在地将脸别到了一边。

“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苏恪言沙哑着声音询问。

叶鸢没有起来,扭头看了眼桌上的钟表,告诉他:“现在快下午2点半了,你差不多是从11点开始睡的,到现在睡了三个多小时了。”

说着她轻轻抚抚了男人的脸颊,又快速在男人唇上亲了一下,“知道你饿了,起来喂你吃东西了。”

不是说醒了就不亲了,这个女人竟然和他耍无赖,又占他便宜。

苏恪言不悦地瞪了叶鸢一眼,一边撑着身子起身,一边警告:“下次再不经我同意亲我,你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叶鸢在苏恪言面前总是反骨突出,嘴巴一撇就按住男人的肩膀又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就亲,就亲,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恪言:“……”

脑袋里蹦出两个字“无赖”。

叶鸢扶着苏恪言坐起来后,去美人榻上把中午拿回来的两个新枕头拿过来给苏恪言垫在身后,确保不会再硌到他的后背。

“快吃吧,排骨汤已经不烫了。”

先拿了个包子递给苏恪言,在男人接住后端起碗夹了块排骨喂到他嘴边,“先吃块排骨,我刚刚尝了一块,炖得挺烂的。”

对于女人的投喂,苏恪言还是感觉不太自在,下意识向后躲了躲抬手去接叶鸢手里的碗,“我自己来吧。”

叶鸢抬眸瞥了他一眼,躲开他的手,又把排骨往他嘴边送了送,“放心,等你能下床了,我肯定不会再喂你。”

苏恪言也算看明白了眼前女人的德行,你不让她做什么,她就非得做什么。

他无力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能乖乖张开嘴巴接受她的“伺候”。

吃完饭,又让苏恪言喝了一杯水,叶鸢看了看外面,抽出手帕一边给他擦嘴,一边问:“想不想出去坐坐?”

因为昨天下了雨,上午又阴阴晴晴的基本没什么太阳,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太热,坐在屋檐下吹着似有似无的过堂风还是挺舒服的。

擦嘴的动作实在太亲密,苏恪言脸微泛红很是不自在,抬手就想去将手帕拿过来自己擦,所以对于叶鸢的话他也只听了个大概,就自动会意成了想不想继续坐坐。

睡了几个小时,他也不想一直躺着,于是脱口而出:“好。”

叶鸢看到男人抬手时,嘴角轻勾顺手就将手帕放进了他手里,“想要可以直接说。”

苏恪言看着手里的手帕顿了一下,立刻又塞还给了女人,“我要这个做什么?”

叶鸢又来了调戏的心思,撑着胳膊凑到男人面前,眉头俏皮一挑,“是啊,你要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做定情信物?”

苏恪言脸色爆红,脖子后仰瞪着眼前的厚脸皮女人,“收起你的自作多情,我刚刚只是想自己擦嘴。”

“哦。”叶鸢歪了歪脑袋再次凑近,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这个借口还挺合理。”

“你这个女人怎么……”

女人脸皮实在太厚,苏恪言已经想不多新词来形容。

抬手一把将人推开,顺手把手帕也扔回给了叶鸢,深吸一口气后闭上眼赶人,“饭我吃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滚出去了。”

又对她用上了滚,叶鸢双手微微攥起,眼里的笑容一点点失去光点,低头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

“苏四少还真是把卸磨杀驴展现得淋漓尽致。婆婆说你待人宽容大度,对下人也是如此,想必对他们都没有说过滚这个字吧,那我还挺幸运,能被四少一次又一次用这个字来伺候。”

明明都说服自己不生这个狗男人的气了,可是听到他一次次地让她滚,心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说完叶鸢也不想再碍人眼,起身端起空碗盘就往外走。

“想出去坐,想屁吃吧,就在床上呆着憋死你算了。”

女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愤愤嘟囔,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苏恪言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