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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蝎子,“你是怎么发现的?”

叶鸢把苏恪言中毒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蝎子皱眉,摸着胡子沉思,“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确实是一个查找你家灭门真相的好时机。”

师父知道自己的目的,叶鸢并不奇怪。

既然他能来就说明纪二少把她那天的话都告诉了老头。

晚上,等苏恪言一回来就看到叶鸢和怪老三正在客厅与一个白发老者说话。

苏恪言将帽子和腰上的枪递到林峰手里,就上前询问道:“夫人,这位是?”

叶鸢在他回来时就站了起来,闻言,笑着介绍:“苏槐,这位是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爷。”

苏恪言有些诧异,连忙恭敬地朝老蝎子颔首,“师爷,您好,我不知道师爷到来,这么晚才出现,实在是不好意思。”

老蝎子摸着自己山羊胡,上下打量着苏恪言,笑呵呵地点头,“嗯,不错,不错,不愧是我这小徒孙看上的男人,果然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将来必是成大事之人。”

自家男人被夸被肯定,叶鸢笑得开心,“那当然了,我看上的男人肯定差不了。”

苏恪言被爷孙俩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都泛起了红,连忙转移话题道:

“那什么,王妈的饭菜准备好了吗?时间不早了,让师父和师爷吃饭吧。”

叶鸢看到了男人红了脸,知道他不好意思了,也没再逗他。

“嗯,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你快去洗手咱们吃饭。”

餐桌上,叶鸢和老蝎子聊得欢快,怪老三却一直忙着给叶鸢和老蝎子夹菜倒水。

三个人的表现,落在苏恪言眼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客气地招呼了怪老三两次,让他自己也吃。

吃过饭后,几人坐回客厅说话,叶鸢怕耽误师父休息,于是坐下后就直接对苏恪言说:

“苏槐,正好我师爷过来,你让他给你把一下脉,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情况。”

自家夫人这个师爷看起来年纪不小了,怕他大老远过来已经劳累了,便说:

“鸳鸳,先安排师爷去休息吧,他老人家应该也累了,给我把脉的事情不着急。”

叶鸢却坚持说:“还是把一下吧,我师爷来这边是有其他事,也会在咱们府上住下,下次等他有时间说不定要到什么时候了。”

苏恪言有些意外:“怎么不在府上住下?”

叶鸢解释:“师爷在府上住不太方便,所以已经自己找好了停脚之处。”

既然这么说了,苏恪言也没有勉强,“那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我一定尽力去安排。”

老蝎子很满意苏恪言的态度,笑着点头道:“少帅有心了。”

然后他便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这边,我给你看一下你身上的毒。”

苏恪言没有再拒绝,走过去坐在老爷子旁边,反手伸给了他。

片刻后,老蝎子收回手,摸着胡子说:“毒倒确实是有所控制,但残存在五脏六腑中的余毒还是不少。”

“可有办法完全清除?”站在一边的叶鸢当即开口问道。

老蝎子表情凝重,“这种毒老夫之前也从未见过,我只能想办法尽可能时间长地去拖住你体内的毒素不再扩散。

如果想解毒,还是得找到解药。”

所以他还是会毒发吗?

其实叶鸢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苏恪言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身上的浓疮也基本看不到了。

所以,他就觉得自己的毒或是可以慢慢地自己排出去。

但今天老蝎子的话,无疑是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叶鸢注意到了男人变了的脸色,连忙过去将他的手握进手心,轻拍她的手背安抚:

“师爷有什么办法可以尽量拖延他毒发的时间?”

老蝎子:“容我回去想想,两日后给你答复。”

叶鸢点头,“好,那就辛苦师,师爷了。”

顿了一下,又说:“那师爷现在就随我去师父那里看一下那些毒粉吧。”

老蝎子痛快点头,“行,走吧。”

苏恪言也想跟着一起去,但被鸢拦住了,“苏槐,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着我们就行,有什么话,等回房后我再和你说。”

主要是他还要等下可能会和师父说起当年叶家的事,所以实在不便让苏恪言在场。

怪老三虽不明白叶鸢的意思,但也马上附和道,“对,你别别去了,去了也没用,说不定还得给我们添乱,还是老实在这里等着吧。”

被嫌弃的苏恪言心灵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瞪了怪老三一眼后,也只能老实留在了大厅。

一个小时后,三人回到了大厅,但却不见了苏恪言的身影。

问了守在这里的人才知道他又出去。

时间不早了,老蝎子也要回去了,叶鸢和怪老三将人送出了门。

回到客厅,怪老三便凑过来小声说:“小师父,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师父,您看什么时候能让师爷亲自传授我几招?”

叶鸢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先把我教你的学好再说吧,别走路都还吃力就想跑起来。”

怪老三:“……”

这是贬低,恶劣地贬低。

怪老三愤愤而去。

叶鸢这才又问守望着的士兵,“少帅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士兵站得笔直,回道:“回少夫人,您和几位客人刚进去不久就有人给少帅送来一张纸条,少帅看完就匆匆离开了,并没有交代要去哪里。”

纸条?

叶鸢皱眉,想着各种可能。

苏恪言回来后并没有说过什么,所以一时间她也想不到他是去了哪里。

于是又说:“他走的时候可有带人?”

士兵摇头,“没有,少帅是一个人出去的。”

一个人出去的?

叶鸢不由担心起来。

现在外面挺乱的,家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要他的命,他一个人出去说不定就是送上门的鱼肉。

想到这里,她有些坐不住了,喊上程五便朝外走。

来到门口,她又问门口的守卫:“你们看到少帅出来了吗?”

门口其中一人朝叶鸢恭敬行礼,如实道:“看到了,少帅他自己开车出去了。”

叶鸢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去了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