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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摩挲着这簪子,突然感觉到这簪声有一处有粗粝之感,像是刻了字一般。

萧兰兰连忙翻找到这一处,离着烛火又近了一些,这才看清楚上面刻着的字眼,竟是一个兰字。

她叫兰兰,那这簪子的意味便不言而喻了。

一瞬间,萧兰兰的心跳如鼓,久久不能停歇,她是又惊喜又不安,但惊喜终究是多过这不安的。

苏二公子这是在向她表明心迹吗?

男未婚,女未嫁,他却平白无故送自己簪子,还在上头刻了自己的名字,很难不多想的。

不过这时候萧兰兰被王婆子膈应到而形成的郁闷确实被驱散了很多。

同样不安的还是苏宴清,他一路上都很忐忑,回到了曾府以后都已经躺在床上了,他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今天这簪子送的冒昧,也不知道萧姑娘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孟浪轻浮?

主要是他自作主张在簪子上刻了人家的名字,要是萧姑娘想岔了的话,实在是对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有损啊。

今夜有两个人无眠,那是注定的。

……

第二天一早,萧兰兰便起了个大早,但她嘴里哼着歌,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想来昨天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

但是除了萧毅以外,还没人知道萧兰兰收到了苏宴清的簪子。

本来今天已经轮到萧母去镇上了,但是萧兰兰非要抢着去,她让萧母继续在家里休息,她去镇上摆摊就行。

正好,萧母还得在家里处理那些新收回来的红薯,萧兰兰既然想去,那便让她去得了。

最终,萧兰兰如愿以偿,她和姜岁坐在牛车上,悄悄地把此事告诉给她听。

她现在把姜岁当成自己交心的好姐妹,不单单是自己的嫂子,有什么小秘密也只和她说。

姜岁得知了这件事,露出一脸惊讶和吃瓜的表情来。

她看出来两人有情,但是没想到苏二公子居然是这么主动的人,这簪子就送上了不说,还刻名字表白,也太勇了吧?

见姜岁这个表情,萧兰兰不好意思的捂着脸:

“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姜岁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惹得萧兰兰大笑起来:

“四嫂别闹。”

“我说你这两日一会儿哭一会笑的,原来是少女情窦初开,有了心上人了啊?这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苏二公子朗月清风,温润如玉,本就容易惹得闺阁女子动心,你也不例外啊。

而且你们两个算是互有好感,又不是单方面的相思,我们家兰兰貌美如花,贤惠能干,也怪不得苏二公子心动啊。”

姜岁一番话说的露骨,让萧兰兰的脸红成猴屁股了。

“四嫂,你可别说了。”

看她难为情成这样,姜岁快乐死了。

“可是,我这命格克夫,而且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我不敢对他有奢求。”

她不让姜岁说,可自己又忍不住提,当真是矛盾。

姜岁不信命,更不信什么命格之说,怪力乱神之说,全是胡言乱语。

可偏偏在封建的古代却是尤为在意,这一点的确会成为不好跨越的鸿沟,家室也是。

如今的萧家同苏家无可比之性,但也只是暂时的,假以时日萧鹤川一飞冲天,这家世差距便不是问题了,只是他们的感情经得起这时间考验吗?毕竟离下一次科举可还有三年之久。

“那都是假的,别听别信,错过你是别人的损失,何必画地为牢让自己徒增烦恼呢?”

姜岁不知如何安慰吗,话说的再漂亮也不直接行动来的实际,走一步看一步便是,关关难过关关过。

前面和萧毅驾车的萧鹤川突然回头,他看自家媳妇和兰兰脑袋挨着脑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他不悦的皱眉,在心里吐槽。

媳妇真是的,有悄悄话也不和自己说,每次都只和兰兰说。

到了镇上,萧兰兰和姜岁做着开市准备,可兰兰的眼神总是望着街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而镇门口,苏宴清已经坐在马车上了,安排了专门的马夫和家丁相送。

此去济州府,曾先生便不跟着去了,只送他到镇门口。

“真不打算再去看一眼?说不定萧姑娘在呢!”

曾先生是能看出来苏宴清的犹豫的,可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别扭啥。

苏宴清还不承认:

“师叔莫要胡乱揣测,怎么好端端的提到萧姑娘了?”他眼神闪躲着。

“行,你不承认就算了,也难怪你没媳妇,罢了罢了,你赶紧走吧,我可算是清静了。”曾先生背着手,打了个哈欠 。

这两个月一直照顾着他的起居,自己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懒觉,现在终于能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苏宴清看了眼白马镇的镇门,最终还是吩咐马夫驾车离开了。

他也不敢想,要是自己的举动冒犯到了人家,再见的话会怎么看自己?

一直到日上三竿,萧兰兰也没等到自己想等的人,难免失落,可日子总还要继续。

……

后续几日,萧家的生意做的稳稳当当的,没人再敢对她们有什么想法和针对,萧记酸辣粉已经成为了白马镇最受欢迎的摊子。

五天后,何老板被放出来,终于是老实了。

这白马镇的大狱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天气又热,又不透气,里面的伙食也是差的要死,这五天时间给他热出一身痱子,还长了虱子,人也瘦了。

早知道算计人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打死他也不会干的。

真是信了娘的邪,这萧记就是和他犯冲。

这天气也是没谁了,丝毫没有要下雨的迹象,田里的粮食都要渴死了,喝水都快要干了,土地开裂,不少村庄的村长接连来找亭长,说是要他组织一下求雨事宜。

到时候家家户户捐点钱,买了祭天的贡品,大家一起敲鼓求天神赐雨。

犹记得上次接连几个月不下雨已经是十几年前了,每当大旱便是各个城镇都会进行求雨活动,以祈求天降甘霖,润大地万物。